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子都把她抱在了腿上,拿嘴堵住了她那喋喋不休的小嘴。
馬上要到下班的時間了,外面有人敲門,韓子都的動作還是沒有停止。
過了很長一會兒,他抱住正在小喘的夏婉兮,把她壓在自己的懷里,對著門口說道,“明天再說?!?p> 說完之后,他又撬開的夏婉兮的嘴用力的吻著。
漸漸的,外面的天空都暗了。
屋里一片溫暖,還有遍地的狼藉。
韓子都公主抱著夏婉兮,用腳輕輕踢開了辦公室和隔間的門。
隔間里相當(dāng)于是一個小的臥室,里面一應(yīng)俱全。
他帶著夏婉兮去了浴室,給她簡單的洗了個澡,沖的很仔細,然后便找了一件自己的襯衣,給她穿上了。
給她掖好被角后,韓子都簡單的洗了一下自己,關(guān)好門,替她關(guān)好了小隔間的燈,然后就又回了辦公室,繼續(xù)自己的工作。
他都忘了,是誰曾經(jīng)跟他說——老婆不聽話,*一頓就好了。
但剛才這句話在他的腦海里很是清楚,所以韓子都立馬就跟隨了自己的本心,一切都是那樣的水到渠成。
這些天他的工作真的是太多了,韓子都看著自己辦公桌上的那些大大小小的文件夾,他的頭不禁的疼了起來,但還是翻開文件夾,一件一件的看了起來。
——
張流亭自從上次在張老爺子面前露了一手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在整個張家的地位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往上長。
但他比誰都明白,自己到了這個地位,到底是怎么上來的。
他不是他爸爸,吃水不忘挖井人,張流亭看著自己手里剛得到的東西,思索了一會兒,還是給他的“挖井人”的打去了電話。
“秦老板,我找到了個東西,不知道你的興趣大不大?”
秦聽“呵”了一聲,“張流亭,東邊那塊地皮你還想要嗎?”
張家一直都是靠珠寶生意立足于海城,可自從張流亭接手了,他現(xiàn)在就挺篤定的,房地產(chǎn)一定會有它的價值,所以張流亭現(xiàn)在就額外的開始注意著地皮。恰好他前幾天剛看了東邊的那塊地皮,可他在招標(biāo)單上,看見了秦家的名字。
真的是,老天都在坑他,特意把自己的小尾巴大大方方的擺在秦聽的面前,等著他來揪。
張流亭心想,能屈能伸,可堪當(dāng)大丈夫,“我在我家老爺子的書房里,看見了張照片,上面有你父親,我母親,還有我家那老爺子。哦,還有個小屁孩,這不會是你吧?”
秦聽頓了一下,張流亭繼續(xù)說著,“可這也不太可能啊,這張照片看起來挺久了,你那時候估計連個細胞都還不是吧??梢沁@樣的話,那又會是誰呢?”
秦聽說,“把照片給我發(fā)過來。”
張流亭這才幡然醒悟,“哦哦,我怎么把這給忘了?你等下啊。”
秦聽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他點開照片。
上面的確是他的父親沒錯,旁邊的話,照張流亭的話來說,那是他的父親和母親。
那個孩子,也的確不是他。
若是照著張流亭的話來分析的話,這是他的父親和母親。可又為何,他的母親,會離著秦正潔這么的近?若是他誰都不認識的話,都還會覺得秦正潔和他媽媽,還有這小孩子是一家三口。
秦聽輕笑一聲,什么玩意,還一家三口....
不對,一家三口!
秦聽立馬就反應(yīng)了過來。
他當(dāng)時怎么就沒想到呢,秦正潔這一輩子只娶了一個妻子,他對外都宣布的是,身體不好,久病纏身而亡。
要是換個思路的話,她沒死呢?反而是為了遮掩這段豪門羞恥的內(nèi)幕。
秦正潔三書六禮,明媒正娶的女人,中途出軌,對象還是張家的接班人。
那....這個孩子,不是他,也不是張流亭,那就是他了。
可怪不得,當(dāng)年的那件事情那么的離奇,對外說的,都是秦家大公子因為愛上了個女人,然后便被秦正潔趕出了秦家。
秦聽現(xiàn)在再回想起當(dāng)時,他也是很納悶,為什么秦正潔會那么著急的把自己找回去。原來是山窮水路的,找不到辦法了。
愛上女人只是一小部分,最大的還是打算遮擋那段不堪的歷史吧。
張流亭喊了秦聽幾聲,秦聽回他說沒事,并囑咐他繼續(xù)幫忙找著點,張流亭滿嘴答應(yīng)了。
張流亭掛了電話,秦聽坐在椅子上。
他現(xiàn)在回想,還是覺得有個地方不對。
照當(dāng)時的情況來看,秦家和張家都不是小公司了,可為何這么多年都過來了,都沒有人發(fā)現(xiàn)這件事情?
他揉了揉自己的頭,起身離開了書房。
二樓的房間,安阮已經(jīng)回來了。
不同與之前,安阮現(xiàn)在已經(jīng)都是那種盡力縮小存在感的了,她沒事根本就沒出過門。
她前幾天剛問了夏婉兮,說有沒有什么打發(fā)時間最好的方法。
夏婉兮讓她先下了個軟件,叫百度網(wǎng)盤。
然后安阮就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孩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恨不得改性別了。
——為什么自己到現(xiàn)在都沒有個男朋友?
——可能每個長得好看的男孩子,身邊都有個男朋友了吧。
夏婉兮其實是很開心的,她終于拓開了自己的第一位“人脈”,是真的不容易啊。
就算有事,安阮現(xiàn)在也不想出門了。
嗚嗚嗚嗚自己的幸福到底什么時候回來?。?!
秦聽敲了敲安阮的門,窩在被子里的安阮懶洋洋的回了句,“請進。”
秦聽一開門,映入眼簾的就是穿著睡衣坐在床邊的安阮,她連頭都沒梳,這跟他第一次見她時,完全都是兩個樣子的,他現(xiàn)在都不禁開始懷疑,這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
安阮倒沒覺得自己有什么不妥的。
不是有句古話是這樣說的嗎?——女為悅己者容。
她現(xiàn)在又沒個喜歡的,也不出門,畫那個干什么,她想想都覺得有點心累。
她揉了揉自己的頭,打了個哈欠,“秦公子,是有什么事嗎?”
秦聽看了眼,發(fā)現(xiàn)沒自己坐著的地方,“沒事,早點睡?!?p> 說完就出去了。
秦聽有潔癖和強迫癥。
就算他現(xiàn)在有事情,他也已經(jīng)不想說了。
可樂和糖
晚安晚安啦~ 明天滿課【哭唧唧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