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南葵粉絲的擔憂不無道理,岳林子發(fā)動的‘倒姜’之勢看起來不可阻擋,明面上姜白已經(jīng)是一條死魚了。
姜白能夠如此淡定靜待事情發(fā)酵,主要是因為許熙無意間從朋友那里得知了一岳林子的一個丑聞。然后許熙懷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態(tài),找了私人偵探調查岳林子,查出岳林子曾經(jīng)在婚后與學生發(fā)生了不正當關系,并致使女方懷孕。
但是這段婚外情被岳林子妻子發(fā)現(xiàn)后,岳林子極力撇清與女方的關系,在女方懷胎數(shù)月之際匆匆把她趕回了老家,并且在極度勞累悲傷之下,女方流產(chǎn)了。
這種為老不尊、道德敗壞、沽名釣譽之輩還能竊居高位,簡直就是社會的蛀蟲。
距離岳林子公開抨擊《七月詩社》和姜白已經(jīng)過去了三天,面對岳林子刁難,《七月詩社》甚至沒有沒有任何正面的回應,只有他們老板轉發(fā)了采訪姜白的視頻,態(tài)度不言而喻。
《七月詩社》是周刊,這一期的《七月詩社》不出意外的把姜白的《回答》作為刊首詩,脾氣硬的一塌糊涂,網(wǎng)友們紛紛留言說雜志社‘硬氣’。
岳林子則氣的又發(fā)了一篇微博長文,這次直接點名道姓抨擊姜白和《七月詩社》雜志社。
.......
姜白今天等到了他期待已久的電話。
“你是沒有公關的嗎?打算讓事情一直發(fā)酵下去嗎?”
姜白心情不錯,開玩笑道:“這不是等你來主導大局嗎?”
蘇茹道:“我還沒決定去你那里的,你就給我安排工作了,果然是萬惡的資本家?!?p> 姜白正色道:“不管怎么樣感謝,蘇茹姐你能相信我,在這個困難的時候還能過來,不管我姜白以后走到什么地步,蘇茹姐你永遠是我的經(jīng)紀人?!?p> 電話那邊的蘇茹沉默了幾秒,笑道:“我能來只是單純的因為你那首《晴天》太好聽了。”
姜白:“......”
蘇茹分析道:“岳林子這人我知道,其實他自己本身黑料不少,尤其擅長文人排擠的那一套,自以為把控了話語權就可以為所欲為,其實他的理論根本站不住腳,我們要找他的痛點點來打......”
蘇茹給姜白分析了許久,她看起來溫柔和善,但是一個在張青、萬昉這種一線明星身邊待了多年的經(jīng)紀人肯定不是吃素的。
姜白呵呵一笑,道:“蘇茹姐,明天我去接你,岳林子就讓他自個兒玩去吧?!?p> ......
第二天10點,心廣大的吃瓜群眾終于等到了姜白的回復,大部分人以為這場新舊之爭要以岳林子單方面的吊打結束了,完全沒想到姜白的反擊來的太猛讓這場論戰(zhàn)掀起了高潮。
“大家好,我是姜白,這兩天忙著搬家,沒想到有這么多‘老前輩’這么關心我。我今天抽出時間總結了一下‘老前輩’們對我的批評,第一,我寫現(xiàn)代詩是斷送中華文脈;第二,我不學無術,不讀書,帶壞小朋友;第三,我品行敗壞,枉為人子,樹立了錯誤的榜樣。
對此,本人一概不接受。然后,感謝@潘南葵的仗義執(zhí)言。最后,請鏡頭對準這里,話筒拿上了,瓜子茶水準備好,到了你們最喜歡的環(huán)節(jié)了?!?p> “第一點,斷送中華文脈,說實話把我嚇到了,我姜白何德何能啊。毫無疑問,華夏古代詩歌源遠流長,博大精深,我不僅喜歡而且會寫。但是,這樣我們便要抗拒現(xiàn)代詩嗎?我們的祖先說:酸甜苦辣咸,人間五味也。
糖醋排骨是一道菜,苦瓜炒肉也是一道菜,你不能因為不喜歡苦味,就把苦瓜從菜里面開除出去。我覺得作家們、詩人們——特別是‘老前輩’們,口味要雜一點,父母從就告訴我們,不要偏食。不要對自己沒有看慣的作品輕易地否定、排斥。不要問:這東西能吃嗎?這樣的作品能寫嗎?為什么要寫這樣的作品?我希望大家能習慣類似苦瓜一樣的作品?!?p> “第二點,關于‘前輩們’對我人格的攻擊。是不是不學無術、誰在道德敗壞?這首詩會給大家答案。
木蘭詞·聞岳林子棄蕓娘有感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零鈴終不怨。
何如薄幸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愿。
蕓娘者:岳林子任職某大學教師時教授的某女學生?!?p> 古代詩歌最大的特點之一便是可以讓人有豐富的聯(lián)想,姜白借用納蘭容若的詞毫無保留地暴露了岳林子這個老匹夫道德敗壞、心狠手辣、無恥之尤的一面。
與姜白微博一同發(fā)動的還有許熙安排的水軍,岳林子的黑料在各個平臺開始大量放送,一時間全網(wǎng)掀起吃瓜的熱潮。
做完這些姜白直接打電話給楊瀟瀟,他確實需要一個公關經(jīng)理,天天應付這些言論都消耗了他許多精力。
“瀟瀟呀,在忙嗎?”《蒙面歌神》節(jié)目過后姜白一直沒電話聯(lián)系過楊瀟瀟,只在微信里面聊過幾句。
楊瀟瀟似乎正在開會,壓低了聲音道:“小白哥,你等會兒,我出去和你說?!?p> 姜白等了一會兒,電話里傳來楊瀟瀟脆脆的聲音道:“小白哥你這是百忙之中抽時間給我打電話么?”
沒想到一向溫柔聽話的楊瀟瀟都會埋汰人了,姜白有點尷尬,確實與她聯(lián)系太少了。
姜白咳嗽了一聲,賠笑道:“是我不對,你來松江哥哥請你吃飯,給你賠禮道歉。”
楊瀟瀟不是許熙那個魔女性格,抱怨了一下就滿足了,道:“那說好了啊,我下個月就去松江玩,你可不許耍賴皮?!睏顬t瀟所在的金陵府離松江不遠,來往很方便。
姜白開門見山,道:“其實不用那么晚,現(xiàn)在有個機會讓你很快就可以來?!比绻刑匦У脑?,姜白此刻腦袋上應該PS兩根惡魔的角。
楊瀟瀟天真地問道:“什么呀?”
姜白一本正經(jīng)地道:“是這樣的,你昨天看道我的新聞了吧,我準備自己成立一個工作室,現(xiàn)在工作室基本上都搭建好了,但是還確實一個公關宣傳能力強的人才,我就想到了你。”
“我知道我現(xiàn)在的處境不算好,外界的風評也不盡如人意,工作室能不能堅持下去還難說,你現(xiàn)在的工作又挺不錯的......”
“好呀。”楊瀟瀟的聲音如同山谷的黃鸝,清脆響亮。
“你不答應我也能理解,我只能......你剛剛說什么?”姜白懷疑自己聽錯了。
楊瀟瀟嘻嘻一笑,道:“我說好呀,明天我就去辭職,后天就去松江,準備來接我!”
楊瀟瀟爽快的答應有點出乎姜白的意料,他現(xiàn)在可以說是一無所有,甚至發(fā)展前景也不被人看好,但是楊瀟瀟居然答應的如此干脆,這份雪中送炭的情誼是欠下了。
“瀟瀟,謝謝你,要不要我打電話跟張導說一聲?!苯滓膊皇瞧牌艐寢尩娜耍堰@份情誼記在心里就好了。
楊瀟瀟咯咯一笑,道:“不用啦,你不知道張導是我舅舅嗎?我小時候經(jīng)常拔他的胡子,他要是不答應我就把他那一把胡子拔光了?!?p> 姜白想著張姚廣那一臉還算濃密的胡須替他默哀了一下,姜白沒想到張姚廣居然是楊瀟瀟的舅舅,長相也差太遠了。
不過姜白并不會因此擔心楊瀟瀟的個人能力,楊瀟瀟畢業(yè)于帝都傳媒大學,自身能力出眾,畢業(yè)后進入江南衛(wèi)視的綜藝部門,也一直受到張姚廣的大力栽培,某種意義上說姜白是挖了張姚廣的墻角,所以本來姜白打算去跟張姚廣賠禮的,現(xiàn)在看來也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