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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是命中注定

第三十三章 夢中男人

緣是命中注定 鼠羊貴婦 2130 2020-04-01 22:08:48

  肖雅下山后在拐角處攔了一輛黑車,黑車不打表全憑司機一口價。她偽裝著急回家的樣子,以免司機起疑心,還殺了一波價,硬是讓那司機少賺了二十來塊,司機粗鄙不堪,往地上啐口痰,嚷一句:“上車吧,又白跑這一趟,浪費油錢?!?p>  肖雅望著窗外狀況,眼里不露神色,不過手里拽緊的包暴露自己的驚慌。司機從后視鏡瞥了一眼,見那姑娘沒搭話,臉色不太好看。

  市里嚴(yán)禁黑車?yán)?,還是有不少司機頂風(fēng)作案,車頂安著小燈牌抽梁換柱,他們一般不敢走高速和大道。所以她才選擇坐這車,不過她看見司機直直往高速上走,心跳驟然加速,后背直冒虛汗。

  此時高速上一定有警察排查,不行。她要下車!“司機……”話音消逝在突然加速的急轉(zhuǎn)彎里,肖雅目瞪口呆,這條路上竟然還岔出一條小道!

  “這眼瞅天亮,高速路上必定堵車,我看你著急回家,就抄近路送你?!彼@般解釋其實為自己私心辯解,這車牌是私下花錢找人仿的,他怕交警被攔下。被抓到指不定得在里面蹲幾天,這條路還是同行告訴他的,不僅省油還節(jié)省時間,他瞅了眼時間,趁天大亮前還能再接一客。

  車子在小道上搖搖擺擺,肖雅坐的昏昏欲睡,一個半小時后車在村口停下。經(jīng)歷那些波折后,她戾氣消散不少,以前遇到這種無良坑錢司機,她定要找人打一頓出氣,如今多給了他一張紅票子,看他激動感恩的臉龐,她心頭微晃,抿著嘴角一言不發(fā)往村子里去。

  她一個十惡不赦的壞女人,怎么可能會心軟。

  ——

  VIP病房免費請大家看了一出家庭倫理劇,見年輕貌美的繼母被穿西裝貌似助理的男人強行帶走,一群護(hù)士三五成群假裝閑聊,眼神卻還往助理那邊飄,豪門秘辛一時間在十一樓飄揚散開。

  “都是些皮外傷,不過傷疤留的久不容易去掉了。我建議你找樓主任要一個心理醫(yī)生來,我看她那個樣子,只怕心理也落了病,趕緊讓心理醫(yī)生疏導(dǎo)疏導(dǎo)?!?p>  沈父受教點頭,畢竟是女孩子,他又問:“我女兒身上那些疤做手術(shù)能去掉嗎?”

  “我給你拿點藥膏吧,先不要做手術(shù),孩子現(xiàn)在心理承受能力弱,突然做手術(shù)她會多想,到時候肯定是不愿意的。”

  “行。”沈陽靜等著醫(yī)生開藥。

  “哦對了,你吃的降壓藥有沒有混著相克的藥一起吃?”

  “沒有,我一直謹(jǐn)遵醫(yī)囑?!?p>  “那就奇怪了,我看你體檢報告上好像寫了輕微中毒現(xiàn)象,我看你嘴唇發(fā)紫,像是中毒外在表現(xiàn)。身體上有沒有不舒服狀態(tài)?”

  沈陽心中警鈴大作,他吃的藥物一直是徐嬌保管,一定是她做了手腳,這個毒婦,竟然想毒害他!沈陽握死拳頭,他是眼瞎心也被蒙蔽,竟然放了頭狼在身邊,她目的不難猜,不過是看上他手中資產(chǎn),謀財害命!

  心中又后怕,幸虧發(fā)現(xiàn)及時,不然就是沈家一家就被她給滅門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竟然心思歹毒至此,他現(xiàn)在想起徐嬌那張嬌媚的臉沒有半點旖旎,只覺得可怖,頭皮發(fā)麻。

  回到病房,心思都還沒安定下來,看著睡著的女兒只想抱著她一塊痛哭。他沈家是遭了什么罪,招惹來那頭豺狼。只怪他色欲熏心,現(xiàn)在回想起來只怕是早就被惦記上了。早在卿卿母親還在的時候那小姨子就不安分,夜半三更穿著吊帶裙露著大半酥胸在別墅里亂晃,第一回見他還以為家里招來香艷女鬼,嚇得魂都離體。再一看,是小姨子。被她媚眼一拋,他當(dāng)時就覺得口干舌燥,剛回歸的魂又被她給勾去了。顧及著老婆孩子他也沒做那有悖人倫的事,只是孩子媽一走,那小姨子夜里就說害怕跑上他的床,半推半就,兩人就滾在一起了。那時候孩子媽頭七都沒過,造孽啊。

  是他活該,竟然被徐嬌迷了心智,連女兒也不顧,只和她沉淪愛欲,如今卻是醍醐灌頂,只怕再晚一點就死在那床上了。獨留女兒,估計徐嬌心狠手辣也不會放過她。

  這一翻細(xì)想,沈陽額頭都冒出冷汗,為了女兒他得冷靜,想辦法把徐嬌這顆毒瘤從沈家踢出去。

  傍晚紅霞跳進(jìn)了窗內(nèi),被子上橘紅一片。林漫悠悠轉(zhuǎn)醒,揉開膠在一起的眼皮,徹底清醒后發(fā)現(xiàn)病房里除了她空無一人。

  沈陽呢?

  沈卿卿身體柔弱,心臟又有先天疾病,受不了強烈情緒波動。那場戲能堅持了那么久已是不易,后面是真的昏死過去了。半夢半醒間仿佛聽見男人痛哭聲,像是錯了多大錯事,拿眼淚來替補。

  回憶起剛剛的那場夢境,林漫手撫上心口,連疲憊不堪的心臟也有些激動。她又夢見了自己和那個男人,但她總覺得夢中的“林漫”好像不是她,她雖能感同身受,但那個男人所言所行皆是陌生,而她也一直是處在旁觀者的視角站在一邊觀看他們。

  夢里的那個男人好像叫“崇予”?他對她細(xì)致體貼,極盡寵愛,嘴角掛著寵溺的笑,連她拿著蘸了黑墨的毛筆在他臉上亂畫,他都不氣也不阻止,縱容她任性妄為。

  只不過她在他懷里笑得花枝亂顫的時候,他才有所行動。把她鎖在自己與木桌之間,微挑的嘴角印在她的嬌嫩唇瓣,這時候倒是有些強勢,不許她后退反抗,鎖住她的手腕,按著她的后腦勺讓她越發(fā)往他懷里靠。

  一吻結(jié)束,她大口喘氣,對他惱羞,別開臉不看他。男人輕笑,手指揩去她嘴角銀絲,軟聲哄她。

  “漫漫,是你作弄我在先,按理應(yīng)當(dāng)是我氣才對,怎么這般不講理,嗯?”

  林漫撇嘴,“你慣會給我下套,起先什么也不說,也不阻止,后來又借這由頭吃我豆腐,流氓?!?p>  男人握拳放嘴邊輕咳,又笑:“漫漫,我不過是...落了個流氓稱號,但有些實不至名不歸了。”他抱著懷里女子起身,往檀木床方向去,把她放在床上,解去衣裳,放下床帷,“天氣漸冷......也好叫你見識見識什么才是真正的流氓?!?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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