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的人都在,卻只有玲回答了我,昨天我曬衣服時還看到了,我還問了誰都衣服呢?
我聽了又看了看另外兩個女生,她們不說話,看了看我。
其中一個人說到,誰要拿你的白襯衫啊,送給我我都不要。
另外一個人附和道,是啊,是啊,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樣子,還好意思讓李浩軒,幫她包扎傷口,真是搞笑。
我聽了,火冒三丈,剛想跟這倆死女人理論理論。
廖玲就生氣的說到,古麗雯、張曉麗,你們說什么呢,亂說什么啊。
另外兩個人聽到廖玲的話,生氣極了,古麗雯說,廖玲,你別幫親不幫理,我們又沒說錯,你們班的人親眼所見,還能有假嗎。
張曉麗又說到,是啊,小玲,就算是我們把她襯衫丟了,也只是她罪有應得。
廖玲聽了更生氣啦,她大聲喊到,我們班誰嚼的舌根,我非把他們舌頭拔下來不可。
你們兩個人,真是好意思恩將仇報,你們忘了,誰天天幫你們把衣服收下來,誰幫你們在圖書館占位置。
別人不了解沫沫,難道你們不知道嗎?你們兩個人,被別的的宿舍人欺負了,忘了是誰打到她們宿舍,給你們出氣,是吧。
剛才還理所當然的兩個人,立馬低下了頭,剛剛的氣焰黯然失色。
本來挺生氣的我,看著氣急敗壞的玲兒,立馬喜笑顏開。
我拉著玲說,算了算了,不生氣了,不生氣了。
廖玲看著沫沫,又看了看宿舍的兩個人,才慢慢緩下來,想著也是,都是一個宿舍的,別鬧僵了。
廖玲說了句,那算了,沫沫你太好說話了,然后又問到,你們倆把衣服丟哪里去了?
那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指了指垃圾桶。
張曉麗趕緊說到,我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收衣服時,不小心碰到襯衫了,然后掉下來弄臟了。
然后古麗雯又說到,曉麗是想拿起來洗的,是我不讓,因為知道沫沫和李浩軒的事,我很生氣,然后是我扔到了垃圾桶的。
古麗雯,尷尬的說到,沫沫,對不起,我去撿起來重新洗。
我聽到她們的話搖搖頭說到,不用了,不用了。
張曉麗說到,那我們重新買一件,賠給你吧。
我笑著說,不用啦,反正不是我的,扔了就扔了吧,到時候我跟他說。
然后我又看著玲說,我可愛的玲啊,你剛剛那陣勢,當配音員可惜了,你應該去調(diào)解欄目,得是那種厲害的角。
廖玲聽到雨沫的取笑,放下手中的衣服,直接撲到她身上,說著替天行道,看我不收了你。
宿舍里又恢復以前的模樣,每天還是會說說話,但再也不是笑聲一片,會互相幫助,一起分享好吃的一群人。
我們的心里都有了隔閡,其實我心里已經(jīng)釋懷。
人和人朝夕相處,總會出現(xiàn)小摩擦,但是我們不能一意孤行,一錯再錯,而是要互相包容,互相理解。這樣的我們才是青春最好的模樣。
班里的人依舊冷落我,有一次交英語作業(yè),明明我記得我交了,但是老師卻沒有收到,害我當天被叫到了辦公室。
雖然,我成績不好,上課從不認真,但是英語老師,并沒有過多的苛責我。
聽了我的解釋,也覺得這件事情有可原,讓我拿同學的作業(yè)本,把丟失的,都重新寫一遍交上,就讓我離開了。
廖玲等在辦公室外面心急如焚,她知道這段時間,沫沫真的夠慘的。
她知道老師把沫沫叫辦公室后,她就和張子玉分頭行動了。
張子玉和廖玲說好后,直接往教室方向走,半路遇到吳浩。
吳浩知道事情的原委后,說一要起去,沫沫是他救命恩人,怎么能少的了他。
我心情不好的從辦公室出來,想著,哪個殺千刀,居然扔我作業(yè),在門口,她看到一臉著急的玲。
廖玲看見沫沫出來了,她才舒了一口氣,她問到,怎么樣了,沫沫。
看到她著急的模樣,我搭在她肩膀上笑著說,別擔心,我的大娘子,啥事都沒有。
廖玲撥開沫沫的說到,別打趣,我說真的,到底怎么樣了?
我又把手搭在玲肩膀上,說到扶著點,讓我喘口氣,嚇死我了。
廖玲一聽,趕緊扶著我說,英語老師這么溫潤的人,跟你動手啦?果然老師都不是好惹的,披著溫柔的母夜叉。
我一聽趕緊捂住她嘴巴,小聲說,噓噓噓!回頭看了看辦公室說,這里離辦公室還很近。
我拉著玲走了很遠,放開她的手說,沒有,別著急。英語老師還真溫柔,沒有罵我,只是讓我重新抄一遍這樣而已。
廖玲一聽,立馬心就定了,說到,那就好,那就好!。
突然又想到什么,生氣的拉著沫沫說到,沫沫,別怕,我一定會抓住兇手,給你討回公道,說完拉著沫沫的手直奔教室。
張子玉和吳浩回到教室后,首先“綁”了英語課代表出去問話。
張子玉跟他說,聶遠,你老實告訴我,你有沒有看到誰扔了肖雨沫的作業(yè)?
聶遠,不情愿的說到,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行走的攝像頭,說不定是她自己搞不見的。
張子玉一聽,生氣的說,你不是英語課代表嗎,怎么會不知道?
聶遠想了想,其實他大概知道是誰,但是他不想說,他們的恩怨,他不想?yún)⑴c。
聶遠看了看張子玉說,我真不知道,你去問別人吧,說完就要走。
在一旁的吳浩,走過來對張子玉說到,子玉,你這樣是不行的,學著點。
然后他拎起要走聶遠,手用力一拽,生生把他推壓在墻壁上,他語氣不好的說到,你是課代表,誰交沒交作業(yè),你最清楚了,你說你不知道?
聶遠看著眼前這個人,平時的他雖然流里流氣,但是人卻隨和。再看看現(xiàn)在,他笑著說話,卻反而讓人顫抖。
他使勁拍著吳浩的手,吳浩的力度也越來越大,拽得他喘不過氣。
他吊著嗓子眼說到,吳浩,你放開我,這里是學校,我會告訴老師的。
一旁的張子玉一聽急了,他湊過去說到,吳浩,要不算了,我們問問別人,別把事情再鬧大了。
吳浩一聽,笑了笑說,子玉,怕什么,打架這種事我干多了,學要處罰,我擔著。
張子玉一聽,著急的說,我不怕記過,但你這樣會讓沫老大,受更多的處罰,算了算了,隨你吧。
吳浩抓著衣領的手,越來越用力,他壓低聲音說到,我并不想把你怎么樣,我只是想知道我想知道的,然后他用手,拍了拍他的臉頰笑著說,明白嗎?
聶遠看著吳浩,越發(fā)覺得吳浩這個恐怖,但他有不想說到理由,他只想好好學習,考上個好大學。
他面色難看的看著他說,吳浩,你別為難我了,我有我的苦衷,而且那些人不是善類。
吳浩說到,說說看,我還沒有不敢動的人。
聶遠說,那好吧,你放開我,我說,我說還不行。
吳浩聽了他的話松開手,然后幫聶遠整理衣服說到,你最好老實說,不然讓你嘗嘗五段黑帶的拳頭。
張子玉不可思議的看著吳浩,比劃著五個手指頭,看著吳浩說到,你,你,你跆拳道五段?
吳浩看著他說,我難道沒說過嗎?
張子玉放下手,搖搖頭說到,沒有。然后,他不安的看著聶遠說,快說吧,不然我也幫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