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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逸的英雄聯(lián)盟

第三章:德萊厄斯

天逸的英雄聯(lián)盟 木子野大雄 3932 2020-02-24 21:16:19

  隊伍守衛(wèi)不斷地催促著法師囚犯們加快腳步,就算還沒有走出秘銀城,守衛(wèi)們不厭煩的心情早就表現(xiàn)在神情上,一句句不雅的詞語從守衛(wèi)們的嘴中說出。

  “運氣真是差到極點了,我們幾個怎么就抽中押送隊伍了呢?!?p>  隊伍里六個法師居中,四個押送守衛(wèi)分居兩邊,拉克絲和盧錫安則是帶頭領(lǐng)路,這時的埋怨正是隊伍中右邊稍矮的一個守衛(wèi)。

  六個法師除開一個身穿精致學(xué)者服的看似學(xué)者模樣以外,其余五人都是粗麻衣裳的農(nóng)夫或農(nóng)婦。

  而四位押送的守衛(wèi)皆是身著流銀秘鎧,腰間長劍鋒刃無比,四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帶上或深或淺的傷疤,傷疤猙獰的模樣告訴天逸,他們的勇猛和無畏。

  天逸瞥了一眼嘟囔的守衛(wèi),心里冷笑,不愿來別來啊,押送六個被禁魔石(石鏈禁魔石制作)限制的法師還需要4個士兵和兩個領(lǐng)將,真是奢侈。

  嘟囔的守衛(wèi)是四個守衛(wèi)的小隊長,羅塞爾,每次押送法師的押送隊伍都是從每個執(zhí)法小隊里抽簽出來的,畢竟對于押送法師這種下流的任務(wù),簡直就是侮辱了他們德瑪西亞士兵的身份。

  “隊長,記得這次任務(wù)結(jié)束,回到了秘白城,記得請我們喝大麥酒?。 ?p>  羅塞爾前方的達(dá)德爾,嬉笑著打趣著自己的隊長,甚至還不忘起哄:“貝爾文,凱文,你們兩兄弟可要記住了,別到時候,我們親愛的小隊長羅塞爾又耍賴啊?!?p>  另一邊的貝爾文和凱文被達(dá)德爾的起哄逗得大笑,顯然也是記起了小隊長羅塞爾無數(shù)次耍賴的情景。

  在守衛(wèi)們互相打趣來消磨無聊的押送時光時,從昨晚蘇醒一直到現(xiàn)在流放隊伍的出發(fā),天一一口水都沒有喝過,現(xiàn)在守衛(wèi)們又拿喝酒這事來相互調(diào)侃,頓時,喉嚨里火辣十足。

  天逸實在是忍不住了,扭頭向更加靠近自己這邊的羅塞爾喊道:“有沒有水,給點水來喝。”

  羅塞爾冷眼看著天逸,過分冷硬的臉龐顯得格外淡漠。

  “你覺得我會給你嗎?你們不配喝我們德瑪西亞甘甜的河水?!?p>  沃日,我還不配喝你們德瑪西亞的河水,你們的河水是加了糖還是填了添加劑啊,還甘甜,不就是自來水嗎!

  天逸氣的夠嗆,但也明白,德瑪西亞人對法師的傲慢和厭惡簡直就是刻在骨子里的,無論天逸再怎么憤怒,也只能是心中無奈苦笑。

  日升日落,轉(zhuǎn)身數(shù)十里。

  轉(zhuǎn)眼間,秘銀城的宏偉的城市建筑消失在了地平線下,天逸這個流放之路也走了兩天一夜。

  入夜。

  盧錫安在隊伍最前方舉手示意,今日就在此扎營。

  “大家今天就在這里安營扎寨了,所有人先在此休息,我去弄些吃的回來?!?p>  荒寂的亂石之間,守衛(wèi)們生起的篝火無規(guī)律跳動,偶爾拂過的風(fēng)兒被亂石所阻,這里倒也算是不錯的安身之地。

  天逸四處打量了一番后,對盧錫安挑選的這個地點十分佩服。除開亂石之外,開放的寬闊地段也是今天扎營地的特色,沒有樹林,沒有其他的遮掩物,對于值夜的守衛(wèi)們減輕了負(fù)擔(dān)。

  不遠(yuǎn)處的河流嘩啦作響,水源也不是問題。

  從秘銀城出發(fā),沿河向北方而上,直至邊境的沃倫爾小鎮(zhèn),就到了這次守衛(wèi)們的押送之路的終點,而天逸的流放之路就要從那兒正式開始。

  德瑪西亞不容許有法師的存在,天逸這些流放法師就不容許再踏上德瑪西亞的國土上,而他們再想去其他地方,唯有孤身爬過那雄偉的安迪斯山脈一個選擇。

  平均海拔5000米,座座聳入云霄的山峰,想要在沒有任何保暖的措施或者足夠衣物的情況下爬過安迪斯山脈,簡直就是老壽星尋死——嫌命長啊。

  “呵呵?!?p>  天逸苦笑兩聲,沒想到這流放到最后還是死路一條,這崇尚正義,追求公平的德瑪西亞可也算有些假慈悲呀。

  “可真是真實啊?!?p>  天逸獨坐在火堆前,晃了晃頭,不再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一仰頭便躺在了地上。

  風(fēng)吹草低,伴隨著河流湍湍而流的聲音,連日趕路的天逸已是疲憊不堪,身上還帶著嚴(yán)重的內(nèi)傷,不知不覺中,天一便睡了過去。

  直到被盧錫安給搖醒。

  “誒,誒,醒醒,吃點東西再睡?!?p>  天逸被盧錫安搖的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狀態(tài)下,一把將盧錫安搭在自己肩上的右手拍開。“別鬧,媽,讓我再睡會,早餐不吃了?!?p>  盧錫安:“.......”

  盧錫安嘆了一口氣,不禁有點失落,盡管執(zhí)行了那么多吃護送任務(wù),見慣了德瑪西亞和法師之間水火不容的情景,但還是不由得心中感觸。

  不是任何的法師都是壞人,魔法未必都是邪惡的。

  當(dāng)押送隊伍中那些因為魔法而恐慌、驚慌失措的法師,因為德瑪西亞的法律逼上安迪斯山脈那種無助的神情,無時無刻的提醒著盧錫安。

  他并不適合這個國度,他看不慣這些無情的條條框框,但對此也無能為力,甚至還需要依賴這個國家生存。

  盧錫安再次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對天逸的搖晃也輕柔了些。

  “醒醒,吃飯了,法師?!?p>  法師二字說完,天逸登時睜開了雙眼,這兩天來讓他受盡折磨的這個職業(yè),瞬間讓他從睡夢中驚醒。

  天逸眼神茫然、神色恐懼的看著盧錫安:“干..干嘛?”

  盧錫安見天逸看到自己如此恐懼,便將自認(rèn)為最溫柔的笑容呈現(xiàn)給天逸,咧著嘴,露出八顆大白牙:“吃飯了,法師?!?p>  法師兩字說完,天逸便不禁打了個哆嗦,也不知道是臨近了安迪斯山脈,氣候變冷了,還是因為天逸對法師二字的害怕。

  “別..別叫我法師了,我叫天逸,以前我的朋友都是直接叫我名字的?!?p>  “誒,那好,我叫盧錫安...歐,都忘了你早就認(rèn)識我了,我還想請問你怎么認(rèn)識我的呢?”

  盧錫安瞧天逸從睡夢中清醒,便從火堆上的烤架上,切下了一大塊熊肉,插在小刀上,遞給了天逸。

  睡得迷糊的天逸懵懵懂懂的接過熊肉,隨意咬了兩口后,立馬被其中的美味給吸引住,早已空腹的他三兩下就將大塊熊肉給消滅掉。

  盧錫安就在一邊靜靜的呆著,等天逸吃完了,再給天逸添上的熊肉。

  美味的熊肉撒上孜然,澆上德瑪西亞特色的肉花油水,熊肉入口,肥而不膩,用此時此刻饑腸轆轆的天逸的話來評價這道美味,那就是:“香,真香?!?p>  盧錫安看天逸吃的津津有味,原本已經(jīng)填飽了的肚子,此時又被天逸勾起了食欲,隨手切了一口熊肉,和天逸兩人一同吭哧吭哧的吃了起來。

  “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還叫我是圣槍游俠?”

  天逸瞥了一旁的盧錫安,心里想著反正要流放了,干嘛還要隱瞞自己啊,便認(rèn)認(rèn)真真的對著盧錫安解釋:“盧錫安,如果我告訴你一個你現(xiàn)在還是未來都不會理解的答案,你還要聽嗎?”

  “恩?你的意思就是騙我唄。”

  “........不算騙,但是我認(rèn)識你的正確答案,你未必相信和理解?!?p>  “那你先告訴我唄,相不相信是我的事,理不理解,那也是我的事?!北R錫安吃完小刀上最后一塊熊肉后,擦凈刀上流淌的油水,收回刀鞘,專心致志聽著天逸口中所謂的正確答案。

  “我是從一款電子競技游戲中認(rèn)識你的,擅長雙槍,與塞娜結(jié)婚,卻因為暗影島的錘石奪去了你心愛的妻子的靈魂。

  這些就是我在那款游戲中所認(rèn)識的你。”

  天逸一句一字,吐字清晰的向一臉認(rèn)真聽講的盧錫安解釋著,同時,等待著對方的反應(yīng)。

  半響,盧錫安沒有反應(yīng)。

  又過了一會,盧錫安沒有反應(yīng)。

  又是一陣子過去,天一都快等的不耐煩了,正準(zhǔn)備開口打破這該死的沉默。

  “歐!!騙我?!?p>  我倒!

  天一差些被盧錫安的反應(yīng)駭?shù)檬种行〉兜袈湓诒P坐的大腿上,幸好反應(yīng)及時,將小刀重新掌握在手中。

  “我就說你不信,你偏聽,現(xiàn)在又說我騙你,我說你不理解你還偏聽,我真賤啊,明知道你不可能懂,還跟你說這些。”

  “我說了信不信是我的事咯,說不說是你的事咯?!北R錫安很不理解天逸為什么會氣急敗壞,還在一本正經(jīng)的向天逸解釋。

  “我...我...對,沒錯,沒錯?!碧煲輰嵲谑菍ΡR錫安無語了,原本以為能找到一個對象傾述這些心事的,沒想到啊,自己還是太天真了。

  天逸將小刀還給盧錫安,自己翻身準(zhǔn)備離開盧錫安,再找個舒服的地方睡覺。

  月明星稀,夜黑風(fēng)高,涼風(fēng)習(xí)習(xí),飛鳥掠過,正準(zhǔn)備離開盧錫安身邊的天逸突然覺得,今天這夜還是一個搶劫越貨的好日子。

  “別動,天逸!”

  盧錫安伸出左手按住了正欲起身的天逸,一時之間,竟是讓天逸不能再起來半分。

  天逸沒想到盧錫安的力氣這么大,掙脫半響都沒掙脫開來,頓時不樂意起來。

  “喂,你干...”

  話沒說完,盧錫安那孔武有力的左臂將天逸向自己這邊一拉,右手迅速抽出小刀,直面正前方。

  天逸被盧錫安這突然的舉動弄得不著頭腦,而身后的一聲金鐵交加聲,震的他耳膜發(fā)疼。

  穩(wěn)住身形后,敏銳的感知讓天逸瞬間明白了盧錫安的舉動,他是在保護自己。

  “諾克薩斯的將領(lǐng),德萊厄斯,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德瑪西亞的領(lǐng)土上,邊境線怎么可能就讓一個諾克薩斯人悄無聲息的闖進德瑪西亞呢?”

  盧錫安的聲音帶著些許驚訝,但更多的時候警惕,他神情緊張,舉著斷刀戒備著對方又一次的攻擊。

  “你覺得呢,雇傭兵盧錫安?!钡氯R厄斯邪魅一笑,不理會盧錫安的提問,緩步移動,在月光的照映下,走出了黑暗,身影一步一步的走向營地。

  借著月光,天逸才看清游戲中大名鼎鼎的諾克薩斯之手——德萊厄斯。

  猙獰的暗金色鎧甲護體,猩紅的披風(fēng)隨風(fēng)而動,干練的短發(fā)搭配著如同雕塑一般的面容,透露出一股極度自信的霸道氣質(zhì)。

  右手上提著的巨大恐怖的黑色戰(zhàn)斧,鋒利的斧刃閃爍著令人心怵的寒光,粗大的鐵鏈環(huán)繞著斧柄,蕭殺的氣息讓這涼明月光顯得那么滲人。

  天逸顫顫巍巍的躲在盧錫安身后,不如身前這個雇傭兵那樣鎮(zhèn)定,此刻在月光的斜照下,天逸清清楚楚的看到斧頭下不斷滴落的血珠。

  很顯然,盧錫安也注意到了斧刃流淌的血液。他記得,那個方向是貝爾文值夜的區(qū)域。

  “你殺了他?”

  “哈,你注意到了,沒錯,有個士兵在林中小解,毫無防備意識,為了教育教育他,我給了他一斧頭,你們德瑪西亞的士兵太脆弱了,只是一斧,他便躺倒在地,再也沒有爬起來,不愧是來自德瑪西亞的垃圾。”

  德萊厄斯十分隨意,甚至臉龐上還擺出了不屑的神情,再嘲諷著德瑪西亞的軟弱。

  對方輕佻不屑的語氣并沒有影響到盧錫安的心態(tài),大敵當(dāng)前,最重要的就是心態(tài)要平穩(wěn),被對方幾句挑釁就失去頭腦,舉起武器就沖上前拼命,那是弗雷爾卓德的奧拉夫。

  盧錫安甩掉手上斷開的小刀,從下擺中將自己標(biāo)志性的雙槍握在手中,眼神直視對方,退縮從未在他的眼中出現(xiàn)。

  “天一,找個地方躲著?!?p>  “啥?哪有好地方躲呀,到處都是開闊地,里面是樹林,進去也是找死,我躲哪???”

  “能躲哪躲哪,我顧不住你?!?p>  盧錫安喊完最后一句,不等德萊厄斯再靠前,率先發(fā)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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