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束了這一戰(zhàn)之后,大家也都分散開來了,該干嘛就干嘛去了。
有人還沒有去中三的大殿,有人沒去過后三的大殿。
有的人跑去磨練自己,有的人受傷太重,也就此離開了探險。
這時距離探險結(jié)束還有一半的時間,但卻仿佛結(jié)束了一般。
范凡也和二哥分道揚鑣,自己到處去鍛煉自己去了,比如颶風(fēng)地形,自己還沒有去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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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探險結(jié)束的最后一天,范凡悄悄溜進了中三的隱藏地段,將其中的寶貝給拿走了。
這次的不是肉體精華了,而是意識精華,用作補充意志力的。
不過現(xiàn)在對于范凡的作用比較小,而且現(xiàn)在范凡體內(nèi)已經(jīng)有一顆肉身金丹了,再將這意識精華收進體內(nèi)的話,爆炸的可能性就太大了。
就直接的將這意識精華給扔進了山河社稷圖中,還特地的弄了一個大陣去鎖住意識精華,避免精華流失。
等到了時間到后,就看到有人來接走自己了。
出來后,范凡看到仍然在探險中,等到最后的時間才出來的人是少之又少了。
在狼王被滅掉后,其余人留在探險中也沒有什么意義了,至于蟻皇,在狼王死去后,所有的尸蟻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幾乎大家都找不到蟻族躲到哪里去了,當(dāng)然也是那些金丹沒有興趣再去追殺蟻族有關(guān)。
兩個傳送陣回到四方城后,范凡回到了旅館之中。
看到了二哥,然后問道:“你怎么地位這么高?”
范麟珉了一口杯中的茶,抬頭看了看范凡說道:“你覺得奇怪?我還覺得你奇怪呢,一個練氣一直在金丹和筑基期中混。”
范凡說道:“我厲害唄,但是你比我奇怪吧?”
“你奇怪?!?p> “你才奇怪?!?p> 兩個人不知道為了什么,就在這里犟了起來,
也是范麟沒能成功的犟過范凡,就這樣來來回回了很多個回合后,范麟就放棄了。
“說說你的想法吧?!?p> 范凡一下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你奇怪?!?p> 說完后才感覺到二哥投降了,心說這真弱,還沒有系統(tǒng)強呢。
范麟瞪了他一眼。
范凡問道:“什么想法?”
范麟說道:“你想要今年進入書院還是再等一屆?”
范凡有點好奇:“我這個分數(shù),想要進哪所書院不都是我選擇罷了嗎?為什么還要再等一屆?”
范麟想了想,心中篩選了一些的詞匯:“探險的分數(shù)并不是普通的分數(shù),有著其他的意義,不然的話,這些金丹也沒有必要真的參加探險,只要他們想要加入,沒有一所書院會拒絕他們的。
再參加一次探險的話,你下次肯定是筑基了,憑你的本事,應(yīng)該能獲得更多的分數(shù),所以也不算荒廢了這幾年的時間。”
范凡在心中盤算了一下,這個別的含義應(yīng)該不普通,甚至他覺得范麟這特殊的身份也和這個含義有關(guān)。
而且范凡覺得范麟的這個將軍的身份有點奇怪,他可是記得很清楚,當(dāng)時的強者中有人稱呼范麟為將軍。
這將軍的稱號肯定不是天元城的將軍,那范麟的這個將軍的稱號是在哪里廝殺出來的呢?
而且范凡對于自己穿過來的這一家人的背景始終有些疑惑,這一大家人,在范麟回來之前地位最高的就是最小輩的這個范凡。
而權(quán)力最高的就是那個管家。
一家人從最高輩的爺爺,到三個父親和叔叔,再到兩個兄長,一個都沒在家的。
就算說各有公務(wù),那那些家屬呢?
兩個叔叔可能沒老婆,但是自己的母親呢?在資料中可是沒說過母親死了的。
那老爸打仗帶著母親去?這不是扯犢子嗎?
不過似乎所有有關(guān)的訊息都被隱藏了起來,沒有到那種資格,都沒有權(quán)力去知道這些事情。
所以現(xiàn)在范凡最快的了解情況的方法就是進入書院,而且他也不覺得,再給他幾年的時間,他還要靠欺負小朋友才能獲得這些分數(shù)。
要知道廢柴的人是上一個“范凡”,現(xiàn)在的范凡可是一個大天才,這兩個多月的時間直接從練氣一重到了練氣七重,再給他四年的時間,沖到金丹都沒什么問題了。
“今年進學(xué)院吧,再等幾年也沒有什么意義。”
范麟想了想:“也行,差四年也查不了太多,不過記住了,進入書院后,再沉淀一會再進入筑基,多學(xué)幾項法術(shù),在三大書院中也有不少的東西能學(xué)到的?!?p> 范凡聽著聽著越聽是越不對勁,這怎么這么像是托孤的感覺呢?
“二哥你不進入書院嗎?”
范麟伸手,摸了摸范凡的頭,說道:“我進入書院,但是我進入的地方和你去的地方不一樣,幾乎不會遇見你。”
不過范凡總覺得這不簡單,總覺得有些什么不對勁的樣子,但是二哥不說,他也沒有必要非要問個三七二十一。
“我應(yīng)該要挑選哪家書院?”
范麟解釋道:“你這樣肯定能穩(wěn)進三大書院的,那你也肯定是要從三大書院中挑選。”
范凡點了點頭,人生肯定是要站到高處的,現(xiàn)在的范凡對于向一些彩筆裝逼完全沒有興趣,要打就要打高手的臉。
順手將范麟面前的茶壺給順了過來,打算喝兩口。
范麟說道:“三大書院分別是人、闡、截,這三院.....”
范凡一口茶水直接的噴到了范麟的臉上。
范麟的臉瞬間變黑,這么多年了,敢在他臉上噴水的還真就不太多,但是誰叫這是自己弟弟呢?還不能打死了。
順手擦了一下臉,然后盯著范凡。
范凡也沒有管這些,連忙追問道:“人教、闡教、截教?”
范凡作為一個大書蟲,對這三個教派的名字簡直就是如雷貫耳,簡直就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范麟說道:“什么啊,這三大書院的名字就是人、闡、截,沒有什么教,但是為了不混淆,我們多數(shù)尊稱人院、闡院、截院?!?p> 范凡采取了另外的一個措施:“這三院的宗旨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