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澤淵也根據(jù)自己身份證上的信息,去了自己的出生所在地。
他在那里待了幾天,連一個認(rèn)識他的人都沒有,更奇怪的是居然連姓司的姓氏都沒有。
有一次和那位私家偵探聊天,司澤淵就把自己的疑惑和對方說了下。
私家偵探說:“司先生,你的身份證會不會是假的?”
“按一般情況來說,出生所在地,找不到自己認(rèn)識的人,只有這幾種可能?!?p> “第一,你只是在那里出生,卻沒有在那個地方成長。
第二,那個地方的人集體搬遷。
第三,就是你的身份證是假的,或者說身份證上面的信息是假的?!?p> “最有可能發(fā)生的就是第一種和第三種情況。當(dāng)然也不排除第二種情況的發(fā)生?!?p> 司澤淵想如果身份證的信息是假的,顧傾城就是在騙自己。
他不相信顧傾城會騙自己,他也想不出顧傾城有什么理由要騙他。
私家偵探說:“司先生可以找顧小姐幫忙,增加些人手,擴(kuò)大范圍去搜查,這樣也會更方便快捷?!?p> 司澤淵:“這件事我能自己搞定,不用麻煩她?!?p> 司澤淵本能的并不想讓顧傾城幫忙找人,也不想讓她知道這件事情。
私家偵探:“司先生還真體貼顧小姐,想必是不想讓顧小姐費心?!?p> 司澤淵:“這件事兒還請葉先生多多費心,有消息盡快通知我,還有傾城那邊,不要告訴她,我不想傾城為了這件事操心勞力的?!?p> 如果昨天晚上蘇芮說的都是真的,蘇芮就是這三年以來,唯一一個知道自己過去的人,而且和他還是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
那天晚上他突然抱住蘇芮,自己之后也有些震驚。
看到蘇芮有種很熟悉又親切的感覺,看著她又哭又笑的,一口把自己的嘴咬的出血。
他就心疼的想把那丫頭抱在懷里,輕輕的哄著。
看著蘇芮握著滴血的拳頭,說自己認(rèn)錯人的時候,如果不是顧傾城在場,司澤淵很想帶蘇芮一起走。
意識到自己的這種想法時,他自己都覺得這種想法很荒謬。
蘇芮一覺睡到了晚上,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燒退了,可是嗓子疼的像是要冒煙似的。
睡一覺感覺身體好多了,不是那么累,下床燒了壺?zé)崴?,吃了感冒藥,給自己煮了些熱粥,加了些小菜,飯菜沒吃完,把剩下的放在冰箱里。
蘇芮把這個月的房租,交給了房東太太。網(wǎng)上買了一些日用品。
蘇芮登陸了黑客網(wǎng),看著今天上面發(fā)布的消息,想在上面接個任務(wù),
自己的身體又病了,已經(jīng)沒有精力,再熬幾個小時不睡覺了。
蘇芮想讓自己忙起來,很忙很忙的那種,把自己的時間都用掉,就不會再想司澤淵了。
接不了任務(wù)就去找了個喜歡的電影看,電影沒看完,蘇芮就抱著手機(jī)睡著了。
第二天大清早蘇芮就被一只小鳥嘰嘰喳喳的叫聲給吵醒了。
拿起手機(jī)本想看看幾點了,可昨天晚上看電影,手機(jī)沒電關(guān)機(jī)了。蘇芮給手機(jī)充上電。
拿了些狗糧和水去喂球球,球球看到蘇芮來看它很高興,開心的嗚嗚叫了兩聲。
蘇芮蹲下來把狗糧和水放到球球身邊,球球很快就把狗糧吃完了。
用毛茸茸的小腦袋在蘇芮身上蹭來蹭去的。要蘇芮陪它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