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風高,秦言帶著黑色面罩用手捂著鼻子。
瞇著眼睛看著和自己一種裝扮的花花,秦言無語凝噎。明明是來打探消息的,為何兩人要躲在茅廁后面。
“噓”
有人來了。
等了好幾個時辰,終于有一個絡腮胡子的大漢走到茅廁里脫了褲子,秦言躲在墻后閉著眼睛,只聽見一陣“滴滴噠噠”的聲響。
很快,男子解決完了之后便轉身離開了。
腳步漸行漸遠,秦言用胳膊肘用力捅了捅花花,“你不是說抓個人問問情況嗎?咱們都呆在這兒這么久了你還不上?!?p> 花花委屈的癟癟嘴,“你也看見了,那個大漢我壓根就打不過嘛?!?p> 那一身肌肉,對付起來卻實麻煩。來之前花花信誓旦旦選了這個地方,他說人有三急,只要是人都會到廁所來。
到時候隨便選一個人,然后把他綁起來拷問一番就行了。
誰知這靈藥谷的人像是不喝水似的,壓根就不需要上廁所的,半天才來一個人。
眼睜睜的看著好不容易來的一個人又走了,秦言打了個哈欠,不過廁所里的味道太難聞了,她嘴巴才長到一半便又閉上去了。
“你看。”
順著花花手指的方向,秦言看見一個瘦瘦的男子走了過來,天時地利人和。
晚霞絢麗的彩光照在男子黝黑的臉上,男子笑嘻嘻的走到廁所里,剛拉上褲子便覺得一道鋒芒在背后。
下意識的回頭,看見了一個個子高挑的邪魅男子嘴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啊”
一拳打在男子的眼睛上,男子長大了嘴巴準備叫喊,花花將一團布塞到男人嘴里。
“唔唔唔”
男子被綁住了拉在樹下。
秦言手中那著一把鋒利的刀,刀刃上散發(fā)出一道光芒,慢慢將刀磨在男子脖子上。
細細血絲冒了出來,男子嚇得手止不住的顫抖??諝庵型蝗煌蝗粋鱽硪还沈}味,花花低頭一眼,竟然嚇得尿褲子了。
秦言什么都沒問,手指敲打著刀片。
“說,你們靈藥谷將綁來的少女藏哪了?”花花問道。
男子雙手合十求饒,“我只是個為馬料的,什么少女我一點都不知道??!”
“既然不說那就殺了吧”秦言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別別別!”小廝急的眼淚都出來了,他真的是個喂馬料的,那什么少女藏的地方他一點都不清楚。
“我真的不知道,不過我看見過那些人騎馬將人帶了回來,其他的什么都不清楚了?!?p> 一群人將少女迷暈了放在馬背上帶了回來,可是具體送到哪里了他是不清楚的。
秦言一大腳將人踹在地上,既然這人知道靈藥谷干的這些事情,為何不選擇報官,眼睜睜的看著別人放罪,實際上自己也是在放罪。
“走吧?!?p> 來往茅廁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們是什么來頭,秦言覺得還得從靈藥谷的內(nèi)部突破。
“這就走了?咱們還什么都沒有問出來呢。”
好不容易才帶著人混到靈藥谷來,難不成就要這樣無功而返嗎?
“至少我們知道了靈藥谷的真實面目。”秦言頭也不回。
別人說的不一定是真的,如今靈藥谷的小廝都看見了那些人將人帶了進來,說明這靈藥谷存在著很大的問題。
“回去想辦法突破這里。”
見花花還在猶豫,秦言便又補充到。
“閣主,怎么樣了?!甭纷淤x急忙問道。
花花帶著秦言只兩人前往那個地方,路子賦終究還是不放心。
“不怎么樣。在茅廁外面呆了一整天?!?p> 秦言一五一十將今日的情況說了出來,路子賦憋著笑臉色通紅,花花公子盡能出些餿主意。
秦言嘆氣只覺得腦殼都疼了,沈溪心思深沉,都不是不小心露了馬腳她可能現(xiàn)在還會對沈溪推心置腹,連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個靈藥谷位居高山險地小,易守難攻,想要突破確實不易。
看來只能想辦法了。
靈藥谷
暗牢里傳來一陣陣女子的嘶吼聲,沈溪淡然的看著這些女人的血液從手臂上慢慢流淌出來。
雖說把血抽出來了,但是這些人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沈溪不會讓她們這么快死去。
只要還活著身上就會有血,只要有血靈藥谷的人便會乖乖聽命于他。
把玩著手上的血蠱,沈溪鮮紅的唇瓣微微翹起,“你就是花娘。”
不得不說這個叫花娘的女子長的還挺清秀,不過前些天也被抽了血,現(xiàn)在看起來臉色蒼白,嬌人憔悴。
花娘雙眼發(fā)紅恨不得殺了眼前的惡魔,不過奈何身上軟綿綿的,沒了一絲力氣。
“來人啊,帶下去好生伺候著?!?p> 既然答應了花花,那他暫時便不會對這個叫花娘做出什么,不過花公子對這個叫花娘的女人倒是重視的很。
花花死皮白賴的留在了攬曉閣,理由是現(xiàn)在還未救出花娘,所以為了隨時秦言的計劃方便救人,他要住在這兒不回去了。
“相公住在娘子這里又何不妥?”花花賤兮兮的笑著。
瘦猴對他的行為嗤之以鼻,“就你還想娶我們閣主?死了這條心吧?!?p> 在他們眼里閣主是無所不能的,而這個吊兒郎當?shù)幕ü油耆褪前]蛤蟆想吃天鵝肉。
“你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瘦猴心直口快。
“不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不是好癩蛤蟆,說不準你們的閣主就是喜歡我這種癩蛤蟆呢?”
瘦猴氣不打一出來,跺了跺腳看向秦言,“閣主,你看他!”
“行了行了,都別吵了,你和癩蛤蟆有什么可較勁的?”
對哦,那人都承認了自己是癩蛤蟆了,他干嘛還揪著人不放。
花花汗顏,自己怎么就承認了他是癩蛤蟆呢。
“大家想想該如何行動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