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要去上班了,你去給她補習吧??赡苁俏蚁攵嗔?,她的符文成績那么差,就算是成為了神體生命,以后的成就也有限,這樣她面臨的危險也會少很多?!鄙蚵f著,那邊司機王哥已經(jīng)把車開過來了。
看著沈曼要走,陳蒙卻是想到了什么,鬼使神差道:“阿姨,等一下?”
“有事情?”
沈曼回頭看著陳蒙,有些好奇。
陳蒙撓了撓頭,訕訕道:“阿姨,你還有沒有那種不用的什么會員卡,貴賓卡啊,送我?guī)讖???p> 聽到這話,沈曼忍不住笑道:“怎么,你是打算從我這回收了,然后再轉手賣出去。上次我都小瞧了你,沒想到我前腳從緋紅離開,你后腳就把我給你的至尊貴賓卡給賣了。”
陳蒙有些驚訝:“阿姨,你這都知道?”
沈曼白了陳蒙一眼:“我知道很奇怪么,倒是你,真不知道你這人怎么想的,你有那么缺錢么?”
陳蒙無奈的攤了攤手,何止缺錢,太缺了,缺的不能再缺了。
“怎么不說話了?”
沈曼看著陳蒙:“我還以為你會張口朝我要點錢呢,是不好意思開口?”
陳蒙搖了搖頭:“倒不是不好意思開口,只是要少了感覺有點吃虧,要多了怕要不到,而且這么直接要錢,太不要臉了,而我陳蒙還是要點臉的,所以要錢就不必了。阿姨,要不這樣,我看你正好缺了一個兒子,你看我這樣的怎么樣?”
要錢能要多少,你當我真的那么沒出息,你要是收了我這個兒子,看我不要窮你。
沈曼驚訝的看著陳蒙,半天才緩過來神:“你真是我見過最要臉的人,不過兒子倒是真不缺,女婿倒是缺一個,你要是能搞定我女兒,我倒是可以考慮讓你入個贅,到時候我的家產(chǎn)有你一份。”
入贅?
陳蒙想了想,似乎這個也可以,但是這來錢也太慢了。
“能不能先給錢,再入贅?”
他試著道,而沈曼這時候就算是脾氣再好,也是生氣了,手里拎著的一個杯子朝著陳蒙就砸了過去,還好陳蒙躲得快,不然真被砸中了。
旁邊的王哥已經(jīng)暗暗朝著陳蒙豎起了大拇指,簡直對陳蒙佩服的五體投地。
“你想得美,還先給錢再入贅,你這就是沖著錢來的對吧?”沈曼氣道,“文靜要是真看上了你這小混蛋,以后肯定也不會幸福。”
“這話說的,搞的我就是負心漢一樣,再說了你女兒怎么可能看上我,就我們兩個這家庭背景,完全沒有可比性。”陳蒙自嘲道,他反正從始至終不覺得自己能和唐文靜走到一起,“還有,看您氣的,把這杯子都摔碎了,這一個杯子值不少錢吧?”
“沒事,我有的是錢。”說著,沈曼沉默了起來,而嘴里還在默念著什么。
“阿姨,你咋了?”陳蒙奇怪。
“嗯,過去了十秒,應該賺回來了?!鄙蚵f道,這讓陳蒙無比的無語,隨后沈曼喊來了打掃衛(wèi)生的阿姨,讓把杯子碎片掃一下,“我走了,不要欺負我女兒。”
“我只是來補習的,你別想多了?!标惷蓴偭藬偸?。
……
中午,四個小時的符文補習,對陳蒙來講并沒有想象的那么枯燥。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研究神體秘術了,而神體秘術和符文息息相關,可以說就是符文在神體之中的一種應用。
一上午的時間過的很快過去,轉眼就到了十二點,樓下的阿姨已經(jīng)在做午餐。
“這是你寫的商業(yè)策劃?”
陳蒙看到了一本關于千靈制藥一種新藥的銷售策劃,而里面的許多名詞,他竟然都看不懂。
唐文靜點了點頭:“是的,我有時候會幫我媽出出主意,我媽說我很有商業(yè)天賦。不過我很討厭這個,但是我和我媽有過約定,我也不能完全放棄商業(yè)方面的學習,所以每周我都要抽一天去公司,或者去上一些商業(yè)方面的培訓課程,這也是我之前不能讓你兩天都給我補習的原因?!?p> “原來是這樣,要是我有這樣的商業(yè)天賦就好了,那樣我就不會缺錢了。”陳蒙嘀咕道。
中午,陳蒙享受了一頓富豪家的午餐,其實也沒有什么,也都是平常的菜式,也就是材料用的好一些,廚師的廚藝好一些而已。
吃過飯已經(jīng)是一點了,唐文靜要午休一個小時,而陳蒙則是去別墅前面的花園里面曬太陽去了。
下午繼續(xù)補習,可是到了四點鐘的時候,有個人來到了唐家,那是一個年輕男子,開著一輛看起來不錯的跑車。
“靜靜呢?”
他下了車,直接進了院子里面,而樓下的保姆想攔住男子,竟然都攔不住。
唐文靜在二樓都聽到了男子的聲音,皺著眉頭走到了二樓陽臺:“張昊,我說過了,不要再來打擾我?!?p> 那叫張昊的男子,卻是不理會,自顧自的說道:“今天晚上有劉天王的演唱會,我買了前排的門票,以前你不是最喜歡的聽他的歌么,咱們可以一起去聽?!?p> “沒空,我要高考了,而且我早就不聽歌了?!碧莆撵o淡淡說著,“沒事的話,你就走吧,我還要補習符文?!?p> 張昊還要說什么,這時候卻是看到了出現(xiàn)在唐文靜身后,陳蒙的身影。
“他是誰?”
張昊指著陳蒙,臉色一變,整個人也充滿了敵意。
唐文靜還沒有說話,陳蒙已經(jīng)笑著自我介紹道:“我啊,我叫陳蒙,唐文靜的同學,給她來補習功課的。”
張昊聽后,聲音陰沉道:“你竟然上了二樓,她竟然允許你上二樓,你給我等著?!?p> 說著,他開著車就走了,而陳蒙還有些莫名其妙,不過好像二樓只有唐文靜一個人的房間,確實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上來的。
唐文靜哼了一聲:“不要理他,他就是一個狗皮膏藥?!?p> 陳蒙笑了笑,大概猜到了這里面是怎么回事,又是一個傷心少年啊。
六點十分,陳蒙結束了一天的補習,終于可以回去了。
“別忘了打錢。”
唐文靜還以為陳蒙會給他說什么,沒想到最后卻是要錢。
她有些生氣,本來還想留下陳蒙吃個晚飯,后來也干脆不提了。
一路出了小區(qū),陳蒙卻是皺起了眉頭,他感覺到了一絲危險,本能的他把匕首從書包里面拿了出來,兩把手槍想了想也拿了出來,藏到了腰間。
然后,他正想打個車,可是誰知道這時候一輛熟悉的跑車停在了他的跟前,而那個叫做張昊的年輕男子從車上走了下來。
“小子,我可算等到你出來了?!?p> 張昊下了車,看著陳蒙,冷冰冰說道:“我警告你,不準和唐文靜走的那么近,她是我的?!?p> 陳蒙有些茫然,這么狗血的事情也能被他碰到。
不過這個張昊,難道只會威脅,他想了想,決定啟發(fā)一下張昊:“你不打算給我點錢讓我離開唐文靜?”
張昊怔?。骸敖o錢,我為啥要給你錢?”
陳蒙嘆了一口氣,你不給錢還想讓我別和唐文靜走那么近,你這么囂張的么,真是個不合格的富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