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馬車走過阿羽身邊時窗簾還被吹起一角,不過阿羽沒有去注意。
馬車內(nèi)真對得起馬車的大體型,整個一小型宮殿啊!
“城主,剛剛車外的那名負(fù)手而立的女子,就是這次要測驗的對象,本來還以為找她要廢一番功夫,她到自己先來了!”精致的軟榻上,一男子半靠著,一身玄色的衣衫,好看的側(cè)臉正低頭看著手中的寫滿字的紙張,像是在仔細(xì)研讀。說話的是站在男子身邊的一個侍衛(wèi)打扮的人。
“嗯”沒有多余的話,不期待,沒起伏,好像那活生生的人就和要試驗的小白鼠一樣,等待著他的處置。
他仍是低頭看著手中的紙張,仔細(xì)看去那竟是寫著關(guān)于阿羽的種種。
“這是第幾個了?”男子突然問道,聲音清朗充滿磁性,聽不出情緒。
“域天大陸的第八十三個”那侍衛(wèi)連忙回道。
男子沒再作答,向車的后方看去,好像能透過馬車看到車后的阿羽一樣。
此時,一家人聲鼎沸的酒樓,二樓的包廂內(nèi)。
阿羽和芊芊二人正盯著面前的一只燒雞,肉眼可見的速度,那只肥嫩多汁的雞變成了一堆骨頭,這才露出一只純白色的小刺猬,拍著圓滾滾的小肚皮。
“飽啦?”阿羽瞅著拍著肚皮的小刺猬,盡管已經(jīng)知道這小家伙的不普通,可每次的飯量依然讓人汗顏。
“飽啦!”小家伙想攤開肚皮躺下,發(fā)現(xiàn)后背的刺有些礙事,撲的一下變成了一只白絨絨的松鼠,順便還打了一個飽嗝。
“那是不是該干活了...”用手指輕撓了撓小家伙攤開的肚皮。
“哎呀,癢,別撓了”小家伙被阿羽撓的咯咯直笑,迅速翻身,把小肚皮藏了起來。
“我感應(yīng)到他的位置了,只是總在變化,不過不會一直這樣的,等他稍微安定下來回到自己老巢了再去尋,嘿嘿,他的老巢肯定好多寶貝?!毙〖一飪裳鄯殴?,誰會不喜歡寶貝呢。
此時,芊芊叫來小二,繼續(xù)再上一桌菜,剛才光可著小家伙吃了,她和姑娘可都還空著肚子呢。
進(jìn)來的小二看到滿桌的空盤子,滿眼震驚,這都第三桌了,這兩個姑娘怎么那么能吃。
“再上一桌一樣的菜來吧”忽視小二驚異的目光,芊芊顯得很是淡定,她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每次帶小家伙出門吃飯,上菜的小二都會是這個樣子。
此時,樓下喧鬧的聲音突然一靜,一隊士兵一樣的人走了進(jìn)來,也沒向店主詢問,直接上二樓到了了阿羽所在的包廂。
阿羽精神力很強(qiáng),剛在士兵向酒樓走來的時候,她就有察覺,待他們上二樓直沖自己這邊來的時候,小家伙已經(jīng)消失在桌子上,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態(tài),阿羽也讓芊芊回了契約空間,自己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
還沒進(jìn)門,那領(lǐng)頭之人拿出一個木盒打開,瞬間屋內(nèi)的阿羽就被道道無形肉眼不可見的陣法符文籠罩,阿羽瞬間就感覺自己的精神力運(yùn)轉(zhuǎn)遲緩了一瞬,隨后便沒事了。
“就這樣...”阿羽心中雖是這樣低估,可她也看的出,這陣法是可以限制人的精神力還有靈力,可阿羽的精神力實在變態(tài),而靈力她本來就沒有,這陣法貌似對她沒什么用。來找她的人想來是知道她精通陣法的,說不定已經(jīng)調(diào)查的明明白白的,阿羽還真想問問,調(diào)查出她是從哪冒出來的沒,她自己也好奇的緊。不過話說回來,拿陣法困住一個精通陣法的人。嗯...雖然這個陣法的確很厲害。
思索間,那隊人已經(jīng)走了進(jìn)來。
領(lǐng)頭的人好像也不在乎,阿羽被陣法控制后的反應(yīng),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道:“城主聽聞阿羽姑娘,精通陣法,特意拿出早年偶然所得的上古陣法,還請姑娘移步到府上小歇”言語說的恭敬,可語氣間并沒有恭敬之色。
“喂,你們城主這么虛偽嗎?都拿著陣法困住我了,還說那么多漂亮話,這打一棒槌,給糖吃也不能這么個給法吧”阿羽慵懶的靠在椅子上,揶揄道。
“行了,走吧!”那領(lǐng)頭的被噎的語氣一滯,但看阿羽沒有有意為難,也不再多說,轉(zhuǎn)身向門外走去,還有兩名士站在阿羽的身后,像怕她突然跑了似的。
來者準(zhǔn)備的這么齊全,就算阿羽這次脫身,說不定還有下次,而且對方會更加防備,誰知道又會想出什么法子對付她,所以決定干脆將計就計,跟著走上這么一遭。
來到了所謂的府上,給阿羽第一感覺除了大還是大,這賦黎城一半的地方都給這城主用來蓋房子了吧!阿羽心中這樣想著。
不出意外,這府門和城門一樣大,應(yīng)該為了進(jìn)那輛馬車吧。
來到了一處似乎接待客人的的大廳里,那隊人就把阿羽送到這就離開了,只剩阿羽坐在椅子上無聊的把玩著桌子上的茶杯。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吧,一道道光柱有規(guī)律的從地面射出,形成一個牢籠將阿羽困住,阿羽那雙滿是散漫的眸子慢慢瞇起,這種陣法貌似不是域天大陸可以有的。
突然一道靈氣射入阿羽體內(nèi),像是要查看她的經(jīng)脈,阿羽的體內(nèi),被她自己設(shè)了一道陣法,不為別的,就是為了不讓人輕易發(fā)現(xiàn)自己傷勢的,外人若是探查只覺著她修為難測,畢竟也只是精神力大概一掃不會像這道靈氣一樣到經(jīng)脈探查,這么沒禮貌。這種神秘感也比是個就知道自己傷勢要強(qiáng),畢竟自己那么漂亮,那么...呸呸呸,跑題了。
阿羽晃晃腦袋,有陣法阻擋,那靈氣自然無法查看阿羽經(jīng)脈,那道靈氣也發(fā)現(xiàn)了,竟然想用靈力沖開,媽呀,自己這小身板經(jīng)不起折騰了,索性撤去了陣法。
阿羽的經(jīng)脈斷的斷,癟的癟,那道靈氣本來看陣法撤去還沒來得及一喜,被“眼前”的狀況整的有點(diǎn)懵,不知該何去和從來,猶豫了一會撤出了阿羽的體內(nèi),然后再沒了動靜。
過了好久,那道靈力的主人應(yīng)該去報信了,然后一道黑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突的攻向阿羽,然而不知為何,快臨近阿羽眉心了,那黑氣突然消散了,像來得時候那樣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