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尋不到,莫掌事也還未回來,這可怎么辦才好?”
半夏有些焦急,進(jìn)了院子便瞧見小姐躺在搖椅上休憩。
急忙跑了過來。
“小姐可好?這兩日去哪了,也不和奴婢知會一聲,可把奴婢嚇壞了?!?p> 此生有些懶散的睜開眼睛
“有何急事?”
“回小姐,昨日那司折公子上門提親了,奴婢說這大掌事不在,做不了主,可公子偏說在,要奴婢去尋,好生奇怪,今日又來,已在前廳候著了,小姐可要等大掌事回來再處理?!?p> “大人,司折是小強(qiáng)嗎?百折不撓的!”
“無需大掌事,我去便是?!?p> 此生有些懶散的從躺椅上起來,拍拍盛滿了零落花瓣的白色衣裙。
“那小姐可要快些,莫讓人家公子等太久了!”
半夏歡喜的過頭,拉著此生要去梳妝打扮。
“小姐,小姐,奴婢覺著前幾日那妝好看,奴婢再給小姐化上?!?p> 此生撫開半夏的手。
“無需,先去前廳?!?p> “是,小姐?!?p> 半夏邊領(lǐng)路邊回頭張望著,有些疑惑的偏偏頭。
“小姐。”
“何事?”
“奴婢覺著小姐無半分歡喜,與前些日子有許多不同,奴婢有些擔(dān)心?!?p> 靈溪聽著這話有些緊張。
“大人,天地之間自有法則,非必要時刻沒辦法去干涉,所以,現(xiàn)在需要我動手了嗎!”
此生聽著,嘴角翹起幾分。
“小姐,小姐怎么笑了?”
“半夏,這世上人心最易變了?!?p> 此生望著半夏的眼睛,“不是嗎?”
半夏感覺自己似乎看見了秋日里落葉,在小姐眼睛里并不悲傷的凋零?!?p> -
午后的日光,傾灑在公子的華服上。
“莫小姐,你來了?!惫愚D(zhuǎn)過身,陽光有些過分的刺眼。
“今日,本王是來提親,不知大掌事可在?”
此生越過司折,甩開裙擺,坐在了主位。
“大掌事去了外地,近日未回?!?p> 司折溫和的笑了笑。
“莫小姐說笑,掌事就在府中,去尋便是。”
“半夏?!?p> “小姐,奴婢在。”
“去后院假山那處去尋一下?!?p> “是,小姐。”
半夏退出去后,此生有些冷漠的望向司折。
“別人的身體,你用著可好?”
司折愣住片刻,嘴角溫和笑意愈發(fā)加深。
“莫小姐說的何意?”
此生移開視線,看了看皇宮方向,冒著冷意的笑著。
“真是業(yè)火燒不盡,春風(fēng)吹又生。你說是嗎?國師?!?p> 司折的臉有一瞬間的惡意閃過,歪歪腦袋,邪氣肆意的看著此生。
“不管你是誰,最好不要擋我的路?!?p> 說完溫和的笑著離開了。
“大人,怎么知道這是國師。”
“可能是因為本官聰穎過人?!?p> “大人,是靈溪蠢笨,配不上大人,嗚嗚嗚.....”
靈溪瞇著眼睛,瞧著大人的神色,看著花般的笑顏,有些難過。
“靈溪想要守護(hù)住的人,得靈溪自個加油?!?p> “知道的大人。”
“司折的魂靈變了,污濁不堪。”
此生有些嫌棄的撇撇嘴。
“大人,我咋看著還是藍(lán)色?”
“因為,眼睛染了塵世的灰,不知這么久待在界域,怎么還有灰?”
靈溪有些緊張,偶爾出去看看主人,是我錯了。
“靈溪,靈溪也不太清楚,可能上一世染太多了,一時半會洗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