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fā)展到這里也算圓滿,然后就是最近發(fā)生的事情了,蕭錚姐姐對現(xiàn)在的男朋友隱瞞了自己有個兒子的事實。兩人發(fā)展到現(xiàn)在即將結(jié)婚,結(jié)婚前承諾彼此坦誠……
于是,男朋友告訴女友自己幾年前曾經(jīng)跟她發(fā)生過一些事,再次見到發(fā)現(xiàn)一直對她念念不忘,所以展開了追逐。
這件事怎么講,若是認(rèn)真計較起來其實挺膈應(yīng)的。但是吧,因為自己也有個驚喜給他,所以蕭崢的姐姐帶著幾分惡趣味的說出自己未婚生了一個孩子的事。她是抱著膈應(yīng)對方的目的,帶著這樣的目的語氣里難免帶了怨氣,說完她又后悔了。
“如果不相信那孩子是你的,我可以帶過來你們做一下親子鑒定?!彼闹徐?,如果這男人不說出他當(dāng)初撿“尸”的行為,默默地兩人在一起后也總有一天是一家三口。
可他說了。
她心中雖然膈應(yīng),但男人這樣坦誠,交往以來也是處處體貼周到,她忽然害怕,怕這人受不了自己地不依不饒放棄跟她在一起。
男人愣了足有三分鐘才小心翼翼地問:“孩子快四歲了?”
“十月懷胎,孩子現(xiàn)在兩歲半?!?p> 男人睜大眼睛,精神不知在哪里游蕩。
于是,時隔一年,做母親地要接回兒子,在未來地日子里他們將組成一家三口。孟詩雨一臉欣慰地看向曲洋,小孩一臉懵懂。
他并不知道,他想要的,有爸爸媽媽的日在馬上就來了。
這時服務(wù)員送來了飯菜,跟在服務(wù)員身后地男人穿著一身休閑服跟著走了進(jìn)來。男人很高,穿得一般,身上的氣質(zhì)非常溫和。他看到曲洋,他臉上閃過激動地神色。
“愣著做什么?快來坐。”蕭錚的姐姐笑著跟未婚夫招呼一聲。
男人坐在母子身邊,一臉呆樣的看著曲洋,滿眼都是難以置信。他伸手將那小子抱進(jìn)懷里,與他對視。孟詩雨看得都笑了,蕭錚姐姐跟著笑。
“讓你見笑了?!?p> “沒有?!泵显娪暾f:“父子倆發(fā)呆的樣子真像。”
也難怪蕭錚姐姐會認(rèn)錯人,這男人無論身高還是模樣都跟前男友很像。但身上的氣息卻更沉靜,像一本安靜的書,外表低調(diào)不是很引人注意,但會引得人好奇想要探究。
男人被兩個女人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尷尬地看向孟詩雨道:“還沒自我介紹,我叫程浩,是珊珊的未婚夫。”
蕭錚姐姐忙一臉歉意地說:“看我,只顧講故事還沒介紹我自己。我叫蕭珊珊是阿錚的姐姐。”
“珊珊姐,我叫孟詩雨?!?p> “孟詩雨……”男人若有所思。
蕭珊珊問:“你認(rèn)識?”
“不認(rèn)識。聽說過。”男人道。
看著他閃爍地眼神,這男人極不擅長撒謊,但孟詩雨和蕭珊珊都沒有拆穿他。三個大人并一個小孩一起吃飯,飯畢他們帶著孩子走了,孟詩雨一個人離開。
走出尚瑞大廈外面的天色全黑了下來,冬日的夜晚寒風(fēng)凌冽。著急往地鐵方向走,卻被一個陌生男人攔住了去路。
“您看那邊?!蹦腥松聿目?,沒有半分失禮的動作,只是做出的事情有些莽撞。
順著他所指的方向,孟詩雨看得一輛高檔車?yán)镒呦聛硪幻F婦,昏暗地?zé)艄庀滤簧泶笠录拥逅{(lán)繡花旗袍,反光的皮鞋在告訴所有人她身份不一般,她同別人一起踩在這片馬路上像是紆尊降貴。
她的氣質(zhì)太獨特,引來路人側(cè)目,也讓孟詩雨驚訝。沒想到時隔一年,還能再見。
“羅夫人?!庇心敲匆幻朊显娪晗朕D(zhuǎn)身離開,可雙腳就像釘在地上一般無法挪動。
又一年,她們又一年沒見。羅夫人笑得溫和,可孟詩雨知道,這位并不像她表現(xiàn)的這樣溫和。還記得一年前她從自己手上搶孩子的彪悍,還有兩年前將自己趕出別墅的強硬,想到此她更想離開了。
“我有話想跟您說?!绷_夫人拉開車門,“陪阿姨走一段怎么樣?”
看著拉開的車門孟詩雨一陣猶豫。
“怎么?”羅夫人雖然仍舊在笑,可看得出來她已有些不耐煩了。
“夫人,已經(jīng)十點了。我家教其實很嚴(yán)的,如果不是現(xiàn)在一個人在外面工作,一般天黑之前就要回去休息了。您有什么事直接說吧!”
“地鐵口在那邊?!绷_夫人示意離尚瑞城不過十幾米的地鐵口,:“為什么走這邊?”
孟詩雨要怎么說?實話是這個地鐵口要換乘,另一個不用換乘,但那樣她會不會查到自己住在哪里,她其實真的不想再跟這家人有牽扯,她們的關(guān)系早在兩年前就該結(jié)束了。
“我要去前面那個地鐵口,那里有個我愛吃的餐館,現(xiàn)在去還來得及吃夜宵?!?p> 這句話讓羅夫人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離開我家你是變了很多,對自己放縱了不少?!?p> “您說笑了。我就是個普通人,混口飯吃又不想當(dāng)明星自然沒有那么多束縛?!?p> 羅夫人坐上車,顯然并不想跟她討論生活態(tài)度的問題。只開口命令:“上車!我送你過去吃夜宵?!?p> 好久沒坐這樣的車還能少走幾步路,孟詩雨沒理由拒絕。她坐進(jìn)去,被車?yán)锏臒釟饪镜没杌栌粗磉叴┑帽茸约呵鍥龅亓_夫人,不得不佩服她的耐寒程度。
到下一站不遠(yuǎn),后座的孟詩雨幾乎是才適應(yīng)了車?yán)锏臏囟认乱徽揪鸵呀?jīng)到了。
“小姐,是這里停車嗎?”此時孟詩雨才注意到前面坐著兩個人,司機還是當(dāng)年的那位,坐副駕駛的是剛才攔她的保鏢。
“是?!泵显娪晷χ芤姷嚼吓笥阉虝旱亻_心了一下。
車子停在路口,司機問:“這里下?”
“嗯?!泵显娪赉@出了車子,羅夫人竟也跟著挪下了車。她回頭看著對方,問:“您還有什么事?”
“我兒子王熙文,到現(xiàn)在也還沒有對象。”
“這跟我沒有關(guān)系。”孟詩雨笑著說:“羅夫人,我要去吃飯了,再見?!?p> 羅夫人站在車外面,感受著寒風(fēng)的凌冽心中一片荒涼。內(nèi)疚、悔恨,也不足以表達(dá)自己現(xiàn)在地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