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姜玄柒兄我們在酒樓前集合,出發(fā)皇城。”
酒席過后,扶蘇有些微醉,面色有些通紅,但依舊是滿臉笑,道。
“那扶蘇兄,三日后見?!?p> 說著,便朝著樓下走去,因為時間太久,已經(jīng)步入深夜,酒樓之中也僅剩一些零零散散的客人,在喝酒。
“對了!玄柒兄,你應(yīng)該還沒有住處,天字五號房你先住著,我這幾日出城,三日后也好集合?!?p> 說著,扶蘇好像想到姜玄柒是第一次出現(xiàn)在浩天城,應(yīng)該還沒有住處,于是拿出一塊令牌,從房中扔給了姜玄柒。
接過令牌,姜玄柒好像想到了什么,總感覺哪里不對,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只是接過令牌,拱手道“多謝!扶蘇兄?!?p> 說著在言玉的扶持下走進了天字五號房,剛進門準備關(guān)門時,姜玄柒一拍頭,想到自己忽略了什么。
言玉是女子,與她一起同住這不是在玷污一個女子的清白嗎?即使一晚沒有動手動腳,但是如今世道一名女子與一名男子同睡一屋,也會遭受指責(zé)。
“扶蘇兄……嗚嗚。?!?p> 姜玄柒剛開口準備喊出聲,便被言玉捂住嘴巴拉入了房中,關(guān)上了房門。
在屋中的扶蘇見此,啞然失笑“他們真是恩愛!”
這一幕讓扶蘇觸景生情,如果他的師妹還在,是不是也是那么調(diào)皮?
“唉…”
一聲嘆氣之后,扶蘇臉色一正,全然沒有剛才微醺的模樣,剛才都是裝出來的。
“蒙將軍,你現(xiàn)在隨我前去儒家?!?p> “可是公子,你現(xiàn)在喝了這么多酒。。。?!?p> 扶蘇聞言,一臉笑意的看著蒙將軍,笑容十分溫和“蒙將軍,我雖然不如你大乘期,但是怎么我也活了幾百年,甚至千年,這點酒對我來說微不足道?!?p> “是?!?p> 。。。。。
深夜的月亮不知為何變得十分的圓,猶如一個輪盤,在一處府邸之中,一位長相清秀的女子仰望著天上的明月,眼神中盡是憂傷。
“玄柒兄,你說你最喜歡看圓月,如今我們二人卻陰陽相隔,天意弄人啊!”
女子慘淡一笑,翻開了一本詩集,猶如珍珠般的眼淚從臉上滑落,滴到詩集的作者名處,上面作者的名姓赫然是姜玄柒的名字。
“玄柒兄,你喜愛月亮,更是作詩于月亮編輯為詩集?!?p> 女子輕輕抹去滴在詩集上的眼淚,隨后慢慢翻開詩集,念起里面的詩句。
“血月
天下焚戰(zhàn)布衣苦,鮮血殯天化血月
百無一用官中人,一身豪情難為民”
這首詩句,充分的表達了姜玄柒當(dāng)時感受到窮苦百姓所作,天下經(jīng)常有著大大小小的戰(zhàn)斗,這可是苦壞了百姓。
將士們的鮮血,揮灑在戰(zhàn)場,上天好像感受到了凡間的戰(zhàn)亂,心里不忍但是又十分無助,在上千萬將士鮮血的堆積下,上天流下了血淚,染紅了月亮,那是萬年第一次血月。
更是寫出自己,奈何有著一腔熱血只因官昏庸無能,無法報效帝國的無奈。
“這是姜玄柒兄的意愿,我要繼承玄柒兄的意愿,讓這世間再次恢復(fù)和平。”
女子好像堅定了決心,猛然合上詩集,走出房屋,來到一處練武場,此時練武場一名中年正在練武。
揮手之間周圍風(fēng)沙揚起,一拳一掌皆有著一股強大的勁氣,正在練武的中年好像聽到了動靜,耳朵一動,朝著聲音處拍去。
就在馬上就要打到人時,中年瞬間收起掌力,但那女子依舊被僅剩的拳風(fēng)吹倒。
“玉兒你沒事吧!你怎么過來了?”
中年連忙扶起那小姑娘,關(guān)心的說道,這兩人就是林玉以及林展宇。
林玉站起來,并沒有任何哭泣,而是打了打身上的塵土,一臉冷然的說道“我要習(xí)武?!?p> 這時的林玉,好像換了一個人,這時整個人好像被冰封住了內(nèi)心,或者說她現(xiàn)在就猶如一塊人形的千年寒冰,散發(fā)著凜然的冷氣,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