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徐修翰相對的就是徐修賢正在前往的北國,也是北方的皇城,不過當(dāng)今的皇帝只是普通修士而已,實力也只有金丹期,北國的真正主宰是四名天星八階的大能。
徐修賢坐在飛舟上,看著下方的風(fēng)景,自己的侍女小桃已經(jīng)跟徐曉瑤去到紫陽派,畢竟她本來就是徐曉瑤的侍女,只是徐曉瑤不放心自己,所以才派過來的。
對于南疆的徐修翰,徐修賢毫不在意,他能知道的事情,徐修賢早就知道了,不過徐修賢跟世界意識有交易,只能在星魂這條路上走到黑。
飛舟停在皇城,徐修賢邁步下了船,皇城物價比云廬城高不少,不過徐修賢帶了三十萬兩白銀,暫時夠用,提前準(zhǔn)備好的拜帖遞到朝中一個大人府上。
天修城內(nèi)一處宅院、兩處商鋪被劃到徐修賢的名下,徐修賢帶人入住進(jìn)去,三十萬兩白銀有二十萬兩被送到那位大人的府上。
單從實力上來看,這位大人就是個普通人,對徐修賢沒有任何威脅,不過他是當(dāng)今皇帝的近臣,沒必要與他起沖突,一個凡人而已,活的再久也就幾十年而已。
徐修賢看著自己手中的地契,所在的院子無所謂,不算什么特別好的地方,只是一個富貴人家的宅子,那兩個商鋪倒是不錯,一個是五層樓,另一個是三層樓,里面已經(jīng)搬空。
銀子撒下去,徐修賢把五層樓改成酒樓,名叫月明樓,又把三層樓改為珍寶樓。
珍寶樓一層就是普通古董,二層則是修煉功法之類的玩意,三層全部都是法寶,因為天修城是皇城,徐修賢標(biāo)價自然是要虛高不少。
徐修賢的酒樓開業(yè),官司兩面都要有人來,衙門口上的自然是上了三樓,四樓就是一些沒多大實權(quán)的五六品官員和城中的大富商,五樓從二品到四品官員皆有,正是徐修賢送錢的那位請來的。
吩咐人讓五位大廚把案臺抬出去,五人手起刀落,菜刀接觸案板的聲音不斷響起,各類菜肉齊刷刷的切出來,徐修賢就是為了亮底,顯得自家廚子刀工好,做的飯自然就好。
徐修賢作為東家,自然是要接待客人,那些官員也只是打了個招呼,面熟就好,今天本就不是深交的地方,喝幾杯酒就好。
客人們一個個往里進(jìn),徐修賢讓伙計出去,在門口掛上一律七折的牌子,開業(yè)酬賓,虧一點不算問題。
囑咐幾人好好招待,徐修賢上三樓,與衙門口上的各位頭打個招呼,然后上到四樓,官員們的包間自然是不能去,那些富商的包間倒是無所謂。
開業(yè)兩個小時后,一個伙計從樓下跑上來,在徐修賢耳邊耳語幾句,徐修賢擺擺手,讓他先下去等著。
幾位與徐修賢相談甚歡的富商問道:“徐老板,可是有人來鬧事啊?!?p> “正是,幾位老哥知道規(guī)矩。我先下去處理一下?!毙煨拶t微微一笑,站起身對包間內(nèi)的眾人拱拱手,眾人也熟悉的很。
徐修賢轉(zhuǎn)身出了包間,在伙計的領(lǐng)路下走到二層,看著靠在樓梯上不動的男人,此人很是干瘦,顴骨又高,左額角貼著塊膏藥。
伙計又說幾句,這人他們很是熟悉,就是本地人,叫余糧,不過本地人都叫他余二,本就是天修城中的流氓,算不上人物,但是誰家他都敢去訛,今日就吃上徐修賢的月明樓了。
“今日是誰在衙門口當(dāng)值,讓他們上四樓見我?!笨粗跇翘萆洗蠓咆试~的余二,徐修賢也是心煩,一腳就踢在他的肩膀上,轉(zhuǎn)身就上了四樓。
余二猝不及防被人踢了一腳,徐修賢又用勁大了些,哐一聲就撞在樓梯上,嘎巴一聲脆響傳出,余二靠在扶手上斷了氣,周圍的人一下就圍上來了,不過沒人上前,就是看著。
人群中有一二十七八歲的混混,看著靠在扶手上的余二,又瞄了一下周圍的裝修,小眼睛轉(zhuǎn)了兩圈,快步從人群中出來,趴在余二的身上放聲大哭。
“我的舅舅哎!你怎么就死了!是誰殺了你啊?!笨薜恼媸撬盒牧逊危贿^徐修賢已經(jīng)到了樓上,周圍的人也都熟悉,而且余二的人品實在不行,連替他說話的人都沒有。
徐修賢坐在一個包間里,幾位最有錢的富商坐在席上,他們手下也查清楚下面的事情,幾人也沒什么動作,該吃吃該喝喝。
不多時,一名捕頭推門進(jìn)來,對在座的幾人行了一禮,又對徐修賢再次行禮,開口問:“徐老板,叫我過來有何事情?”
“吳捕頭,下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我給你五百兩,把事情抹平?!毙煨拶t微微一笑,從袖中掏出五張百兩的銀票。
吳導(dǎo)得看著自己面前的銀票,對徐修賢露出笑容,開口說:“我們做捕快的自然是要為民分憂,此事就交給我了,還請徐老板放心?!?p> 朝一旁的仆人使了個眼色,仆人接過徐修賢手中的銀票,卷成一卷,放到吳導(dǎo)得的手中,吳導(dǎo)得輕輕一撮,確認(rèn)無誤,轉(zhuǎn)身就出了包間。
叫來一個最機(jī)靈的老手,吳導(dǎo)得站在三樓和四樓的樓梯上,對他說:“二樓那事知道吧。我給你五十兩。下去抹平了。”
老陳輕笑一聲,對吳導(dǎo)得說:“拿你得拿二百兩吧。”
“行了,給你八十兩。”吳導(dǎo)得拍拍老陳的肩膀,對他說了一句。
老陳了然的點點頭:“這才對嘛,我去抹了。”
邁步下了樓,老陳也沒理趴在余二身上哭的柴屯,輕輕拍了兩下余二的頭,確認(rèn)脖子斷裂的程度。
“老余,你怎么倒在這了?”
“喝多了是吧。來來來,我送你回家。”
這話就是說給外人聽的,老陳一掐余二的脖子,就要把他的尸體往外帶,只要這尸體出了月明樓,那就不算事,隨手就平了。
還沒等老陳搬人,柴屯趕忙伸手按住余二是尸體,趴在尸體上又哭了起來,這種事情老陳也不是第一次處理,不過柴屯這人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