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家好女36
“唉,視頻剪好了!”坑貨貍終于把八卦視頻弄好了。
此時我已經(jīng)在宴會落座了,作為離上席很近,對面竟然就是那個將軍和他的小嬌妻。
將軍面有疤痕,可長得還是英俊,身材高大。他的小嬌妻長的是嬌嬌弱弱的,可神情冷峻,氣場一點都不輸將軍。
“吃瓜子嗎?”我已經(jīng)記不清這是第幾次用瓜子打發(fā)企圖打探我的人。
因為宴會還沒有正式開始,皇上和皇后娘娘正主兒還沒到,所以允許自行玩耍。
這些妃子公主小姐像是蒼蠅一樣飛在我旁邊,就想跟我套近乎。
“得了吧!哪里是想跟你套近乎?”貍哈哈大笑,“就是想看你有多鄉(xiāng)野村婦?!?p> 我:既言盡于此,友盡。
不說其他的繼續(xù)侃八卦,這位面有疤痕的冷面將軍,還挺受歡迎的。
在他隱居的小村莊里,還有姑娘在他成親后,仍然天天來糾纏他。當然成親前也是糾纏他。
不過,將軍只對一個人好,那就是周圍冷面郡主。
長的倒很溫溫柔柔小白兔,有些像上一個位面的女主,但氣場也二米八,像女將軍。
而且這個將軍很有意思,對外人一副冷臉冷心冷面,可是對著他的小嬌妻,只嘿嘿的傻笑。
不知道宴會為什么還不開始,一邊磕著瓜子,一邊和貍嘮嗑,時間竟然要到貍下班的時候了。
“女人,你好好保重啊!我下班了之后沒有人照看你,你會不會就掛了?”
“可去你的烏鴉嘴吧!我好歹也是個公主掛什么掛?!”我可氣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貍就沒加過班!
“哎呀,加班也不是不可以嘛!那今天我就加個班?”貍想了想,這重要場合他還是放棄游戲,看著宿主最好。
我喝了一口不知道是什么的飲料,“這還差不多!”
零嘴兒都被我吃完了,正菜也還沒來,我轉(zhuǎn)身去找宮女,想讓他給我加點。
“香怡公主位置在哪兒?”猛地聽到這樣一句話,誰找我?難道是有人要暗害本宮?
我急忙轉(zhuǎn)過頭去找,卻不知道說話的人在哪?
“別急別急,不是刺客,也不是找茬兒的,是氣運子,司墨浩?!?p> 我心下疑惑,他來找我干嘛?我倆又不熟!
“他是跟你不熟,可是她跟偷了你玉佩的女人熟??!”
經(jīng)過貍的提示,我猛然想起,那天在石洞中,我和何彥卿聽到的一場激戰(zhàn),現(xiàn)在想想鼻血直飆。
我干脆不回位置,找了個柱子,在旁邊觀察。
“不對!氣運子不是蘇好么?怎么又變成了司墨浩?”
“孤陋寡聞了吧?氣運子也可以是一對,但是只能是異性,或者一個人,不能是兩個同樣性別的。”
這規(guī)定也太奇怪了吧?我繼續(xù)偷看。
果然氣運子長的也是人模狗樣的,相貌還不差,星眉劍目,挺鼻梁薄嘴唇,身材挺拔,真真是個帥哥!
看他一臉迷茫的在我的空位上找人,我就想笑。
“相宜公主,你為何在這呢?”剛剛給我端瓜子花生的宮女回來了,“奴婢帶您回去!”
我知道這宮女受了貴妃的囑托,生怕我在殿前失儀。
看那司墨浩還沒有離去的意味,我還想磨蹭一會,“吃多了,溜溜圈,現(xiàn)在宴會還沒開始,可以走走吧?”
宮女行了個禮,“公主莫走遠了,宴會開始前,奴婢來接您!”
我點點頭,繼續(xù)暗中觀察。沒想到這坑貨丫頭端了果盤過去,就給司墨浩指我在哪個方向?
我趕忙跑開,又被另一個攻主抓的,我都不知道他是誰!
“康宜公主,比你小一歲?!边€好貍沒下班呢!
“姐姐,這是要去哪呢?”康宜生得美艷,五官是極具攻擊性的美,張揚又明烈。
“吃多了,隨便逛逛!”皇家基因還真不錯,瞧瞧這一個個的,長得真好看。
穿著粉衣的康宜公主拿起繡帕掩嘴輕笑,“姐姐,平王正找你呢!”
平王正是司墨浩那個大豬蹄子,“妹妹說笑了,他找我做什么?我又不認識他?!?p> “你瞧,他過來了!”康宜像個小精靈一樣,飄逸的裙子隨著他的動作一漂一漂的。
跑的賊快!
“你是何人?”司墨浩英俊的眉眼,此時有些變形,正對我怒目而視。
“你又是何人?”我絲毫不慌,“本宮是相宜公主,不得放肆!”
“你是哪里來的?進冒名頂替公主!怕是不想活了吧?”司墨浩捏住我的手腕,“老實交代!”
哇,真的痛!說話就說話,動手動腳干嘛?
“還請平王不要動手動腳?!睕]想到何彥卿這貨也有資格參加宴會?!肮髂耸俏业钠拮??!?p> “你又是誰?”司墨浩開始憤怒了,本來以為回宮的公主是自己的愛人,沒想到不是,還有了丈夫!
“臣乃公主的駙馬,何彥卿?!焙螐┣洳粍勇暽陌盐液退灸聘糸_?!把鐣磳㈤_始,還請平王就座?!?p> “大膽!你們竟膽大包天,冒名頂替公主!實在不想活了!”司墨浩想著心愛的女人怕是兇多吉少。
“王爺說笑了,若不是公主的母妃親自驗證,哪里會承認臣妻就是公主呢?”
“宴會宴會開始了,不與王爺閑聊了,告退。”何彥卿拉著我往之前的位置走。
也不管司墨浩在后面氣急敗壞,直接往前走。
那宮女就站在旁邊,像看熱鬧一樣。不是說受了貴妃的囑托嗎?怎么不來幫幫忙?
“嘿嘿嘿,女人,你知道你媽想把你嫁給誰嗎?”貍開始抖機靈,“就是司墨浩哦!”
我:????
這貴妃娘娘真是腦袋秀逗了,把我一村姑嫁給王爺,還嫁過人的村姑,異想天開呀!
“你怎么來的呀?”問完我就反應過來,人好歹是駙馬了,當然有資格參加晚宴呢!
“怎么冉冉不希望我來?”我們已經(jīng)回到座位,“我是你的駙馬,當然要來!”
嗯,我的駙馬真帥!穿的也人模狗樣的!
今晚的衣服不像平時那么樸素,同樣是墨色的,但有按金色的繡紋,應該是金絲線,隱隱透著光澤。
頭上也不是一根玉簪束發(fā),換了一頂冠,亮閃亮閃的還蠻好看。
臉龐像是玉刻的作品,精致又好看,多一分不自在,少一分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