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的塵薔去了酒窖,不知何時(shí),她也喜歡上了借酒消愁,是啊,自己一手帶大的少年,再過兩日就要走了,塵薔自嘲的又灌了一口酒。
這邊,檠祺檠殤二人泡過溫泉準(zhǔn)備離開回房休息時(shí),檠殤忽然轉(zhuǎn)身對檠祺說:“師兄,我想四周走走,你要不要一起?!?p> 檠祺看了看他,說:“你是不是又準(zhǔn)備去偷酒了?!?p> 他這個(gè)師弟什么都好,就是跟他師傅一樣,嗜酒如命。
檠殤憨憨笑笑,撞了一下他說:“去不去?!?p> 檠祺皺眉,說:“你自己去吧?!闭f罷轉(zhuǎn)身離去。
檠殤摸摸鼻尖,看他走了之后便轉(zhuǎn)身去找酒窖。
檠祺回房時(shí)看到了涼亭下的文宇,便走了過去行了一禮,看到棋盤上的殘局時(shí)開口說:
“前輩,棋局盡了?!?p> 文宇看向他,回了回神,說:“是啊,盡了?!蔽挠羁纯撮鸯?,又說到:“來一盤?”
檠祺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好。”
入座與文宇開始新的對弈。
院里檠殤在后院百無聊賴的的逛了起來,不由得喃喃道:“這旅店從外面看平平無奇,可里面卻五臟俱全,可真是‘房不可貌相’?。 ?p> 就在這時(shí)檠殤忽然停下腳步開心的說道:“找到了?!?p> 說罷高興的跑了進(jìn)去,這間屋子的牌面上寫著大大的‘酒窖’二字。
殤進(jìn)去后拿起一壇酒開封聞了聞,
“嗯…二十五年的梅花酒,好酒。”
正欲喝時(shí)突然穿來一聲酒瓶落地的聲音,檠殤放下酒小心的走了過去,待靠近欲出手時(shí),那人突然轉(zhuǎn)了過來,檠殤湊的有些近,清楚的看到一雙冰晶藍(lán)眸浮現(xiàn)在眼前,睫毛又長又濃,好似翩翩起舞的蝴蝶,伸出的手定在了空中,檠殤頓時(shí)紅了臉,而塵薔看了一會便伸出手,檠殤看到此景想到:完了完了,前輩該不會要打我吧。
塵薔將手伸到檠殤后面拿過一瓶酒,繞過他又坐在了地上喝了起來,檠殤見此不由得尷尬起來,但隨后也拿了一瓶酒坐在了塵薔旁邊喝了起來,邊喝邊問道:
“前輩,你怎么在這里啊。”
塵薔不理他,繼續(xù)喝自己的酒。
檠殤又問道:“前輩,你真的是南荒遺孀的清靈公主嗎?!?p> “你看起來還沒有我大呢,該不會是誆我們的吧。”
檠殤這般說著忽然被一只手捂住了嘴,唇角穿來陣陣好聞的桃花香,素手嬌嫩微涼的觸感頓時(shí)讓檠殤愣了神,這時(shí)塵薔開口看著他的眼睛說:“聒噪?!?p> 說罷便收回了手,嘴角的玉手撤去但鼻尖仍殘留桃花的味道,好似還混雜著一股酒香,檠殤愣愣的回答道:“喔?!?p> 兩人不語,各自喝著自己的酒,塵薔身邊堆滿了大大小小的酒瓶,似喝的多了些塵薔的頭有些微痛,不禁抬手揉了揉額頭,檠殤見此放下酒瓶伸出雙手為塵薔揉了揉額頭,說:
“前輩,你喝的有點(diǎn)多了?!遍褮懣粗鴫m薔身旁的的酒壺說道。
塵薔愣了,但又開口道:“小孩子家家的,別話那么多?!?p> 檠殤一聽到塵薔說自己是小孩子不滿的說到:“前輩,我今年已經(jīng)十七了?!?p> 塵薔聽到十七,不由得喃喃道:“十七啊,正是大好年華呢。”
檠殤得意的說到:“是吧。”
“但還是個(gè)小屁孩,我行走江湖時(shí)你才出生?!?p> 檠殤不滿,不再說話,替塵薔揉著頭,塵薔張口又一口下肚,酒汁順著唇角溢出來些,月光透過窗子照進(jìn)來打在塵薔的臉上,晶瑩的酒汁落在塵薔的唇角,朱紅櫻唇瞬間顯得誘人無比,檠殤看著躺在自己腿上的誘人清靈的塵薔,情不自禁的低頭吻在了塵薔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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