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黑鷹到來
“趙爺,趙爺,請您收手?!倍ǖ氖窒乱娂抑骰枇诉^去,冒著得罪趙清風的危險,趕緊過來勸架,左右把趙清風架開。
“死不了,只是昏了過去?!壁w清風揉了揉有些發(fā)酸的手腕,看著已經(jīng)“半死不活”的董昌建,心里明鏡似的暗笑,白打了一頓,董昌建以后還得謝他.
起先,趙清風并不知道董昌建的小九九,但后來,他發(fā)現(xiàn)董昌建的體內(nèi)內(nèi)氣并沒有任何衰減,不像昏死人情形,也就明白了董昌建的打算。
明白了董昌建的想法后,他是可勁地打,打得董昌建臉上青一塊,紅一塊。
“趕緊的,把你家主抬去醫(yī)院救治,免得錯過了治療的最佳時間?!比嗤晁嵬吹氖滞螅w清風大著嗓門指劃。
裝昏死的董昌建聽到這話,心里給趙清風豎了個大拇指。趙清風聰明呀,一句話就讓他順順利利地撤出謝氏湯圓。
原本他擔心要在謝氏湯圓的地上躺上一兩個小時呢。
感謝你咧,董昌建內(nèi)心千恩萬謝,等過了今晚,小爺我給你送軟盒黃鶴樓,送江山醉夜總會頭牌。
聽了趙清風的話,董昌建的手下七手八腳地把“昏死”的董昌建抬起來,匆匆忙忙地往謝氏湯圓外走。
就這樣,進門時橫著走的董昌建,答應姚建岳的事沒辦成,連秦牧南都沒有打照面,就“橫”著出了門。
姚建岳并沒攔著,現(xiàn)在救人要緊。他是真相信董昌建昏死了過去,畢竟趙清風熊爪似的拳頭是結結實實地打,董昌建不動用內(nèi)氣扛傷,不昏死那才叫怪事。
他很郁悶,本來想好好收拾一番惹他們的人,順便也顯擺顯擺他姚建岳在南陵的實力,讓三井藤、赫伯特看看,震懾一下南陵人,結果他叫來的人,還沒辦正事就昏死了。
一肚子的打算都成了空,現(xiàn)在他只想對天豎中指,送一句麻麻批。
郁悶的同時,姚建岳又慶幸自己不單單請來董昌建,他給南陵何家的何逸打了電話,等會何逸一來,還是可以翻盤的,他的盤算也可以實現(xiàn)。
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過了半個鐘,已經(jīng)到了約定的時間,姚建岳也有些焦躁,他是有些擔心南陵何逸不來。
更讓他焦躁的是,董昌建被手下送出后,謝氏湯圓內(nèi)的一些客人也跟隨出來圍觀,嗡嗡嗡地議論,周邊嘈雜不堪,好像突然來到了菜市場。
不過很快,這些噪聲被了另一個超級刺耳的噪聲掩蓋,噪聲從天而來,嗡嗡嗡,像是超大號蒼蠅,刺得人耳膜難受。
聲音太大,人們都情不自禁地仰望夜空。
高空,一架直升機劃過黑夜,閃著光亮??焖俚貞彝T谥x氏湯圓對面的三十層高樓之上。
來的是一架黑鷹直升機,沒錯,正是著名軍用直升機生產(chǎn)商西科斯基生產(chǎn)的通用直升機,米軍現(xiàn)役版,四旋翼雙發(fā)通用,一架有錢也買不到的大家伙。
米國一直以來對華夏禁售的直升機,現(xiàn)在卻出現(xiàn)在了南陵的夜空中,這架直升機的擁有者,地位不低。
謝氏湯圓內(nèi),某個大佬在黑鷹直升機到來以后,陷入深思,他在想這款直升機的主人是誰。
也有大佬在想,到底是誰,能搞到一輛米國禁售的黑鷹直升機,這種飛機,全華夏軍方都沒有二十架。
大家都在猜,只有姚建岳、三井藤、赫伯特除外,特別是姚建岳,現(xiàn)在他只想罵娘,太吵人了,原本他就等何逸就等得焦躁,這飛機一來,他的周邊都成菜市場了。
天上的黑鷹直升機槳葉劈空的巨響和地面人們談論的噪音匯在一起,簡直要人命。
姚建岳想罵娘,不過很快就收回到嘴邊的臟話,原本嘈雜的談論聲也戛然而止,像是被人點了暫停鍵,人們都不再說話,呆愣愣凝目夜空。
發(fā)生了什么?
時間倒回一秒前。
黑鷹直升機還沒停在對面高樓的停機坪上,直升機的門就被拉開,兩個中年人,一前一后從黑鷹直升機跳下,沒用滑降索,是直接跳下。
兩人像兩只青蛙一樣,在三十層高樓上,蹬跳而下,轟的一聲,直接落在了謝氏湯圓前面的停車場上,地面微震,塵石迸濺。但兩個中年人,卻安然無事。
塵石散盡,大佬終于明白,來人是誰。
南陵何家何逸,另一位是何逸的左膀右臂陳南鵬。
“何伯伯,陳伯伯?!?p> 看清兩人,姚建岳迎了過去。特別是看到陳南鵬也一起來,之前的郁悶消散而去,取而代之的是大喜。
特別是看到兩人出場后,三井藤、赫伯特,以及在場人一愣一愣的,他就心中暗爽。
何逸和陳南鵬的出場方式,正合他的心意,他就需要這樣的實力展示。
何逸見姚建岳心情不錯,知道自己的出場設計沒白費。
“建岳,是誰打的你,你給何伯伯指出來!”何逸瞄了一眼鼻清臉腫的姚建岳,雙手握拳,內(nèi)氣外放,目帶怒色,一一掃過姚建岳身后的人。
“那人在謝氏湯圓店里面,是一個年輕人,古武大師水平。”姚建岳聽到何逸這話,也是心中一振,心中滿是期待何逸大展神威的場面。
“嗯,只要人沒走,一切都好辦。有我在,我一定給你找回場子。在南陵敢動你,活膩了?!焙我堇淙徽f道,他這話是說給姚建岳聽的,也是說給三井藤、赫伯特以及圍觀的南陵人聽的。
意思很明顯,就是告訴三井藤、赫伯特,他南陵何家很有實力。同時也是告訴南陵人,姚建岳是他何家的人,何家不容許任保人動他。
說完這一通漂亮的話后,何逸才扭頭看向停車場不遠處的迪凱拉克,問:“這車是董昌建的車吧,剛才被抬上車的是誰?”
“何伯伯,是董叔的。原本他是要替我出面的,后來被趙清風趙老打得昏死了過去,現(xiàn)在正要送去醫(yī)院呢?”姚建抽一五一十的說。
“昏死?”何逸凝眉。
“是的,何伯伯。他沒有動用內(nèi)氣扛傷,趙清風趙老又不留手,所以就打成了這樣。”姚建岳解釋說。
“哦。”何逸的眉頭皺得更重了。
“怎么了,何伯伯?!币ㄔ酪苫蟮貑?p> “沒什么?!焙我輷u了搖頭,但眉頭依舊不展。他有一絲疑惑,作為古武大師的他,雖然只是匆匆的看了一眼,但卻能感受到被抬上車的董昌建氣息很穩(wěn),不像重傷昏死的人,顯然是假裝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