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圣女相邀:渭風古寓!
黑天王。
秦國的這一代守護者,一個修為達到天一境界的高手。
李千秋心里清楚,這一次掌教之所以如此光明正大進入櫟陽,而且表現的如此強勢,其中一個目的便是試探黑天王。
曾經黑天王身受重傷,江湖之中自然是對于黑天王的傷勢多有猜測,而這也關系到江湖之中如何對待秦國公室。
如今他們剛入櫟陽,都來不及試探,只是僅僅暴露出來了意圖,在櫟陽城中便爆發(fā)了如此恐怖的氣息。
李千秋心里清楚,同樣的氣勢,他在掌教身上感受到過,毫無疑問,這股氣勢必然是來自于黑天王。
就算是黑天王沒有突破,只怕是也傷勢痊愈了。
他作為掌教的關門弟子,自然清楚,方正教掌教并沒有做好與秦國撕破臉皮的決定,畢竟一國之力,就算是方正教也忌憚不已。
特別是春秋五霸之后,其中的危險更大,其底蘊不可小覷。
一念至此,李千秋轉頭囑咐,道:“明日朝會之上,聽我命令行事,都不可莽撞?!?p> “諾?!?p> ……
“師兄,百花樓圣女送來了一份請柬,想要邀請師兄……”
……
北鎮(zhèn)撫司。
走出櫟陽宮殿的嬴季昌并沒有返回府邸之中,而是來到了北鎮(zhèn)撫司,嬴渠梁雖然安排好了府邸,但是只有嬴季昌一個人,死氣沉沉的,他也不愛待。
“指揮使,有人自稱百花樓的弟子,想要見你一面!”扁行舟神色肅然,朝著正襟危坐的嬴季昌,道。
江湖勢力上門了!
對于江湖了解一二的扁行舟不由得神色凝重,同樣的他也清楚黑冰臺的職業(yè)便是控制亦或者說制約江湖。
“哦?”
驚訝了一下,嬴季昌手指在長案上敲擊了幾下:“讓他等著,一刻鐘之后再將他帶進來!”
“指揮使,百花樓可是秦國境內五大宗門之一,就算是去見君上,只怕都不會阻攔,更何況是指揮使!”
扁行舟洞悉了嬴季昌的念頭,不由得朝著勸諫一聲,勢不如人,還拿捏身份,這可不是好事。
“這里是櫟陽,秦國國都,而他們只是秦國境內的宗門……”
嬴季昌心里清楚,朝廷與江湖,就像是道魔之爭,彼此之間,不是道消魔長,就是道長魔消。
同樣的,如今的秦國不過是朝廷弱小,宗門勢大,但是這樣的境況,必須要得到改變。
“去吧!”
“諾?!?p> ……
五大宗門,至少有五尊天一境界的高手坐鎮(zhèn),這便是秦國境內的江湖的實力,而秦國只有一尊。
還受了傷!
嬴季昌心里清楚,除非秦國擁有五尊天一境界的高手,才有資格對于江湖勢力出手。
只是嬴季昌算來算去,在秦國之中都不可能出現五尊天一境界的強者,除了黑伯之外,未來商鞅變法大成,也許能夠達到這一境界。
除此之外,嬴渠梁身為國君,氣運在身,收復河西之地,讓秦國國富民強,也許也有資格。
滿打滿算,只有三個人!
就算是加上他,也不過是四人,而且江湖是聯系起來的,并不是偏安一隅,他們之中,雖然有死敵,卻沒有七國之間不死不休。
相比于秦國,江湖中人更有退路。
……
“百花樓圣女座下花樂見過指揮使,這是圣女給你的請柬!”女子走進大廳,對著嬴季昌冷冰冰,道。
雖然是語氣客氣,但嬴季昌從她的行為上,可沒有看到一點尊重。
“請柬放下,人可以走了!”
嬴季昌懶得看來人,直接朝著一側的扁行舟點了點頭:“扁行舟,替本指揮使送送這位朋友!”
“諾?!?p> 點頭答應一聲,扁行舟臉上浮現假笑,一伸手:“姑娘,請——!”
等來人走后,嬴季昌打開了信件,只見上面寫著:今夜子正,渭風古寓,奴家特設酒宴,望指揮使屈尊!
落款:李青丘。
……
“指揮使,百花樓弟子到來所為何事?”扁行舟再一次回到大廳,看著嬴季昌忍不住,道。
揚了揚手中的竹簡,嬴季昌將其扔給扁行舟,輕笑:“本來,本公子以為明日才會碰上,卻不料如今已經開始了?!?p> “看來黑伯爆發(fā)出來的氣勢,讓他們緊張了……”
看完竹簡上的內容,扁行舟心頭一驚,連忙朝著嬴季昌:“指揮使,是不是通知君上與左庶長?”
“不用了,一會兒你隨本公子去就行了,如今百花樓的高層沒有出現,不適合君上下場?!?p> 嬴季昌灑然一笑:“這不過是年輕一杯的碰撞,正好這一次,你也見識一下什么才是江湖,什么才是宗門!”
“可是,指揮使的安全……”
“這里是櫟陽,李青丘還沒有那個膽子隨意對我出手,除非他們要與我秦國不死不休,否則沒有性命之憂。”
“諾。”
……
這一刻,月亮已經掛上了樹梢,距離今夜子正已經只剩下半個時辰。
風雨欲來風滿樓,這一刻,站在北鎮(zhèn)撫司之中,嬴季昌都能夠感覺到迎面而來的肅殺。
“指揮使,距離渭風古寓還有一段路程,若是不立即出發(fā),只怕是我們會遲到!”
扁行舟走進來,朝著嬴季昌,道:“指揮使,我們真的不稟報君上與左庶長么?”
“當然要稟報!”
白了一眼扁行舟,嬴季昌怒其不爭:“我們出發(fā)之后,讓人去找黑玉,告訴他,三個時辰之內沒有我的消息,讓他告訴黑伯,渭風古寓?!?p> “然后,備車!”
“諾。”
點了點頭,扁行舟離開了,這個時候,嬴季昌也察覺到了,自己麾下無人可用,光是一個扁行舟,有些事情力有不逮。
“隆隆……”
軺車隆隆,在大街之上響起,這個時間段,大街之上根本沒有人,天地之間一片安靜,只有清冷的月光揮灑而下。
這一刻,風乍起。
站在軺車之上,望著入夜的櫟陽城中,嬴季昌突然笑了笑,說起來,對于江湖,他心中遠比朝堂更渴望。
畢竟那些年少的夢里,從未缺席過,橫刀立馬,八千里路云和月的江湖之行。
姒荒
昨天頭疼,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