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顯眼的穿著風格,在學校也是稀奇的了。
母子兩人被叫到辦公室,她依然不丟氣質,走路都不看腳下。
池凱旋很無奈,一路上都是愁云慘淡,余寒星也在辦公室。
突然走廊傳來噶噠噶噠的腳步聲,走起路來都帶風,“哎呀這里哪個是你們老師的辦公室啊!”她大喊大叫,嚷嚷著。
“媽,你小點聲,別的班都上課呢!”池凱旋真是一臉愁苦,小聲警告她。
她隨意地推開辦公室的門,盛氣凌人,有種不服氣的氣勢,最后連門也沒帶上。
余寒星也在。
“怎么了,主任吶,我趕時間的,一會廠子里還有急事!”她仰著頭,傲慢不遜地說道。
這時候,主任起身走去門口,把門關上了又坐了回去。
池凱旋手插在皮褲的兜里,很隨意。
“今天把您叫到這呢,是想跟您和您兒子談談!”主任由衷地說道。
“說吧!”
“您自認為,你家孩子的行為舉止良好嗎?”主任問道。
她扭了扭臀,“當然了,我們家孩子從小就懂事聽話,從來不招災惹禍的!”她拍著胸脯,自信地說道。
像是誰冤枉她家孩子不好是的。
“可那怎么有人說你家孩子去騷擾女同學,還做出了出格的動作!”
“哼,怎么可能,我兒子怎么能看中這里的學生,我也沒看到幾個長的好看的??!”她哼哼唧唧地說,狗眼看人低。
又有意似無意地斜視一眼余寒星,的對她翻了個白眼。
余寒星這時候站出來,在心里醞釀好久的話,脫口而出,“阿姨,你家孩子如果沒干過這種齷齪的事,怎么能有人平白無故地說呢!”
她一個冷眼怒視,如閃電一般飛速劈向余寒星,“這又從哪冒出個丫頭,你你父母沒教你說點人話嘛!”
臉上沒有抹勻的粉底,顯得臉有些蒼白,再加上紅艷艷的唇色,還有那鋒利的眼神,氣場很恐怖。
余寒星有理走遍天下,證據確鑿,擼起袖子,把她與池凱旋反抗時候在手腕上握紅的手印漏出來,給她看“您看看,這就是您兒子在騷擾我時候留下的!”
她瞅了一眼,撅起嘴,“你怎么能證明這是我兒子弄的?你這也沒憑沒據的!”她還是不肯承認,十分倔強倨傲。
此時的池凱旋有些無地自容,有些開始不自然。
“您還是不相信您兒子做的事兒吧!”主任說。
“我不信!我兒子我還不知道!”她堅決地說,沒有刻不容緩。
主任這時候打開電腦,翻開了監(jiān)控,把那天的監(jiān)控調出來了。
“你看!”
那天在校門口的那一幕正正好好地被監(jiān)控拍下來了,池凱旋媽媽眼睛看呆了,迅速地眨了幾下眼睛。
心里跌宕起伏,簡直不敢相信監(jiān)控視頻里的那個人是自己的兒子。
這……一下子下不來臺了,啪啪地她的打臉。
回過頭來,她問池凱旋,“那是你嗎?”
池凱旋沒好回答,就是低著頭,膽小怕事,只是點了點頭。
“這回看到了,說輕點就是你家孩子不老實,你可得管教管教,說重點他這都有可能是性騷擾的跡象!”主任用著批評的語氣嚴厲地說道。
她危言聳聽,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哽咽著,說不出來一句話,剛開始一進來的裝腔作勢,一時間被啪啪打臉。
“你這是孩子,你干了什么事,真讓我丟臉!”她把氣都撒到了池凱旋身上,臉氣的發(fā)紫。
“媽,我就,我沒想!”他磕磕巴巴,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臉憋得通紅。
這次是真的下不來臺了,沒有后路。
“你這糟孩子啊!怎么連這種事都能干呢!我平時怎么教你的在家!你怎么就這么沒有出息了呢!”她發(fā)飆了,朝著池凱旋大吼。
尖銳的聲音細薄如刀,余寒星也在一旁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