被一語戳破的赫連鈺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大晚上的,也不好去打擾人家嘛?!?p> “你是壓根就沒想過去找人家拿鑰匙走大門?!?p> 一旁被強行拉來翻墻的白洛輕飄飄丟下這句話補刀。
“咳咳……查案重要,查案重要?!?p> 受不了從四面八方扔來的刀,赫連鈺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而這個時候,夏青昔早已嫻熟的戴上手套開始仔細查看起了女尸。
“哇塞!小昔昔!你居然不怕的!”
想著平時不要說尸體了,就連遇到個蟲子都可以嚇得面部猙獰的大家閨秀,赫連鈺內(nèi)心的崇拜感又添了幾分。
“嗯?小昔昔是個什么叫法?”聽著那奇怪的名字,夏青昔只覺得哭笑不得。
“這個你不管!不過小昔昔你膽子也是真的大??!”赫連鈺尋了個臺子坐著,說著便一臉興奮的抖起了腿來。
雙親便是死于戰(zhàn)火,尸體這種東西對于夏青昔來說早已是見怪不怪。
不過也不能這般解釋,所以夏青昔只是手上動作不停地隨口說道,“要是怕我還會跟著來?難怪小白面會說孔雀你頭腦簡單?!?p> 一時順口就揭了赫連鈺老底,夏青昔馬上便發(fā)覺大事不妙了,“咳咳!看尸體,看尸體!”
于是今晚上,一具本來用于破案的尸體,就這樣被強行被拿去解救了兩條小生命。
雖然說是一起查案,但赫連鈺一邊念著“男女授受不親”一邊退去好遠站著。
而白洛見此則是對夏青昔露出抹溫柔的淺笑,“抱歉青昔,穿了身白衣易臟?!?p> “嗯?有事?”
一臉生無可戀的夏青昔滿眼哀怨地望向顧夜塵,對方卻只是淡然地尋了個地方坐下,然后帶著威脅意味的輕聲詢問。
“我……無事……”
夏青昔淚流滿面,又繼續(xù)苦兮兮的觀察起女尸。
在三人終于嗑完了好幾把瓜子,相互談天說地著喝完一杯茶后,夏青昔終于摘了手套往一旁的銅罐里扔去。
但她卻很明顯地表現(xiàn)出了一幅生無可戀的表情。
因為對于這個她從尸體上看了好半天,反復(fù)搜索了好幾遍才得出的線索,夏青昔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這個兇手……是傻子吧!還是真的太窮了?”
三人繼續(xù)吹茶的吹茶,研究停尸房的研究停尸房,發(fā)呆的發(fā)呆。
見夏青昔半天沒下文,白洛才收了呆滯無神的模樣,露出一幅認真聽講的表情,“青昔你說。”
“這兇手用的刀和上次傷了我脖子的那個黑衣人用的是同一款。”
“真的?。俊焙者B鈺頓時來了興趣,“那我們還等什么???走走走!叫上官府的人,一起挨家挨戶的去搜那大刀!”
“笨??!想靠這么條線索去找出兇手,無疑是大海撈針?!?p> 夏青昔再次深刻地體會到了花孔雀頭腦簡單的這個稱號真是拿得名符其實。
“到不如先從喜鵲親朋好友為其復(fù)仇這點入手盤查,耗的人力少,也不易驚動了兇手?!?p> “好主意!”赫連鈺聽得雙眼發(fā)光,一旁的白洛卻溫溫地開了口。
“要不等明日天亮了再細細看一遍吧,畢竟查案講究的是細心,差之毫厘便會導(dǎo)致結(jié)果上的失之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