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哥,成了?”
“呵呵,眼看就到期了,他們堅如磐石,我還擔(dān)心哪個環(huán)節(jié)出錯了,虛驚一場,既然他們主動打了電話,那就成功一半了?!标悵擅嫔厦黠@松了口氣。
“這是好事啊,那你為什么說現(xiàn)在不方便?澤哥,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蓖趼返驴嗫谄判牡膭裰?。
“不急不急,再抻抻,你先給白楠打個電話說一下?!?p> 王路德不明白陳澤為什么要再抻抻,不過他還是依言撥了電話,少頃,他面色古怪的看著陳澤。
“澤哥,白楠正趕過來?!?p> 猶豫了下他又說道:“不過他那邊好像找到合適的店了?!?p> 陳澤眉毛一挑,笑道:“他有說店鋪具體情況嗎?”
“他就說讓你先等等他,大概四十分鐘到這邊?!?p> 陳澤點點頭,“好,那就等他來了再說?!?p> 忙起來,時間總是過的很快,陳澤感覺自己剛進店,腳還沒站穩(wěn)呢,白楠就一頭大汗的到了。
陳澤招呼王路德拿著提前準備好的冰奶茶給白楠喝,等他氣喘勻了,才說道:“介紹下你那邊的情況。”
“好?!卑组豢跉獍咽O碌哪滩韬韧辏f道:“在東校區(qū)東門有個小規(guī)模的商業(yè)街,有家店今天剛貼出轉(zhuǎn)讓信息,那家店位置居中,差不多三十多平,我進去問了下,年租兩萬五,轉(zhuǎn)讓費要兩萬,我覺得這個價還可以談?!卑组豢跉庹f完。
“澤哥,這個可以,整體價格低了不少?!蓖趼返侣犃搜劬σ涣粒季嫉亩⒅悵?。
陳澤沉吟片刻,“留著備選吧,今天先談這個,談不成咱們再考慮那家,這邊貴是貴點,但市場潛力大?!?p> “好吧,大主意澤哥拿就行?!?p> “我也沒意見?!?p> 白楠說著忽然一頓,他說道:“老陳,還有個情況,我聽說東校區(qū)那條街要擴建,會增加一些街邊四五平方的小木屋式的店,我覺得挺有特色的,這樣一來,那邊人氣也會水漲船高,你覺得呢?!?p> 陳澤點點頭,他記得東校區(qū)那條商業(yè)街確實擴建了,至于什么時候記不清了,白楠一提,他就想起來了。
“優(yōu)劣參半,那條街改造好后確實會吸引不少人氣,我相信以后也會火起來,但劣勢也很明顯,近在眼前,因為我們不知道它多久改造完成,改造期間,生意就別想做了,我們實力太薄,恐怕拖不起?!?p> “臥槽,我明白了,那家店轉(zhuǎn)讓很可能也是這個原因,是我忽略了?!卑组腥淮笪虻?。
陳澤拍拍他肩膀,“沒事,你這信息還是很重要的,說不定它改造好以后,咱們還會過去呢?!?p> 陳澤這么一說,算是把剛才作為備選東校區(qū)那家店給否了,說完,他拿起電話撥通了那家店主的號,對方態(tài)度很好,陳澤心里有數(shù)了,約好半小時后他店鋪見。
陳澤看著時間,等時間差不多的時候,他進了那家店,還不等他打招呼,就看到鄭剛也在店里坐著喝茶。
陳澤很意外,但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他跟鄭剛打了招呼后,女店主端給陳澤一杯水,男店主負責(zé)店里生意。
“陳澤,你店鋪找的怎么樣了?”女店主第一句話就這么直白。
陳澤愣了下,然后笑了,他把水杯放到一邊吧臺上,說道:“最近學(xué)校事情多,我又是班長,又管著一個社團,實在是抽不開時間找店鋪,其實找不找都無所謂,要不是今天你們打電話,我都差點忘了店鋪這一茬了?!?p> 女店主聽了表情沒什么變化,依舊笑盈盈的說道:“你的奶茶店那么火,早就覺得你厲害,原來還是學(xué)生干部啊,了不起。”
“賀姐你別夸我,我容易驕傲?!?p> “吆,這次怎么不謙虛了?”女店主調(diào)侃了句。
陳澤呵呵一笑,“謙虛你也不信啊,學(xué)校里的這個那個的干部聽著好聽,其實就是拉出來一兩個老實人,為大家服務(wù)嘛,干的好,沒工資,只是老師口頭表揚一下,干不好,老師同學(xué)都埋怨,這就是吃力不討好的活。”
“怎么經(jīng)你一說就變味了?”女店主笑著說道。
“我是實話實話啊?!标悵梢贿呎f一邊觀察著女店主的表情,看她什么時候切正題。
“好吧,我信你了?!迸曛鳑]讓陳澤等很久,“那咱們聊聊店鋪的事吧?!?p> “行?!标悵牲c點頭。
“那我就直說了,上次你壓價到兩萬,這個價格我接受不了,但鄭哥的面子我不能不給,所以我考慮了下,咱們折中吧,你出三萬,這個店就是你的了?!?p> 陳澤神情淡然看了她一眼,然后又撇向鄭剛,只見他老神在在的端著茶杯喝茶,絲毫沒有介入的意思。
陳澤沖著女店主搖搖頭,“賀姐,貴?!?p> “這還貴?陳澤我不相信你沒有打聽過這邊店鋪的價格,三萬是我的底線了?!?p> 女店主態(tài)度看似堅決,但聽在陳澤耳中卻是有點虛。
陳澤笑了笑,一副淡定的神情看著她,“賀姐,底線都是用來打破的,你做生意時間比我長,應(yīng)該知道,沒什么事是一成不變,說心里話,這個店我開不開,在哪開都行,只是咱們談到這一步,我也不好現(xiàn)在說不租了,所以,我還是那句話,兩萬我勉強能出的起,你要同意咱們今天就定,要是不行,那就算了?!?p> 這次換成女店主糾結(jié)了,她當(dāng)初租這家店實際出了兩萬五,一個月前還有幾個看店的出價在兩萬五至三萬,她沒同意,因為她聽說現(xiàn)在這邊普遍漲到三萬五以上了,可就在最近,來了幾波人一個比一個出價低,這些人里出價最高的反倒成了陳澤。
女店主心里后悔,如果一個月前租出去還有三萬可拿,現(xiàn)在呢,沒幾天到期了,難道要靠運氣在這幾天碰一個肯出高價的?
她不敢賭,看陳澤這態(tài)度,自己降到兩萬五的本錢價,都不一定能成。
“賀姐,要是為難就算了,你的租期不是還有幾天嗎?再等等吧,說不定就能碰到合適的人?!标悵烧f著站起來作勢要走。
這句話聽在女店主耳中有如催化劑一般,她瞬間做出了選擇,她也站起來伸手示意了下陳澤。
“陳澤,兩萬,我認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