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眾人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祖父聯(lián)手外人算計親孫!
簡直荒唐!
坐在上位的李姨父滿臉的羞愧,也是,攤上個這么個老年不著調(diào)的父親,著實是糟心。
被算計的主人公,大表哥李萬金,更是漲紅了臉,卻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隨著張姨母的話落就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大聲辯解:“我什么都沒做,我當(dāng)時中了招,昏迷了。”
張姨母喝斥:“坐下?!?p> 聽見母親的話,李萬金才反應(yīng)過來,他解釋這個干什么,復(fù)又緩緩地坐了下去。
而方連海和張氏對視了一眼。
當(dāng)初,那李父也是靠譜的啊,不然也不能拼下李家的家業(yè)。
怎么現(xiàn)在一地的雞毛。
這他媽都是什么事?
堂內(nèi)片刻的安靜,尤其在張姨母說完后,更是針落可聞。
這讓方家怎么說?痛斥李父嗎?人家兒子就在那坐著呢,甭管咋想,那都是人家親爹。
張氏擔(dān)憂的看向張姨母:“那你現(xiàn)在全家都出來了,不怕府里出事嗎?”
張姨母揚聲答道:“我出來了,也想讓那家里的有些人看看,沒有我們,這李家還是不是李家?!?p> 全程李姨夫都沒有開口,可能因為事情涉及到他的親父,作為兒子的,也不好說什么。
但是,表情卻異常的愧疚。
憤怒的姨母,愧疚的姨夫,以及羞惱的表哥。
以安有自己的直覺,這中間定有不對的地方。
張姨母背后有方家,自從嫁到李家,不說是說一不二,那在家里也是分量十足,李父算計的不僅僅是他的孫子,也是張姨母的兒子。
他到底有什么依仗,敢這么做?
除非......
以安看向大哥,眼神清明,略帶沉思,并沒有被李家發(fā)生的事情影響到情緒。不像二哥,一臉的義憤填膺,氣的不行。
可能堂內(nèi)的氣氛太過詭異。
張姨母便轉(zhuǎn)了話頭:“不說那糟心的事兒了!”隨即,看向張氏,笑道:“我這回過來,可是準備住到十五的啊,還有啊,安安這身子是怎么回事?你給我的信件上說的不清不楚的,咱們安安可是好利落了?”
張氏看向方連海,自從得知了‘浮光錦’之后,他們夫妻就多了一份小心。
考慮再三,決定還是由他們夫妻自己先調(diào)查著,也不用和張姨母多說,省的多一個人知道再多一份危險。
“姐姐不必擔(dān)心,安安已經(jīng)大好了,這還得多虧了然大師。”張氏看向女兒,一片慈愛。
“了然大師?怪不得,我就說嘛,咱們安安是頂頂有福氣的?!睆堃棠嘎牭冒舶泊蠛昧?,也是面色一松。
這一路,又是揪心李家的事情,又是擔(dān)心安安,覺都沒睡好。
他們兩家,就安安一個姑娘,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張氏看著張姨母的樣子,也是心下感動。便提起:“姐姐,我們一家原準備初一安安的生辰過了后,出發(fā)去萬佛寺還愿。一是為安安祈福,二也是想請了然大師幫忙再為安安瞧瞧,看看身子是否徹底好了。這回正好萬金和萬寶也在,你們要不要同我們一同去?也好有個照應(yīng)?!?p> 張姨母只思考了小一會兒,便同意了。不用再面對那些糟心事兒,她是去哪里都去得。
大家又討論起了了然今年的簽文,屋里的氣氛又熱鬧了起來
那時因為安安出事,張氏帶著她回府,沒趕上今年了然的解簽。
據(jù)說今年的有緣人還是個皇室子弟,這可是了然解簽來第一個皇室子弟。
而且,以往都是求簽后當(dāng)場解簽,這樣大家聽見了也是個見證。
這回就很是蹊蹺。
傳是那了然大師看了有緣人的簽文,久久都沒有開口。隨后將那位‘有緣人’帶進了后面的寮房,不知二人說了些什么。那位出來后一臉的肅殺,而了然更是宣布閉關(guān)研究佛經(jīng)。
不僅在場的信徒好奇。
連方家堂中這幾位也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