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天休息的時候,那個盲女蝶衣居然掙斷了捆綁的繩子,撿起她那個用來探路的小竹竿,從窗戶紙?zhí)顺鋈ァ?p> 夜深人靜,她心中惦念這她的夢哥,用小竹竿探路,往一處煙霧繚繞的桃花林而去。
老爹不放心自己的女兒,因為好久沒聽到她說話了。
打開了那個鎖著的門,發(fā)現(xiàn)自己的寶貝女兒已經(jīng)丟失了。
呵斥聲驚動了在另一間房子打坐的陳小天。
陳小天過來,此刻二老很是生氣。
“蝶衣姑娘會不會被妖怪給抓走了?”陳小天看著屋里簡單的陳設問道。
“有可能,但是很大可能是她自己跑的。因為你看繩子有明顯掙斷的痕跡,還有她的用來走路的小竹竿也不見了,她眼睛不好使,沒了它,她去不了那鬼地方。”老爹搖搖頭解釋道。
“您說在哪,我去把她尋回來?!标愋√齑丝桃睬宄诉@個盲女應該不是花魁,但是要做英雄要做大俠的他,又豈能坐視不管呢?
“就在東邊的桃花林里,入夜時候,已經(jīng)來了五個月宗的修仙者,她們打扮成轎夫新娘已經(jīng)去了,現(xiàn)在也還沒有回來,你確定自己比修仙者厲害?別白白送了命才好??!”老爹質疑道。
“自然是不如他們的,但是有時候不是靠武力的高低來取勝的,我的腦子不錯,所以就先拜別了。”陳小天說著出了門。
順著道路往東而去。
很快在濃霧里,他見到了很多桃樹,這桃樹上的桃花漫天飛落,很是美麗。
順著桃林的路往前走了約摸二里路,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花轎,此刻??吭诼分醒?。
陳小天走了過去,撩起簾子,里面空空如也。
他突然聽到遠處有打斗的聲音。
取下背后的弓箭沖了過去。
此刻兩男兩女正和一棵棵桃樹作戰(zhàn)。
一個男子妖得很的聲音在四處蕩漾:“你們就是月宗派來的廢物,連老夫的真身都看不破,如今的修仙者,真是不行了啊!”
陳小天沒有出手,也無從出手,因為他現(xiàn)在也無法確定他的真身在何處,那些桃樹明顯是那妖精的分身手段而已。
到了這里濃霧倒是少了,可以看清那遠處的人,只是這里的桃花似乎又隨眠的作用。陳小天感覺眼皮子掙不開,很沉很沉。
一個穿著大紅色衣裳的瓜子臉少女,她手拿一把閃閃發(fā)光的長劍不是躍起,四下刺去。
另一個穿著保守的精靈少女,拿著長鞭子,四處甩著,玩似的,她的耳朵特別尖,好像是異族女子。
還有一個拿著一把折扇的男子,和一個炸彈的男子,在四處亂扔。
“我在這呢?”那個夢妖突然幻化成樹身人頭的怪模樣,出現(xiàn)在一處。
四人趕緊追趕過去。
下一刻在后面又出現(xiàn)那夢妖,不對,左右兩側也出現(xiàn)了一個。
于是乎他們一人追一個,跑遠了。
陳小天在這倒也能夜視,但是距離也并不遠,他認為這四個中有應該是真身,可究竟是哪個他說不上來。
他不急著出去,畢竟英雄總是最后登場,然后……
“閣下看了這么久了,不打算加入嗎?”一個妖嬈的聲音在他耳旁響起。
陳小天警惕地四處轉圈,手中的弓已經(jīng)就緒。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陳小天口中念叨著咒語。
“哈哈,在我的領域里,那沒用!”夢妖諷刺道。
陳小天眼珠一動,瞄準一個地方,往那射了一箭。
箭消失了,一聲巨響,漫天桃花飄落。
那夢妖的聲音消失了。
難道就這么結束啦,陳小天腦子里想道。
不對,這眼皮還是很沉,應該只是一個分身。
同時其中三名月宗的弟子也擊殺了那個分身。
五人集合在了一起,只是陳小天看那個拿鞭子的精靈少女目光有些呆滯,心中對她的戒心大了幾分。
“你們好,我叫陳小天,來自長安,是來協(xié)助你們的?!标愋√旃笆中卸Y。
“去,我們用你來幫,笑話,現(xiàn)在那妖已經(jīng)被我們給滅了?!蹦莻€手拿著一顆轟天火雷的長相普通的男子,一臉的不屑。
“我現(xiàn)在給宗主發(fā)傳音訊息報喜?!蹦莻€拿折扇的英俊男子說道。
“大師兄,你去吧!”紅衣少女目光真摯。
那個大師兄走到一旁的桃樹后,就從腰間的一個袋子拿出一個八卦盤子,手指舞動了記下,一道金光從指尖射出,飛入了八卦盤子中。
那個目光呆滯的精靈少女從集合到現(xiàn)在就沒有說過話,一直只是點頭搖頭之類的肢體語言,她不會是被柳依依下藥了吧,是我想多了。
她緩緩走向那個正在操作八卦盤子的大師兄。
陳小天看著這個紅衣少女,見她此刻身穿喜服,很是美麗。
“姑娘,怎么稱呼?可有微信,qq?!标愋√烀鎺⑿柕?。
紅衣少女出劍很快,她一劍指著陳小天的咽喉,劍尖已經(jīng)刺入半毫,馬上產(chǎn)生了一道血痕。
陳小天此刻嚇壞了,疼,為什么會疼,這不是夢嗎?
“在下月宗,冷月兒,你舉止輕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貨!要不是父親讓我此行盡量不殺生!你此刻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了?!迸右桓卑谅臉幼?。
另一邊,八卦盤子上出現(xiàn)了一個三D的人投影。
看那人白衣飄飄,年紀不過三十來歲,倒也很英俊。
“宗主,我們已經(jīng)出色地完成任務?!贝髱熜终f道。
“很好,這才是我的好徒兒……”宗主掐指一算,臉色驟然一變。
他正想說些什么,大師兄這邊卻出了狀況,大師兄被一把匕首從后心刺入,直接貫穿了前胸。
一口鮮血噴在了八卦盤子上,盤子上的投影也隨之消失了。
“玲瓏師妹,你……”大師兄臉部滿是豆大的汗珠回過頭看了眼,看到了那個刺殺自己的精靈少女。
少女面無表情,用力拔出了那把匕首。
大師兄鮮血噴涌,說了句:“真后悔,當初沒……”就倒地了。
陳小天和冷月兒以及那個玩炸彈的雷大頭,沖了過來,把這個殺人者圍了起來。
此刻二人悲憤交加,沒想到自己的師妹突然就會對自己同門師兄下了狠手,而且還得手了。
“玲瓏,你為什么這么做!師兄待你可像親妹妹一般,你怎么狠心殺他!”紅衣少女明顯是喜歡大師兄的,此刻痛心疾首,說話都有些沙啞了。
“妹妹,這是我想要的嗎?他喜歡別人就該死,該死?!绷岘嚳裥Φ馈?p> 陳小天此刻注意到玲瓏的眼珠子是粉色的。
應該是……難道是夢妖。
陳小天說道:“媽的,今天爺就要破了你的貞潔,看你真符理所當然的?”
“陳小天,你說什么,沖你這話,就該死!”紅衣少女是女權的維護者,不允許任何女子被男子玷污。
她說著舉著長劍就往陳小天砍了過來。
陳小天見識過她的劍法,很快,所以他還沒有來得及解釋,就抱頭鼠竄,腳底一抹油,溜了。
紅衣少女失去愛郎的情況下,本就不理智,聽陳小天的渾話,更是如下山的母老虎,死追著不放。
另一邊,雷大頭拿出轟天雷,兇殘地看著精靈少女,說道:“玲瓏,你自行了斷吧!這樣師父那也好交代。”
“你就是下一具尸體,準備躺好吧!”精靈少女玲瓏譏諷道。
“不知死活!看雷!”
“看就看!”精靈少女說著接過了他扔來的轟天雷,隨手一捏,化為了一堆黑色的粉末。
“你……你不是玲瓏,你……是誰!”雷大頭自然知道自己師妹的斤兩。
“被發(fā)現(xiàn)啦,那就換你玩玩……”精靈少女說完,倒地。
此刻雷大頭上方出現(xiàn)了血紅色的桃花,沒等他反應過來,就傻乎乎的了。
而另一邊陳小天,還在逃亡,而冷月兒,不知是不是吃了藥斷,還是怎么的,特別有勁。
陳小天的箭,沒有機會出手??!
很快他被逼著一處懸崖邊上。
陳小天看了下深不見底,黑乎乎的深淵,回過頭來,說道:“你欺人太甚?!?p> “淫賊,受死吧!”紅衣少女冷月兒拿劍刺向陳小天,陳小天知道退無可退,狹路相逢勇者勝,所以,他沖了上去,利用巧妙的身法,躲過了她那一刺。
身體直接撞上了她,可她的腳踩到了陳小天的腳,二人一個踉蹌,陳小天倒地了,紅衣少女也倒了下來。
小說就是這么巧,紅衣少女正好壓在陳小天上面臉對著臉,嘴對著嘴,就這么給蓋了章。
蓋了章,你就是我的人了。想太多了,陳小天,你清醒點。
陳小天看著絕美的大眼珠子,不知道做些什么。
冷月兒腦子一時間沒有轉過彎來,在她轉過彎來時,雷大頭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二人五六米外。
“師姐,你就這么急著找備胎嗎!”雷大頭雙手拍掌稱贊。
冷月兒回過神來,狂抽了陳小天兩巴掌,陳小天也是憋屈,他不想和這母老虎發(fā)生這些,現(xiàn)在報應來了。命真苦啊!現(xiàn)實世界要被冤枉致死,現(xiàn)在也要遭受欺凌。
冷月兒起來后,拿起散落在一旁的長劍,往陳小天身上刺去。
好在陳小天學習過泥鰍功,躲了。
“這位雷師兄,你那個師妹怎么了。”陳小天到了遠處起來后,當即問道。
“她已經(jīng)被我給炸暈了?!崩状箢^說道。
“是嗎?雷聲這么小啊,我都聽不到!”陳小天試探道。
此刻他斷定,雷大頭很可能已經(jīng)被控制。
“我用了消音器……”雷大頭雙手拿著雷笑呵呵道。
紅衣少女此刻也不追殺陳小天了,而是拿出一塊手帕死命的擦拭自己的小嘴巴。
“很好!我問完了!”陳小天說道。
同時陳小天已經(jīng)出手,快!真快!
雖然雷大頭在防御著,可陳小天太快了,他沒來得及做出反應手腳就中了四箭。
一個人影從雷大頭身后跳出。
一個隱身,消失不見了。
陳小天一聲爆喝:“夢之法第二式,入夢!”
陳小天并沒能成功進入人影的夢中!因為人家壓根沒有做夢!
不過陳小天也利用入夢式,準確定位到那個夢妖。
他一箭射出,一個人慢慢影浮現(xiàn)!此人很是英俊,只是頭發(fā)是銀白色的,他身穿粉色衣裳,此刻胸口中了一箭,不過他隨手拔了了出來,隨手一捏,箭化為了齏粉。
下一刻他再次消失了。
下一刻陳小天頭頂落下血紅色的桃花。
陳小天沒有察覺到。
不遠處的紅衣少女冷月兒卻看到了,她一劍飛出,很快就到了陳小天的頭頂!
這劍開始高速旋轉起來,化作一個劍盾!桃花落到旋轉的劍上!被切成了齏粉,并燃燒成了灰燼。
陳小天看了冷月一眼,見她沒有生氣!就全神貫注,搜尋獵物。
他對那人的方位感知越來越弱,陳小天只來得及射出一箭,那人就徹底脫離了他的定位了。
他知道那一箭沒有像上一箭那樣射中要害。
覺得很是可惜。
頭上的血紅色的桃花消失了,長劍往他的頭頂天靈蓋刺去。
陳小天看著身穿喜服的冷月兒,她如果真刺了進去,自己就交代了。
她的劍在他頭頂拍打了一下,一個轉身飛回了她手中。
陳小天說道:“去看下雷師弟。”
冷月兒在看了雷大頭后,得知他是和村里的入睡眠的人一樣,并沒有死去,但是也叫不醒的狀態(tài),看著陳小天,臉色蒼白,無力地說道:“沒想到,這妖怪還能附身!古怪得很!”
“確實古怪,他應該已經(jīng)受傷,也不知道他逃哪去了。”陳小天說道。
“那個蝶衣姑娘知道,問下她就好,我們先回村子吧!”冷月兒整理了下衣裳,說道。
“蝶衣她已經(jīng)離家出走了,應該就在附近,跟著她,應該就能找到那妖怪吧!”陳小天說道。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