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居然被人利用
清雅托著腮坐在桌前等了一會兒,就聽見了腳步聲和樂軒問蕭老師好的聲音,清雅馬上站起來準備行禮,只見門口的男人大概只有20多歲,一襲白衣,發(fā)髻高高挽起并用一根銀簪簪著,腰間有一個淡藍色的繡了山水的荷包,清雅抬頭看著他的臉,差點兒沒掉到荷花池里,這不是歐陽紹輝嘛?陽光從樹縫中照下來,照到他的臉上,這張臉清雅再熟悉不過了,大一進校自己拉著箱子進入校門,一眼就看到了歐陽紹輝,身高差不多1米8左右的他穿著一身白色的運動衣站在樹下,認真的接待著中文系的新生,陽光也是從樹縫禮里下來,撒在他細碎的頭發(fā)上,撒在他長長的睫毛上,撒在他高高的鼻梁上,也撒在了清雅的心上,清雅覺得他就是一個會發(fā)光的男孩子,從此清雅的腳步就跟著他走,選修課,體育課,參加文學社都只為了能和他有更進一步的距離,直到受邀參加他的畢業(yè)晚宴,看到他的女朋友…
“上官小姐,上官小姐?”隨著樂軒的呼喊,清雅突然從回憶里緩過神來,此時清雅發(fā)現(xiàn)蕭星河已經(jīng)站在他的面前,她一把抓住蕭星河的胳膊激動得不得了
“你是歐陽師兄么?你是不是歐陽紹輝???你也跟我一樣莫名其妙穿越來的么?你知道嗎?我去參加完你的畢業(yè)晚宴,打了出租車進了那個隧道….”清雅還沒說完,就看到蕭星河一臉嫌棄的看著自己,像在看一個神經(jīng)病,而且拿開了抓著自己胳膊的手
“上官小姐,男女授受不親,請自重”清雅往后退了一步,難道他不是?他們只是長了一張相同的臉?既然這樣,那我是不是?清雅心里開始偷著樂,仔細一看也確實不一樣,歐陽紹輝就算不喜歡自己,也是一副溫暖的模樣,不像他…
“上官小姐,我們可以上課了么?”清雅有些失望得坐下來,聽著蕭星河給她介紹自己,并且告訴她以后就是她的老師,會教她琴、棋、書、畫、禮、樂,清雅覺得是不是先不說,每天能見到他,那就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所以很快就進入了狀態(tài),聽的也很認真,蕭星河剛開始被嚇了一跳,確實因為自己心目中的相府千金和今天見到得一點兒也不一樣,但是看她后面的狀態(tài)還可以,尤其是接受所講得東西特別快,只是偶爾會傻笑
終于一天的課程結(jié)束了,清雅伸了個懶腰,看見蕭星河收拾了東西就要出門,她想跑上去請他吃個飯,結(jié)果自己的裙子鉤在了桌角上,她急的往前一走“呲啦”,這下好了,裙子被劃開一個大口子,這樣出去怎么可以嘛?雖然她知道門口有轎子來接她,但是也要穿過整個書院啊,還好自己機智,走的時候準備了男裝,反正蕭星河以后會教自己很久,見面的機會多著呢,她滿心歡喜地換好了衣服,走到門口突然覺得既然衣服都換了,何不到處逛逛?這么早回家也無聊,看看有沒有能做實驗的新鮮玩意兒,剛好有一群學生也下學了,清雅就混在里面,輕易地混出來了,書院這個地方比較僻靜,又不熟,清雅找了棵樹,準備用樹葉分辨一下方向,這時她聽到了蕭星河的聲音,正在猶豫要不要打招呼,就聽見樂軒說
“先生,禮部尚書是你的好朋友,每次去尚書府你們經(jīng)常會把酒言歡,今天為什么要讓我抱上古琴呢?”
“哦,上次尚書大人托我再提升提升慕雪小姐的琴藝,所以今天就帶了古琴”蕭星河看了看琴
“慕雪?”這個名字為什么在哪里聽過呢?這不就是那個自己救過的冤家嘴里喊的名字嘛?原來是吏部尚書家的千金哦,清雅邊走邊想,嗯,估計那位慕雪小姐一定長得很好看,男人都是感官動物嘛,都愿意為漂亮妞服務(wù),這時突然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一個人拉了清雅一把
“哥哥”清雅轉(zhuǎn)身看到一個跟自己年紀差不多的男孩子,個子不高,濃眉大眼,但是臉上有點臟兮兮的,衣服有些破舊,看著自己,突然意識到自己穿著男裝,于是給了他一個疑惑的眼神
“什么事?”
“哥哥,我想請你幫個忙,給前面的那棵大白楊樹下陶記米莊送一封信,我是他們家的孩子,我因為受不了父母的管束離家出走了,可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害怕他們擔心,所以想寫封信祈求他們的原諒,讓我回家”男孩兒說著揉了揉眼睛,委屈巴巴的樣子
“哎…天下哪有父母不原諒自己孩子的呢,說不定他們都急瘋了,你就趕緊回家吧”清雅不打算去跑腿
“哥哥,我求你了,我想爹娘,我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吃飯了”男孩快要跪在清雅面前了,清雅心一橫,拿起信點了點頭,就往大白楊樹下走去,男孩說著謝謝,擦了擦臉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沒錯,他就是滕澤,他到了北寧城,一直想聯(lián)系南宮烈,南宮烈告訴他要想聯(lián)系他,就去大白楊樹底下的陶記米莊,但是沒想到南宮云墨的人盯得太緊,他知道有人盯著陶記米莊,如果自己去一定會被南宮云墨抓個正著,于是左思右想才想了這個辦法,他剛才一直在找一個合適的人選,就看見了邊走路邊想事情的清雅了,在滕澤眼里,看起來有點呆有點傻,好像比較好說話,他悄悄跟在清雅的后面,然后混在米莊附近的乞丐群里,觀察著清雅的舉動
清雅走進米莊,看到幾個伙計在抬米,一個老板模樣的人走了過來,從頭到腳的看著清雅,清雅先是從為人父母的角度把這個人說教了一番,說的人家莫名其妙,轉(zhuǎn)身叫來伙計,就想把清雅丟出去,幾個小伙子往清雅身邊走,清雅有點慫了,趕緊把懷里的信拿了出來,準備交給他,說是他兒子給的,那人惡狠狠的把信搶過去,剛打開,就聽見門外沖進來一群侍衛(wèi)模樣的人,什么都沒說將清雅和那幾個人統(tǒng)統(tǒng)抓起來了
王府內(nèi)的一個小黑屋里,南宮云墨將清雅和米莊的老板五花大綁起來,他一只腳踩著凳子,一只手拿著信
“說,滕澤在哪里?你們到底是黎王的細作?還是滕澤的細作?”南宮云墨紅著眼問道,見兩人都沒有說話,南宮云墨讓侍衛(wèi)解開米莊老板身上的繩子,讓他趴在地上,他慢慢的走到米莊老板身邊,一只腳踩到米莊老板的手上,隨著他腳的轉(zhuǎn)動,清雅都能聽到米莊老板手指骨節(jié)的聲音,她嚇得一直搖頭,她大聲的給南宮云墨解釋了自己送信的過程,清雅的頭發(fā)凌亂解釋的語無倫次,等著眼睛看著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米莊老板,南宮云墨抬起頭看著她,然后又往清雅身邊走,清雅拼命地搖頭,嘴里說著不知道,誰知一皮鞭就重重的打了下來,清雅胳膊的衣服都打爛了,留下了一條血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