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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我們做朋友吧

其圩一 抱歉,本人心情欠佳

王爺我們做朋友吧 吃瓜的小王 2789 2020-04-27 13:00:00

  侯樹良剛服侍老母親喝藥睡下,回到自己的房間里洗漱干凈讓女俾端走臟水。他舒展舒展筋骨,準備走到桌前喝口茶。就在他端起茶杯的一瞬間,我從房頂落到他身后蹲下,故意發(fā)出響聲。

  “誰?!”侯樹良條件反射地回頭卻不見人影,正中我下懷,我自下而上一記手刀砍向他的喉嚨,緊接著橫掃將他踢倒,鉗住他的胳膊,另一只手順勢抓住他的頭發(fā)狠狠按到桌子上。

  侯樹良不住地咳嗽喘氣,緩過來之后高聲求救,“快!快來人...咳咳咳...有刺客??!”

  “你喊得再大聲也沒人來救你?!?p>  負責保護他的侍衛(wèi)早已被我用迷藥迷暈現(xiàn)在正呼呼大睡,天打雷劈都叫不醒。

  侯樹良想必猜到侍衛(wèi)發(fā)生意外,害怕得直哆嗦,借著燭光終于看清我的相貌,一見是熟人,立刻擺出投降的姿態(tài)露出笑臉,“哎喲,這不是上官公子嘛?您有什么急事非得用...這種方式見下官啊?您有話可以好好問,下官一定知無不言!”

  這人果然是個奸猾的老狐貍,一見面就知道我是來問話的。只是我現(xiàn)在一肚子火沒處發(fā)泄,沒心情跟他拐彎抹角。

  “抱歉侯大人,我現(xiàn)在沒有心情跟你客氣,委屈你了,望侯大人不要見怪。”

  侯樹良連忙擺手,若不是我按住他的腦袋動不了,他非得將頭搖成撥浪鼓,“不怪不怪不怪,上官公子您只管問!”

  “葉白華是不是跟邊界的山匪有勾結(jié)?”

  “?。咳~白華?山匪?下官什么都不是知道啊。”

  侯樹良裝糊涂,但他的眼睛潛意識地觀察我的表情,要拖延時間猜我問話的理由。

  “侯大人貴人多忘事,我不怪你?!闭f著,我抓起他的腦袋,“咚”得一聲,侯樹良的臉被我狠狠砸在桌面上,疼得他直叫。我又問,“現(xiàn)在想起來了嗎?”

  “嘶...想起來了想起來了!”

  “說?!?p>  “葉白華是工部軍事局大使,前些日子雖工部周侍郎周海晏前往墨州例行檢查。上官公子說的那幫山匪一直在我晉州邊界活動,葉大人怎么會和那些人...”

  “侯大人年紀大了,糊涂了,我也不怪你?!辈坏人f完,我抓起他的腦袋朝硬邦邦的梨花木桌面又是一下。侯樹良一聲凄慘的嚎叫,能動的手摸索鼻子,小聲喃喃,“啊啊...血...”

  我俯身在他耳邊,“侯大人,這回可得想清楚了再說。否則我怕第三次你的鼻子就不保了?!?p>  侯樹良一聽連忙點頭,緊接著嘴巴如倒豆子般利索地說道,“下官雖為晉州知州但山匪那攤子事從未插手,只知周大人利用工部侍郎職務之便為他們提供貨物上的便利,經(jīng)手之人便是葉大人?!?p>  “你可知他們所運何物?”

  侯樹良有些心虛,“略...略知一二...”

  我輕蔑地冷哼一聲,“知道你還縱容,欺負到你頭上都不管?”

  “聽...聽公子這話,是知道了他們綁架軍官家屬一事吧?”

  侯樹良被我按在桌子上,一邊鼻子流血一邊偷偷觀察我,賊眉鼠眼的樣子惹得我火大。我皺眉,壓低聲音警告,鉗住他胳膊的手勁慢慢增大,“嫌死得太慢嗎?”

  “不敢不敢!您又不是不知道那上面的人是誰,只要晉州有他一手遮天一日,就沒有下官多嘴的機會。況且、況且下官也不是什么事都沒做啊,下官故意將官驛交由邊防軍負責以便他們借此理由入城保護家人?!?p>  這家伙真是個老狐貍,我冷哼,“哼,推卸責任推卸得干凈,兩邊不得罪?!?p>  “公子,下官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那江佩蓮呢?你果真是因為她耽誤了迎接錦衣衛(wèi)?”

  “正是...”

  “嗯?”

  “不是不是!那只是下官拙略的借口...是下官潛伏在那幫山匪中的線人突然來報,故而耽誤了些時間?!?p>  果然要做到知己知彼才能算狐貍,侯樹良和歐陽堅都深諳此道。我問,“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來消息說焱州又有一批貨準備好了,下個月可以運去北延?!?p>  這可是個抓現(xiàn)場的好機會。消息只需再通過歐陽堅查證就好,而且不論如何我都得去一趟焱州,在那之前能套出越多的情報越好。

  “哦?”我緊接著質(zhì)問侯樹良,“葉白華怎么與那幫山匪取得聯(lián)絡(luò)的?”

  “這個...下官的線人并無所獲,所以下官不知?!?p>  我提起他的腦袋作勢要砸,侯樹良急忙大叫起來,“下官不知,下官真的不知?。 ?p>  歐陽堅那邊也沒查出個所以然來,看來侯樹良是真的不知道了,我將他的腦袋平安地放回桌面上,手底下傳來侯樹良悄悄送了一口的聲音。

  “你還知道什么,一氣兒說了吧。免得我受累,你受苦?!?p>  “哎哎哎?!焙顦淞嫉谋亲颖辉页鲅笫致犜挘ⅠR轉(zhuǎn)腦經(jīng)想,不一會兒便說,“呃...這段時間下官一直為保全自身不敢與那些山匪有太多聯(lián)系,所以有的只是下官的臆測,還請公子諒解?!?p>  “說?!?p>  “下官覺得這幫山匪的行為有些奇怪。一方面,他們與葉大人的聯(lián)絡(luò)也好、運貨也好,都顯得謹慎小心;另一方面,強搶民女之類的事卻顯得有勇無謀。呃...”

  “你覺得他們有兩個頭子?”

  “上官公子英明。不知如此,下官還覺得那些山匪的兩個頭子的關(guān)系似乎不是很融洽,比方說劫走軍官家屬一事,好似大肆宣揚此事是他們所為,鬧得下官也...哎呀,扯遠了。下官覺得這種行為對他們并無一點好處,所以起因興許是內(nèi)部紛爭。”

  不得不說,侯樹良也是個人精。日后若有機會入駐京城,恐怕能成為上官老狐貍第二。

  這件事上侯樹良沒有騙我的必要,他與歐陽堅一樣,想利用我除掉自己身旁的危險因素。

  “最后一個問題。你母親為什么會覺得我眼熟?”

  “???那...那不是誤將上官大人...”

  “少廢話!”

  也就上官椿那個憨憨會真的以為侯老夫人指的是他。

  “哈哈...上官公子見諒,母親年事已高,誤將公子認成了一位熟人?!?p>  “熟人?”

  “家母原本是北延貴族,年輕時曾進宮面見北延皇帝,有機會見到過北延的公主王子們。家母糊涂之后總是提起他們,公子長相清秀,家母興許是把公子與哪位公主混淆在一起了吧?”

  這一代北延皇帝連孩子都沒有,上一代皇族只有一個公主,還哪個?我沉默片刻,再次按住侯樹良的腦袋,“最后一個問題?!?p>  “呃...您剛才不是問了...”

  “你母親怎么從滅族中逃出來的?”

  侯樹良有些納悶我問這個問題的原因,但還是一五一十地解釋道,“家母的娘家本來就是明家一個極小的分支,除了姓氏相同幾乎不存在聯(lián)系,家母身為家中嫡女,出嫁之后只會偶爾帶我探親。所以在北延明家誅九族的圣旨下達之前,任大人...就是北延當朝宰相任朱溫大人,他提前通知家母帶著我提前離開的。好在下官的父親是西唐人士,這才多過一劫?!?p>  “你覺得任朱溫是好人嗎?”

  “任朱溫?”侯樹良滿臉疑惑,奈何他的腦袋在我手里,他不得不回答,“當今北延宰相輔佐如今的皇帝登基,可眾人皆知北延皇帝的智力如同五歲稚兒。任朱溫借皇帝的名義下旨罷黜原太師、太傅甚至誅其九族,手段狠辣,之后架空三師權(quán)位,一人統(tǒng)領(lǐng)朝野、獨斷專權(quán),其心昭然若揭。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任大人終究是我與母親的救命恩人,而且下官自小在西唐長大早已以西唐人自居,所以...所以下官覺得任大人...是個好人?!?p>  “這樣啊...”說完,我從懷中掏出一瓶藥放在侯樹良面前,“這是金瘡藥,找?guī)讉€好看的女俾給你揉兩天,你的鼻子自然就好了。今晚的事不需與任何人講,講了別人也不會信。至于皇甫那邊...呵,你隨意,不過他聽完還愿不愿意留你這條命就是另一回事兒了?!?p>  “下官明白,公子放一百個心!下官謝過公子!”

  我掏出一根中空的細竹棒,對著侯樹良的鼻子吹出粉末狀的迷藥。不過片刻,侯樹良便睡眼迷離,暈倒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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