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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納米手表闖西游

第十一章 青林鎮(zhèn)

帶著納米手表闖西游 琉璃不流麗 21 2020-02-27 01:50:27

  離開客棧,錢一帆和司徒雪兒經(jīng)過一上午的奔波便來到青林鎮(zhèn)。

  青林鎮(zhèn)的鎮(zhèn)口處有一個一米多高的石碑。石碑上面雖然長滿了苔蘚,但是可以清晰的看到青林鎮(zhèn)三個繁體大字。

  錢一帆跟隨司徒雪兒進(jìn)入了青林鎮(zhèn)。這青林鎮(zhèn)就如同一幅人聲鼎沸,車水馬龍的圖畫映入了他的眼中。

  一進(jìn)入青林鎮(zhèn),錢一帆就看到了集市上那些來來往往的人和一些地攤商販。

  錢一帆對司徒雪兒說道:“你的家鄉(xiāng)真的淳樸啊!”

  司徒雪兒知道自己的家鄉(xiāng)就是個小鎮(zhèn)子,可以說是個窮鄉(xiāng)僻壤,她還以為錢一帆是在哄她。

  不過即使錢一帆說的話是假的,她也非常的開心。司徒雪兒眨著長長的睫毛對錢一帆說道:“還好吧!”

  錢一帆跟著司徒雪兒回到了司徒雪兒的家。

  錢一帆看到這司徒雪兒的家是一個瓦片房子,而且周圍的墻有些明顯可見的裂痕,心里想著:這個房子還能住嗎?

  司徒雪兒快步進(jìn)入了房子里喊道:“爺爺,我回來了?!?p>  一位白發(fā)斑斑的老者帶著虛弱的身子正呆呆地坐在大廳門口。

  他一看到司徒雪兒,他本是兩眼無神的眼光立刻活了過來。他那如果枯樹皮般的臉便是露出了笑容。

  盡管錢一帆看到司徒雪兒的爺爺笑起來難看極了,但是卻為他們爺女的真情所感動。

  錢一帆拱手向司徒雪兒爺爺問好:“您就是司徒爺爺吧!我叫錢一帆,常常聽司徒雪兒提起過你。”

  司徒雪兒爺爺看著錢一帆一頭短發(fā),穿著稀奇古怪的衣服,又聽到錢一帆的一番話:莫非他是雪兒的未婚夫。

  他想給錢一帆做個下馬威,便對錢一帆說道:“年輕人,別看老朽已是半身入土之人,以為我孫女好欺負(fù),但凡老夫在世,絕對不會讓你肆意妄為?!?p>  司徒雪兒爺爺本身就中了寒毒,又怕自己的孫女遇到品德不端的人,因此語言激憤,于是引動體內(nèi)的寒毒,便是突然氣喘吁吁起來。

  司徒雪兒幫她爺爺揉了揉胸膛道:“爺爺,你不要說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子?!?p>  錢一帆剛拜見司徒雪兒的爺爺,就被誤以為是司徒雪兒的未婚夫。錢一帆暗自偷笑,裝出一副對司徒雪兒真摯的模樣對司徒雪兒爺爺說道:“爺爺,你放心吧!我以后會好好對待雪兒的,請你不要擔(dān)心?!?p>  這司徒雪兒爺爺竟然被錢一帆一篇謊話給糊弄過去了,氣息也平靜下來了。

  司徒雪兒聽到錢一帆的話后氣的是咬牙切齒,她自己一個清清白白的人竟然和錢一帆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關(guān)系。

  錢一帆看得司徒雪兒生氣的樣子,對她示意了一個勝利的眼神。

  司徒雪兒全身的靈氣開始包圍住錢一帆,對錢一帆邪眸一笑,示意錢一帆再多嘴,他的下場會比火爆熊還凄慘。

  錢一帆也就不再惹司徒雪兒了,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對司徒雪兒爺爺說道:“爺爺,我聽雪兒說您中了寒毒?!?p>  司徒雪兒爺爺費(fèi)力呼吸對錢一帆說道:“沒錯。”

  司徒雪兒欣喜地從腰間拿出那個鐵瓶給她爺爺看:“爺爺,這里面是火爆熊膽,你的寒毒有辦法解了?!?p>  司徒雪兒爺爺看著司徒雪兒,老淚縱橫道:“孫女,苦了你了?!?p>  司徒雪兒看著自己的爺爺,也留下了眼淚:“雪兒不怕苦,雪兒是爺爺帶大的,沒有爺爺就沒有雪兒。”

  錢一帆看著這兩爺女深厚的感情,為了烘托這個氣氛,也裝著哭了起來道:“爺爺。”

  司徒雪兒爺女一看到錢一帆哭的那個夸張樣子就停止了流淚。

  司徒雪兒爺爺看到錢一帆苦的慘絕人寰,便安慰道:“一帆啊,你是個好孩子啊,別傷心了。老朽還挺得住?!?p>  司徒雪兒看著錢一帆那是一臉無語。這是司徒雪兒自己的爺爺,和錢一帆有什么關(guān)系,他哭的樣子比自己還要傷心。

  司徒雪兒算是服了錢一帆了。司徒雪兒對她爺爺說:“爺爺,我去廚房幫你熬藥吧!”

  司徒雪兒說完便拉著錢一帆的左手去了廚房。

  錢一帆先發(fā)制人,對司徒雪兒求饒道:“司徒雪兒,我剛才說的只是權(quán)宜之計,只是不讓你爺爺生氣,免得氣壞了身體?!?p>  司徒雪兒本來打算想懲治錢一帆一頓,但是一想到爺爺中了寒毒,便放過了錢一帆,道:“楞在這干嘛?幫我燒火??!”

  錢一帆的心懸了下來,知道司徒雪兒沒空搭理他。

  錢一帆從納米手表那里拿出一個現(xiàn)代的煤灶臺,對司徒雪兒說道:“那里需要用生火,用我這東西就行了。”

  司徒雪兒看到煤灶臺,有些疑惑地問錢一帆:“我每次都看見你從手表里面拿出一些奇怪的東西。這個東西又是什么?”

  錢一帆又得與司徒雪兒解釋一番,然后幫著司徒雪兒熬藥了。

  經(jīng)過兩個小時的煎熬,司徒雪兒從藥爐那里倒出一碗由火爆熊為藥引的藥。

  這藥猶如地獄的熔巖,但是卻散發(fā)著一股淡淡的脂香味。

  司徒雪兒等著藥的溫度降了下來之后親自去抿一口,確認(rèn)無礙后才送給她爺爺喝。

  錢一帆問司徒雪兒道:“這藥難喝嗎?”

  司徒雪兒回答道:“非常苦?!?p>  當(dāng)司徒雪兒準(zhǔn)備將藥送給她爺爺?shù)臅r,候錢一帆對司徒雪兒說道:“你就這樣子讓你爺爺喝這么苦的藥。”

  司徒雪兒有點(diǎn)不明白錢一帆的意思,說道:“這有什么不妥的嗎?”

  錢一帆從納米手表拿出一塊大冰糖,然后放進(jìn)司徒雪兒的嘴里。

  司徒雪兒猝不及防,以為錢一帆又想捉弄她。不過當(dāng)冰糖在她嘴里融化的時候,司徒雪兒露出一臉享受。

  司徒雪兒對錢一帆說道:“這是什么,味道好甜啊?!?p>  錢一帆從納米手表再次拿出一塊大冰糖放入司徒雪兒手上的藥湯中,盯著司徒雪兒的長睫毛說道:“這東西叫冰糖。以前我喝那些苦藥的時候都是加入這冰糖才去喝?!?p>  司徒雪兒對錢一帆說道:“謝謝?!?p>  錢一帆開玩笑:“這有什么,我也不想雪兒的爺爺喝這么難喝的藥。”

  司徒雪兒這次聽到錢一帆叫她雪兒,竟然沒有反駁,仿佛沒有聽到一樣。

  錢一帆對司徒雪兒說道:“我想自己出去逛逛?!?p>  司徒雪兒吩咐錢一帆道:“你要小心點(diǎn),別給我惹什么麻煩?!苯又踔帨徒o她爺爺了。

  錢一帆對司徒雪兒打了一個OK的手勢回道:“好的?!?p>  錢一帆走出司徒雪兒家的瓦房,來到熙熙攘攘的大街上。

  錢一帆獨(dú)自走在青林鎮(zhèn)的大街上,偶爾會看到別人投來異樣的眼光。

  錢一帆發(fā)現(xiàn)這個小鎮(zhèn)里面的修煉者數(shù)量很少,那數(shù)量簡直屈指可數(shù)。

  更令錢一帆驚訝的是,他發(fā)現(xiàn)的這些修煉者竟然連引氣境界都沒有達(dá)到。他們之中最高的境界也就鍛體八重天。

  錢一帆和那些修煉者閑聊,他了解到這些人花費(fèi)了一年的時間才可以打破一重天。

  那個鍛體八重天的人是十六歲開始修煉的?;ㄙM(fèi)了八年的時間才到達(dá)鍛體八重。

  雖然那些人的資質(zhì)平庸,但錢一帆從他們修煉的速度來看,才明白這修煉之路的艱難。

  看到哪些連引氣境界都沒有到達(dá)的人,他才發(fā)現(xiàn)先天之體的可怕。

  他這先天之體一覺醒便跨入引氣一重,這可是跨過了一個大鴻溝。

  這西游世界有三大鴻溝。

  這第一個鴻溝就是從無法修煉到可以修煉。

  第二個鴻溝就是仙凡之別。

  第三個鴻溝就是超脫天地。

  這個世界的運(yùn)行規(guī)則雖然很復(fù)雜,但還是以實(shí)力為尊。

  錢一帆知道這蕓蕓眾生并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溝通天地靈氣進(jìn)行修煉的,而是靠特殊的體質(zhì)才能修煉的。

  有些人天生就無法修煉,而在這實(shí)力為尊的世界觀念下,這些人只能成為底層的人,被上層的人奴隸和剝削。

  這些修煉者一旦踏入修煉的途徑,就以成仙為目標(biāo)。

  其實(shí)當(dāng)那些修煉者渡過天劫成仙之后又要以超脫天地為目標(biāo)。

  這修煉之路就如同游戲的一個個關(guān)卡一樣,一個關(guān)卡的結(jié)束是另一個關(guān)卡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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