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微微睜開了雙眼,付曼月蹦蹦跳跳的就來到老夫人面前,扶著老夫人從榻上轉移到飯桌上。
老夫人一看到付曼月就高興的不行:“你這個丫頭,最近是不是準備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付曼月扶著老夫人坐下以后,就坐到了老夫人身邊:“祖母~你怎么知道曼月最近要出幺蛾子啊?”
老夫人心里一嘆,她怎么會不知道呢?
付曼月馬上就要出嫁了,再不給她親生母親復仇就來不及了。
“曼月,你準備怎么做?”
“祖母,既然柳秋葉很喜歡給人下迷藥,那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哦?就是那幾日柳氏往你房里頭放的春漫散?”
老夫人記起了那日柳氏跪在地上裝暈的樣子不禁就笑了一聲。
付曼月疑惑的看著老夫人:“祖母,您笑什么?”
“沒什么,估計再過半日管家就會查出散播謠言之人了。”
付曼月當然知道是誰散播謠言的人是誰:“祖母覺得是誰?”
“老身大半輩子都用在了后宅這些事上,老身又怎么會不知道此事出自誰手?”
“祖母既然知道,那我就放心的放手去做了!”付曼月從來不會有事瞞著老夫人,自己也知道不管是什么事情都瞞不過老夫人。
老夫人倒是很寵幸付曼月:“你就放手去做吧,有任何事情老身替你撐著?!?p> 付曼月心里很是感動,從小到大老夫人都對付曼月很好。外人眼中,老夫人永遠都是很嚴厲的樣子,但是在付曼月這里卻是很慈愛。
“祖母,曼月真希望一直一直都陪著祖母?!?p> “你這個傻孩子,你怎么能一直陪著老身呢?你以后也會有你自己的日子要過,本來老身一直想給你許配一個平平凡凡的人家,卻沒想到.....”
老夫人一提起這個事情就滿心的遺憾。
“祖母,您忘記了?我可是付曼月,我是最鬼伶精怪的!”
付曼月將頭依靠在老夫人的肩膀上。
夏媽媽從門外進來:“老夫人,四哥兒來給您請安了。”
付曼月看著進來的付振民,付振民只不過十歲卻要比付辰浩要懂事的多。
“辰浩見過祖母,二姐姐?!?p> 十歲的付辰浩倒是有一副小正太的樣子。
“辰浩,來祖母這里來?!?p> 李夢琳本就是老夫人的侄女,李夢琳的孩子自小就和付曼月親,付曼月去哪兒都帶著這個弟弟。
“祖母,孫兒今日晨起就去書塾了,書塾老夫子還夸我呢!”付振民已經迫不及待的和老夫人,付曼月炫耀自己的事情。
“哎喲,我的振民最聰明了?!崩戏蛉艘荒槍櫮绲臉幼印?p> 付曼月自小就喜歡打趣付振民:“喂,小四你都十歲了!還抱著祖母炫耀著炫耀那的!”
付振民撅起了嘴巴:“二姐姐!祖母,你看看二姐姐,都是要嫁人的人了還老欺負我!”
這會兒的福安堂可謂是其樂融融的,正準備要進福安堂的付曼麗看著眼前的一幕,握緊了拳頭。
付曼麗:為什么這一切都是屬于付曼月的?難道就因為她是嫡女所有人就都向著她嗎?現在就連父親都不怎么寵我了!
付曼月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吃了早膳就趕緊走了。
付曼月從夏荷打聽到過幾日就是丞相府的見桃日。
見桃節(jié)就是最大的年輕男女能夠見面的一天,很多男男女女都很期待這一天,所有未婚的年輕人都會在這一天見面,如果合適男方就會上門提親。
果然見桃節(jié)的請柬就傳給了付家,一共三張請柬。一張是付曼月的,一張是付曼麗的,一張是付辰浩的。
付曼麗收到請柬時高興的試遍了自己所有的衣服沒有一件合心意的衣裳。
柳秋葉此時拿著一件淺粉色的衣裳來了付曼麗的房間:“曼麗,你看母親給你拿來什么了?”
付曼麗這個時候正郁悶的很,沒有一件衣服好看,這讓她這個京城的才女要怎么驚艷眾人?怎么能比過付曼月這個賤人?
“母親,你來了?!?p> 柳秋葉示意身邊的丫鬟把衣服遞給付曼麗。
“??!母親這不是芳衣閣新出的款式嗎?母親這是做給我的衣服嗎?”
芳衣閣每個季度只出五套衣服,一出來就讓人哄搶。
柳秋葉很滿意的看著付曼麗:“這身衣裳可是母親讓人搶了很久的!就是為了給你去丞相府的時候穿的?!?p> “母親,您.....”
付曼麗激動的看著柳秋葉。
柳秋葉的眼睛露出了一絲不屑:“這次付曼月又有什么能和你比呢?”
付曼麗:付曼月你很快就要丟臉了!
鄭世勛一大早就起來了,想了一晚上六皇子和太子的事情,讓鄭世勛焦頭爛額。
鄭德看著將軍醒來了就遞進去了一封請柬:“將軍,這是盛公子給您送來的?!?p> 鄭世勛揉了揉眉頭:“見桃節(jié)!鄭德去告訴盛維安,本將軍不去?!?p> 盛維安是丞相的嫡長子,這種能湊熱鬧的事情自然少不了他。
“是將軍!”
盛維安就怕鄭世勛不答應早己溜進將軍府了:“喂!鄭世勛你怎么不答應呢?我可是偷了一張請柬給你的!”
盛維安被鄭德擋在門外。
“本將軍沒空!”
“鄭世勛,小爺要不是知道你那未婚妻也參加,小爺才不會處心積慮的偷請柬了?!?p> “你說什么?”鄭世勛一聽付曼月的名字就立刻嚴肅起來。
盛維安被鄭世勛盯的毛骨悚然:“要不要這么嚴肅?。磕阆茸屇愕膶傧掳盐曳胚M去?。俊?p> 此時的盛維安還被攔在門外。
鄭世勛瞥了一眼鄭德示意讓盛維安進來。
盛維安一進來就開始絮絮叨叨的:“你真是不講義氣!”
“你剛才說付曼月也要去什么見桃節(jié)?”而鄭世勛的心思都在付曼月的身上,根本就沒有聽到別的話。
盛維安坐在太師椅上翹著二郎腿,嘴里吃著葡萄:“是啊,你們這不是還沒有成親嗎?你不是推遲了嗎?”
“哦,本將軍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盛維安看鄭世勛這是下逐客令很不高興:“兄弟我這是在幫你,你還不領情,反正請柬我給你放這兒!你自己愛來不來,別你的小娘子讓人看上就行!”
鄭世勛皺了皺眉頭,整個書房都滲入了寒氣。
盛維安打了個冷戰(zhàn):“行行行,我走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