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里,我的眼角略微抽搐一下,我似乎猜到了什么不好的情況。但還是耐著性子看了去,畢竟這東西不多,構(gòu)想也不錯,就跟寫日記一樣。
[直到幾天過后,我的朋友突然失蹤了,這才發(fā)覺這件事情似乎沒有完整的解決。
我急忙與陳因通信,說明這里發(fā)生的情況。我不知道當(dāng)時的我是一種什么樣的狀態(tài),但我相信,我一直試圖平復(fù)自己的心情,雖然沒有成功。
陳因沉默了一小會,先讓我先去警察局報警,或許事情也并沒有那么壞?,F(xiàn)在他已經(jīng)放下手里面的工作,向泉城趕來,
我聽取了陳因的建議,至少失蹤的話,至少街邊的監(jiān)控應(yīng)該能有記錄下什么。又可能跟那對爺孫兩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
警察局的人剛開始也是很配合,調(diào)出街邊的所有監(jiān)控給我看,試圖在監(jiān)控里發(fā)現(xiàn)什么蛛絲馬跡。
當(dāng)然免不了詢問我一些事情,關(guān)于我那個朋友的事情。
我事無巨細地匯報了所有事情,包括那對拾荒者爺孫跟那個小吃店的老板。
憑借到我敏銳的觀察力,我發(fā)覺警察局里面的人有種兩種態(tài)度。一種臉上很明顯的無法相信,甚至以為我在編故事,而另一種,臉上的驚懼的模樣和小吃店的老板如出一轍。
但這件事情還是不了了之。不相信的警察以為我在戲弄他們,而相信的警察更是不想跟這件事情搭上關(guān)系。
說實話,看到那些警察驚悚的面孔,我也開始害怕起來。畢竟這是未知的事物,還曾經(jīng)跟我近距離接觸過,我已經(jīng)想離開泉城這個地方了。
我私下了給我的上級打了個電話,詢問他是否能取消這次任務(wù),答案是否定的。我嘶聲竭力向他解釋了,這次任務(wù)的危險,可是他的回答是,我能做到這幾點,就能活下來。
不回答不應(yīng)承不接觸
這九個字就跟魔咒一樣,到現(xiàn)在都刻在我的腦子里。
我硬著頭皮留在了泉城,畢竟陳因說了,他會過來幫我解決這個事情。不然的話,即便是被炒了魷魚,我也不可能再待在這個地方。
并不是我不想找到我的那個朋友,而是,我現(xiàn)在沒有找到他的那個能力。
這些天,我也不管任務(wù)的事情,在泉城的小圖書館里,我找到了這么一則怪誕的新聞。
“每個小城里都有一個拾荒者,
清理這多余的垃圾
將來的你可能就是他們眼中的荒?!?p> 讀到這則新聞,我不由地汗毛直豎,本能地覺得這說的就是那個小女孩,那個叫卡娜的小女孩。
我把這則新聞放了回去,若無其事地走出圖書館。我沒有忽視,新聞下面的那段小字
“他們一個月拾一次荒”
一個月,證明了,我現(xiàn)在是安全的。我不敢相信,我就這么相信了那則新聞上的文字,或許,我需要的只是一個心靈安慰。
但也因為這則新聞,我陷入到了后面的事情。
小女孩這個故事,到我這里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在泉城的日子里,我再也沒見這個小女孩和那個老人家。
我的所有擔(dān)心都好像是一場夢幻一樣,沒有尋找我的那個朋友,包括我,包括他的家人。
那些警察局的人甚至懷疑我得了妄想癥,希望我去醫(yī)院接受檢查。在他們的監(jiān)控里,從來到泉城開始,我就是一個人,根本沒有我那所謂的朋友。
在我房間里也找不到我朋友居住過的痕跡,這真的很可怕。還好,陳因來了,不知道他是怎么解決那些警察的,讓我安穩(wěn)地待在房間里不至于住在被隔離的醫(yī)院。
很長一段時間里,我都帶著房子附近,不敢隨意走動。]
泉城異事記錄的第一個故事就到這里。
后面的頁數(shù)是白紙,對的白紙,很破爛的白紙。沒有被更換過的痕跡,也沒有其他字跡。
我總算是知道了,這老板招我過來做事的原因,不出別的,就是因為我叫陳因,我見到了這對拾荒者爺孫!
杜子書給我安排的這個身份可能有別的想法,心思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粗狂。還有,我居住的地方,應(yīng)該是真正的陳因房子,也就是,這本書的作者當(dāng)初住的地方。
這件事情,陳奕然不知道知不知道?
不過也是,我跟這個女人本來沒有半分瓜葛,做到這個地步也算仁至義盡了。至于這個女人還對我有沒有隱瞞什么事情,就不得而知了。
面館老板給我的東西很多都是真正的破爛,不過也還是有能夠保命的東西。
一把短匕
這把短匕可不是殺人用的,它的特殊之處就在它的材質(zhì)上面,這短匕能通過活性分子激活特殊的磁場,可以暫時講重合的部分分隔來。
這要在分隔期間我能跑走,就可以活下來。這老板給,活命的機會可不明顯。
而所謂的“活性分子”,最佳的便是蘊含在血液之中。這就是為什么,遇到鬼怪什么的要吐口血的原因。
店鋪老板這個身份讓我有點在意,他的表現(xiàn)更是與眾不同。
這本《泉城異事》里寫到,凡是知道這對拾荒者爺孫的人,臉上都不由得露出驚恐。尤其是店鋪老板,全程都沒有說話,只是恐懼,最后的結(jié)果居然是早就停業(yè)了。
這明顯是個不對勁的事情。
當(dāng)然也不否認,故事里的那個老板早就死了,作者遇到的事情,全是空間和空間交疊的故事。
但是這個店鋪老板有點兇,居然直接呵斥那對爺孫,我覺得這個店鋪老板應(yīng)該跟我一樣不是本地人。
本地人是不可能主動提起這樣子的事情,也沒有那個膽量去呵斥那個名叫卡娜的女孩。
“喂,小子,先收拾收拾,店里面有客人來了?!?p> 店鋪老板的聲音傳了過來,我稍微抬頭看了一眼,一個穿著黑色風(fēng)衣的男子站在店面門口。暫時不管這個男子,比起這個我更想知道這個問題
“你是本地人么?老板?”
老板嘿嘿笑了一聲,顯然已經(jīng)預(yù)料到我問這個問題了
“不管是不是,按照合同來說,是不是應(yīng)該先做事呢?”
店鋪老板的這個回答已經(jīng)說明了,他不是泉城的本地人。原來如此,這本泉城異事上面的故事又開始重演了,真是一本可怕的書呢!
我快速收拾好東西,把這些東西隨意丟在一個角落,嘴里喊著:
“這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