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窗外,想起那件事始末,我生氣的回頭,看了看依舊趴在桌子上的李浩軒。
他倒過的愜意,關(guān)鍵時刻,人影都見不到。果然帥的人,都不靠譜。
李浩軒閉著眼,沒有睡覺,他知道那件事,能重新調(diào)查解決,是因為李江衡,最終他還是同意調(diào)查真相。
但他想,如果他對母親也那么心慈手軟,不那么冷血無情,那就是不一樣的結(jié)局。
他抬頭,看了看教室外面,因為那件事,來圍觀的人少了。
人少了,走廊里也恢復(fù)當(dāng)初的模樣,他再看了看,安靜的肖雨沫,正在喝汽水的雨沫。
他想,這個女生,居然還能心安理得喝汽水,然后他百無聊賴的,用手戳了戳雨沫。
我奇怪的回頭,本以為是吳浩,我回頭,剛想打死他這個死人。
卻看到手放在半空的李浩軒,他直勾勾盯著我,嚇得我本能的往走廊方向看,看到?jīng)]扎堆的女生,我才安心了些。
我托著雙手,跟他說,李大帥哥,你饒了我吧,你這樣我真吃不消。
李浩軒看著求饒的肖雨沫,嘴角勾起迷之微笑。
我看著他不懷好意的笑,我放下雙手,盯著他說,你丫的,不要那么過分啊,長得帥了不起是吧!
李浩軒看著她狐假虎威的樣子,繼續(xù)說到,我沒吃早餐,去幫我買點吃的。
我聽了,氣又不上來了,因為他,我被圍攻,他現(xiàn)在又讓我?guī)退芡取?p> 我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坐回自己位置上,搖搖頭說,憑什么,我得去,我也還是個受害人呢。
李浩軒看她不理睬自己,伸了個懶腰,有意無意的說著話,也不知道之前是誰說過,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呢……
我一聽,趕緊回頭捂住他的嘴,小聲的看著他說,噓,噓!我去,我去行吧!要吃什么!
李浩軒說了一句,隨便!然后又趴在桌子上,閉目養(yǎng)神。
過了一段時間,我才想起,衣服的事情,我偷偷的寫了一張小紙條給李浩軒。
李浩軒看到她扔來的紙條,他死死盯著肖雨沫的后腦勺,他實在是受不了。
因為他不知道這次,肖雨沫又想什么法子,讓他看情書。
他知道肖雨沫被背著他,干了一些不可見人的勾當(dāng)。
女生們送的好吃的,她中飽私囊,他當(dāng)看不見,她把女生們都禮物,轉(zhuǎn)手賣了送了,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但他沒想到,肖雨沫當(dāng)臥底,越當(dāng)越上癮,還當(dāng)?shù)帽M職盡責(zé),想方設(shè)法的,把情書呈現(xiàn)在他以前。
她把情書放在杯子下面,他的柜子里,他的各項科目的書籍了。
李浩軒警告過肖雨沫,但肖雨沫卻理直氣壯的矢口否認(rèn),她秉著打死不認(rèn)的態(tài)度,不依不饒。
后面還發(fā)展到,食堂的餐桌上,宿舍的房門口、窗戶上,洗手間沐浴露的底下壓著。
只要他在的地方,情書無處不在,冤魂不散。
他拿起桌上的紙條,扔到一旁,然后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樣,繼續(xù)看書。
但是一旁的吳浩看見了,他伸手穿過李浩軒后背,迅速的拿到了小紙條。
他一邊打開一邊說,這次是哪家府上的姑娘,進諫過來的?容我代表浩子,看上一看。
我聽到李浩軒的話,知道他拿走了紙條,想著不妙,我迅速轉(zhuǎn)身,伸手去搶。
吳浩一個往后,躲開了,他看著搶不到的肖雨沫,笑著說,你個送快遞送情書的,還管那么多。
我看著欠打的李浩軒,沒好臉色的說,我要是上遞情書的,你就是那個宣讀圣旨的太監(jiān)。
吳浩不理會雨沫的話,繼續(xù)拆著手里的小紙條。
我看著閃到一旁,拆著小紙條的吳浩,跳起來,扒拉在桌子上,就要搶。
吳浩按住伸手搶紙條的雨沫,加快速度打開紙條,他莫名其妙的看著上面的幾行字。
他放開要搶紙條雨沫,又看了看安安靜靜看書的李浩軒。
然后驚訝的說,這個情書果然與眾不同。
他端端正正的坐好,清了清嗓子,開口讀了出來。你借給我的衣服,我不小心弄臟了,我賠給你,多少碼?
本來全力以赴搶紙條的我,沒想到吳浩會突然松開我,因為受力的原因,我往后倒,椅子連帶人都摔倒在地上。
我死死的盯著吳浩,聽著他使著大嗓門,讀著紙條的內(nèi)容。
一旁的李浩軒聽了里面的內(nèi)容,合上手上的書,把吳浩手里的紙條,搶了過來,細(xì)看一番。
看著旁邊使勁笑的玲,我從地上爬起來,我罵著吳浩,這個王八羔子。然后把椅子扶好。
剛坐下來,就看見紙條,已經(jīng)在李浩軒的手里,他沉默的看了一會紙條。
李浩軒抬頭看了看,也在看著自己的肖雨沫,饒有興趣都笑了笑。
吳浩在旁邊露出腦袋問,這誰寫的啊,浩子,你借誰衣服啦,跟我說說唄?
他沒有回答一臉疑問的吳浩,而是轉(zhuǎn)頭看著肖雨沫。
他用不大不小的聲音,但周圍都能聽到的聲音說,我的衣服你都穿過了,就給你了吧,不用還了。
聽完他的話,我從滿臉驚訝,慢慢滿臉絕望。
如果可以,我真想打死這個,表里不一、臭不要臉的人。
這個家伙明顯又想潑臟水給我,讓我含冤而死,死不瞑目。
周圍的人聽到后,紛紛往這邊看,好奇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惡狠狠的盯著李浩軒,感覺下一秒我就要忍不住,下一秒就咬死他。
廖玲和張子玉,聽到李浩軒的話,同時嗅到八卦的味道,用眼神說,下次再決高下。
然后放開彼此,齊刷刷的看著我,希望聽到當(dāng)事人的陳述。
本來就疑問的吳浩,蹭的一下,直起腰板,手托著下巴,兩眼來回的看前面的倆人,等著看好戲。
因為據(jù)他所知,李浩軒絕對不是一個,輕易脫衣服,借給別的女生的人。
我看著周圍八卦的目光,我來回吐出憋在腹腔的怒火,然后我站了起來。
你以為我會沒頭沒腦的咬李浩軒?不不不,我是一個有謀略,有頭腦的商人。
我看了看四周張望的同學(xué)們,拍了拍李浩軒,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全班能聽到的聲音說,大家別誤會,我們是兄弟,兄弟借衣服給兄弟,不能嗎?
我說完,又拍了拍李浩軒的肩膀,笑著說,是不是???
完全不理會,一旁面無表情的李浩軒。我說完,其實我連自己都覺得,這個解解釋有點牽強,可以算強詞奪理。
但奇怪的是,他們聽完后,相信了,他們居然相信了。
大家紛紛回頭,繼續(xù)做自己的事情,沒有提出疑問,沒有繼續(xù)追問。
張子玉和廖玲聽了后,覺得有道理的點了點頭,繼續(xù)開打。
吳浩看著旁邊一言不發(fā)的李浩軒,又看看五大三粗的肖雨沫,覺著的確有那么一點道理。
但他還是覺得哪里不對勁,李浩軒可是出了名的潔癖精,他都不讓自己碰他一丟丟。
他看了看尷尬的兩個人,想著真的這么簡單嗎?然后搖了搖頭,繼續(xù)玩手機。
看著眾人相信了,我把手從李浩軒的肩膀抽出來,看了看李浩軒難看的臉色,故意嫌棄的用手搓了搓身上的衣服。
李浩軒聽了肖雨沫的話,覺著肖雨沫算是聰明了一回。
沒有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跟他死磕到底。
但是他下一秒,就看見肖雨沫嫌棄的眼神,還裝模作樣的擦著手,。
他走近她耳邊說,衣服給你留個紀(jì)念,還有,居然你誠誠懇懇的當(dāng)線報,是要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