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瞞著賈寶寶這件事是想給她一個驚喜,誰知道現(xiàn)在成了地雷。
還是自己親手挖坑埋的……
不過對于賈寶寶毫無道理的指責,他竟沒有一絲的反感。
下午溫柔的風從飄窗吹進來,將燭之武的劉海吹得微微動,就像麥田里的麥浪一樣,就像他此時蕩漾的心情一樣。
搖來搖去,好不歡快。
燭之武極為愉悅的笑了,特像一只偷腥的貓。
慢條斯理地抬手,輕輕擦掉賈寶寶眼里溢出的幾滴淚珠。
憑借從小對賈寶寶的了解,趁她的眼淚還未決堤泛濫之時,故作恍然大悟的開口,
“哦,你這么說的話,我確實還有一個小漂亮,不過你真的不記得它了?”
賈寶寶沒有說話,給了燭之武一個“你快招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眼神。
燭之武這才慢慢開口,聲線是一如既往的低沉,“你還記得你高二的時候撿了一只流浪貓嗎?”
聽燭之武說起這個,她好像有點印象。
那會兒燭之武已經念大一了,事業(yè)正處在爬坡期,靠著前些年積攢的積蓄付了首付,獨自在京都買了套房,從父母那套房中搬了出來。
剛好就是賈寶寶家所在的小區(qū)。
燭之武雖然買了房,但工作忙加上要上課,所以很少回家。
為數(shù)不多的幾次回家,都被她碰個正著。
那天也是,燭之武突然回家。
而她在放學回家的路上撿了一只肥肥的小流浪貓,愛不釋手,站在路邊卻不敢回家。
因為她對貓毛這種毛茸茸的東西過敏,抱著這只貓,一直不停的在打噴嚏。
正是著急的時候,就看到燭之武乘著落日的余暉,緩緩而歸。
沐浴在夕陽中的燭之武,整個人被鍍上了一層獨屬夕陽的暖黃色,將他平日里的清冷氣質給掩蓋的一絲不剩。
而她只覺得朝自己走來的燭之武在發(fā)光,讓她挪不開眼。
燭之武走近之后,為了掩飾自己剛剛的失神,她趕緊把那只貓遞給燭之武。
請他幫忙照顧一下這只貓咪。
當時燭之武怎么說來著,好像是“我現(xiàn)在好歹也是一排的上號的流量了,你竟然讓我替你養(yǎng)貓,真是暴殄天物,我的時間都是按分按秒收費的!”
后來在她的軟磨硬泡之下,燭之武帶走了那只可憐兮兮的小流浪貓。
剛開始她還惦記著去看看它,可是燭之武很快就搞事業(yè)和學業(yè)去了。
很長一段時間,他倆都未再見。
而她每天也輾轉在學校與補習班之間,被重重的書包壓彎了脊梁。
再也想不起那天的那只小貓。
想起來之后,她才逐漸從塵封的記憶里拼湊的出了那只小貓的樣子,慢慢和那天在綜藝里看到的貓咪重合。
確實有些像。
只不過電視里的貓咪圓頭肥肚的,神情高傲,一身潔白的毛蓬松的像一只白毛怪,與它當初又土又蠢萌的樣子截然不同。
“就算是那只小貓咪,也不許你叫它小漂亮,知道嗎?”,賈寶寶心里已經不氣了,但還裝模作樣的兇燭之武。
燭之武趕緊抓住機會:“知道了,你是哥哥獨一無二的小漂亮”,說完用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
賈寶寶終于露出久違的傻笑。
韓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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