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兮在一旁喘著氣,“完了,我告你韓子都,咱倆完了,上次我媽這樣,還是我考試沒及格的時候,她上次差點(diǎn)沒打死我..”夏婉兮一邊嘴里說著完了,手里接過來了手機(jī),開始選起來了機(jī)票,“咱們現(xiàn)在跑吧要不然,去云南?”
韓子都快要被她這副操作整笑了,他繼續(xù)開著車,旁邊的小姑娘依舊喋喋不休。
他忽的開口,“夏婉兮,我?guī)慊丶摇!?p> 夏婉兮愣了愣,停住了馬上就要點(diǎn)付費(fèi)的手,上面是要去麗江的機(jī)票,一個小時之后的。
這是一種怎么樣的心情呢,夏婉兮看著自己面前站著的男人,他先一步拉著自己的手,站在自己的家門口,然后告訴她,“我來帶你回家。”
這一次,夏婉兮回家的時候,是用的門鈴,盡管現(xiàn)在她的包包里,家門的鑰匙被她安放的很好,靜靜的躺在里面,但她卻也沒說要用。
任憑韓子都拉著她,乖巧的摁著門鈴。
說實(shí)話,她是有私心的,她想看看那位自己曾經(jīng)一直都在仰望的少年,墮入凡塵時,會不會異常的好看。
給他們開門的人,是夏母。
推門而入,夏婉兮便看見自己的父親正坐在沙發(fā)上,背挺得很直,可卻像是不愿意理自己的樣子,明明知道自己已經(jīng)回來了,他的眼睛卻還在一直盯著電視看,絲毫沒說給自己留半點(diǎn)的余光。
要是照往常的時候,夏父估計早就開始跟自己訴說有多想他了。
夏母臉色也冷冷的,看的夏婉兮心頭一顫:果然是要完蛋了。
韓子都站了出去,對著夏父和夏母深深的鞠了兩個大躬。
夏父哼哼了幾聲,沒給韓子都什么好臉色,夏母也是一樣。
反倒是韓子都將自己一直帶著的小鐵盒拿了出來,里面不僅有他們的結(jié)婚證,還有一份協(xié)議書。
韓子都將協(xié)議書推到了夏父的面前,“伯父,這里面是我的彩禮?!?p> 夏父剛想推開,來句,誰稀罕你的東西?
夏母也沒什么感覺,自己的女兒,都被拱了,她也沒心情去看什么彩禮,越看越難受。
就這樣僵持了有一會兒,四個人,誰也沒說要動。
夏婉兮抬頭,深吸了一口氣,鼓著勇氣說了出去,“爸爸,媽媽,戶口本是我偷的,他并不知情,也是我死纏爛打非要嫁給他的,你們有氣就沖我撒吧,真和他沒關(guān)系?!?p> 夏父聽見這話,差點(diǎn)沒一口氣喘不上來,這閨女,白養(yǎng)了,現(xiàn)在胳膊肘都會沖著外拐了。
夏母狠狠的瞪了一眼夏婉兮,夏婉兮垂下了眼。
這么一番話說出去,搞得老兩口都沒辦法說什么了,韓子都是他們看大的,說實(shí)話,如果真的可以讓他們選擇夏婉兮嫁給誰,他們還真倒希望可以嫁給他,畢竟是自己看大的孩子,知根知底。
還有那什么謠言,說這孩子,克父克母克哥哥的,他們也不信,哪里會有那么的懸?
可真到了這一天,他們還真的有些不適應(yīng)。
什么嘛?背著他們?nèi)ヮI(lǐng)證,現(xiàn)在才回來,要不是自己今年回來的早,是不是還打算瞞自己到正月十五大團(tuán)圓的時候?
可樂和糖
你們信嗎? 我三點(diǎn)多睡了個午覺,然后就睡到現(xiàn)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