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自那日他對她動了粗后,齊音珵一直都是睡廂房,他也并未計較,只是兩人本就不多的話,變得更少了。
臨行前的一晚,齊嘯辰特地為二人準(zhǔn)備了送行的家宴,晚宴是水星陪著她去的,借著犯困的由頭出去走走時,她和水星要來了蒙汗藥。
蒙汗藥不好找,是齊音珵早就讓水星準(zhǔn)備下的。
兩個人坐在亭子上,齊音珵一點點的往自己指甲縫里塞,“皇上身子抗藥,這藥性夠強(qiáng)嗎?”
她怕,這指甲縫里一星半點的藥放不倒他,反而讓他生疑。
“娘娘,這是奴婢跟少將軍要的,少將軍辦事仔細(xì),娘娘放心便是?!?p> 秦尚駿辦事,確實是仔細(xì),否則皇兄也不會如此器重他。
“皇上昏迷之后,你送他回公主府,記得讓水月支開祝鑒,祝鑒是皇上的心腹,讓水月一并用蒙汗藥給撂倒了。”
水星點了點頭,“好,娘娘放心?!?p> 回到筵席之中,已是一刻鐘之后,顧懷城見她回來,靠過來問了句,“去哪了?”
她故作平靜的答:“殿內(nèi)酒氣有些重,出去坐了坐?!?p> 說罷,她執(zhí)起桌上的酒壺,親自給他斟酒,手指頭不經(jīng)意的在酒杯中彈了彈,仿佛一切都沒發(fā)生一樣,送至他面前。
“懷哥哥,珵兒敬您。”
顧懷城只當(dāng)是她又要在劉太后面前演這些恩愛的戲碼,抬手接過來,在手心里晃了晃,若有所思的道:“珵兒不喝一杯嗎?”
“臣妾自幼不善飲酒,您是知道的?!?p> 她不善飲酒,他是知道。
幼時他,秦尚駿齊嘯辰幾人飲酒,她在一旁來回穿梭著玩,玩累了口渴便往他們?nèi)齻€身前一湊,看著酒杯里正好有水,不管是誰的酒杯,拿起來便往嘴里灌。
她或許是年齡小的緣故,真的是一杯就醉,一杯酒下肚,她連站都站不起來,小臉通紅的爬在桌子上,倒也沒有醉過去,只是沖著人傻樂。
齊嘯辰看不下去,直接給抱會了母后的鳳梧宮,母后當(dāng)時看著女兒醉成這個樣,給齊嘯辰訓(xùn)斥了一頓。
齊音珵也因為幾滴酒發(fā)起了燒。
從此,是誰都不敢讓齊音珵碰酒了。
她不勝酒力,他是知道的,就這么一提,也沒過多強(qiáng)求,自己仰頭飲下了這杯酒。
藥效果然是強(qiáng),他才飲下片刻便有些頭暈,須臾,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看了她一眼,也沒撐住頭暈,倒了下去。
齊音珵使勁把人攬在了自己懷里,齊嘯辰看人倒下,站起身,略微嚴(yán)肅的問了句:“怎么回事?”
齊音珵笑著說:“皇兄,沒事,是懷哥哥有些不勝酒力,珵兒這便讓人送他回府。”
等人被扶走了,這才能打開天窗說亮話,齊音珵道:“哥,我不把懷哥哥灌醉,他是不會同意賢兒留在母后這的?!?p> 齊嘯辰面上一怔,看了一眼旁邊的母后。
她又說:“哥哥,珵兒把自己的女兒留在母后身旁,不是當(dāng)質(zhì)子的,哥哥,珵兒不孝,于母后有愧,留賢兒,是為了討母后歡心?!?
侯幼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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