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儼握住筷子的手頓了一下,而后回答說,“媽,楨楨她還未成年,那些事我也知道的,你完全可以放心?!?p> “未成年?”江母有些難以置信?!澳阍趺催@樣呢?怎么對人家未成年下手???你個禽獸!”
江母有些激動,就差摔碗掀桌子了。
“你當年跟我爸在一起的時候,你不也一樣是未成年,你怎么不說我爸是禽獸。”
江儼眼皮子都沒抬一下,完全沒把那話放在心上。
“那...那能一樣嘛?我跟你爸是真心相愛的,我......”
“我跟她也是?!苯瓋胺攀质种械目曜雍惋埻耄ь^用頗為認真的語氣,對自己母親說。
見江儼這樣的表現(xiàn),江母也不再好說什么了,只是希望自家兒子能把剛才的話聽進去。
江母也有她的私心,在得知兒子談戀愛的時候,心情并沒有太大的波動。只覺得孩子長大了,也會有自己的生活。
但后面知道江儼進了國青年隊以后,心思肯定是偏向兒子以后的發(fā)展的。
現(xiàn)在這個時候談戀愛,對以后的好處還真是不大。
先不說人家女孩子能不能受得了自家男朋友成天訓練,沒空陪自己。
再一個,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早熟,萬一這時候蒸出了包子來,對人姑娘有影響不說,以后也不能抱著孩子上賽場啊。
好在自家兒子的態(tài)度還是很端正的,江母這心里的石頭也算是落了地。
經過前面的小爭執(zhí),后面則是一長段的沉默。
吃完飯后,江儼給周語楨發(fā)了微信。
‘你先睡個午覺,我去高鐵站接我朋友。晚上和我朋友一起吃個飯怎么樣?’
‘好?。 娕笥堰@件事周語楨并不抵觸。見過馬嵩和于禮那樣的“沙雕”以后,反而還有些期待這次見的朋友是怎樣的性格。
周語楨回完信息就準備午睡了,這邊江儼也要出發(fā)去高鐵站接自己的好兄弟。
江儼從小就話少,朋友也不多,掰著一個手掌的手指頭都能數(shù)過來,也就那么三兩個,雖然不多,但關系也都是非常好的。
除了大學住在一個宿舍的,也就只剩下劉越麒了,之前江儼住城南,高考結束后才搬到金沙灣。
兩人也一直住同一個小區(qū),在同一所學校上學,直到高中畢業(yè)上了大學。
說起來兩人之前并不熟悉,到了高中兩人分在同一個藝體班,在一塊玩了三年,友情這塊,自然是很深的。
高中畢業(yè)后,江儼去了帝都,而劉越麒則去了魔都。
劉越麒在魔都學音樂,主攻小號和編曲,因為名字諧音樂器,朋友們都給取外號叫樂器或者直接叫小號。
江儼打車去了高鐵站,路上堵車,差不多一個小時才到,也好在是提前到了。
在出站口等了沒一會,就聽見廣播里工作人員的聲音在播報,說劉越麒坐的車次已經進站了。
江儼急忙跑到出站口最顯眼的位置等著,就怕他出來以后找不到自己。
兩人也算是同病相憐,父母工作都忙,都沒什么時間管孩子,好在兩個人自己算是爭氣,也夠讓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