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看似寂靜的夜晚,位于A市娛樂酒吧,會所級別的就屬這一家,卻是燈火通明、喧嘩一片。
香煙與美酒的味道混雜在空氣里,舞池內(nèi)燈光閃爍,勁爆的音樂敲打著鼓膜。
燈光耀眼,舞池上站了一個妖嬈性感的女人。好多女孩穿著暴露,里面的音樂也開始大聲起來。
有少女在其中搖晃著自己的身姿,口哨聲想起,頓時有幾分曖昧的氣息。
舞臺上,一名戴著狐貍面具的女人正在跳舞。
女人身材妖嬈,穿著一身低胸的黑色連衣裙,每一個動作,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美女!陪哥一晚,給你二十萬?!?p> 舞臺下,一群面露猥瑣又衣冠楚楚的男人沖著臺上的女人激情澎湃的喊道。
那不堪入耳的話,傳入到舞臺露西的耳朵。
露西聽到先是一愣,然后急忙撤離回到剛剛那個地方。
她原本以為會所碰到的是那種高富帥,電視劇里不都是這樣放的嗎?現(xiàn)實卻是一群油膩而色的大叔段位。好吧,外貌撇去不說,畢竟這里的入場券不是一般人能進入的,那么素質(zhì)應該會高一點,最后…露西自嘲的笑笑,男人本色就是用下半身思考,走向位置,掃視了許久,只看到有個人埋在桌子上。
吳昊走進吧臺,看著頭埋在桌上,發(fā)出哈哈的傻笑,輕蔑地飄了一眼,在吧臺敲了幾下,朝調(diào)酒師道:“老樣子,送VIP88包廂?!?p> 他臨走,在歐陽靜肩膀上拍了一下,不見反應,朝調(diào)酒師指指喝醉如爛泥一樣她,大氣道:“算我的?!?p> 歐陽靜很想抬眼,最后吃力抬眼,朝正在調(diào)酒的小伙指著自己好奇問,“給我買單嗎?”
“恩!昊少對誰都闊氣。”小伙上下?lián)u晃著回答道。
“哦!”歐陽靜泛紅暈的臉蛋,聽話的點點頭。然后抬眼揚起笑容看著背影,喃喃道:“對不認識的都會主動結(jié)賬,這算熱情還是太過有錢。”
吳昊很自然地一把推開VIP包廂門進去,就只看到包箱里坐著的那唯一一個人,潘天明。
包廂桌子上拜訪著各式各樣高級的酒,拜訪著兩個杯子,其中一杯已經(jīng)倒了一半酒。
潘天明正握著酒杯喝酒,咣當一聲門從外面推進。
“我去,你這不等我就喝起來了。”吳昊話還沒說完,已經(jīng)走到他身邊坐下,嫻熟地拿起酒瓶往自己杯子倒酒。
拿起酒杯,主動抬起酒杯在潘天明的酒杯上碰撞了一下,然后一口喝光,繼續(xù)倒酒。
“你潘總,第一天回來就找我,真是無比榮幸。”吳昊話里話外都是話的諷刺道。
“今天我很高興?!迸颂烀髯旖俏⑽⑸蠐P,拿起杯子,簡單地道。
“有什么喜事?”吳昊不解地問道,手上的杯子不知道該喝下去還是該放下,定格在半空,聽他。
不知道的人以為他是故意吊胃口,而知根知底的吳昊很清楚,他這脾氣,許久,都不見他開口說話。
有一顆八卦心的吳昊,繞了繞頭,一陣悶氣,道,“真是急死你兄弟了?!?p> “見到她了?”
吳昊饒了繞頭,“誰?你見到誰了?!?p> “歐陽靜?!?p> “歐陽靜?”
吳昊起初沒反應過來,擰眉盯著藍天明看了許久,靈光一閃突然反應過來了,瞪大雙眼,急的差點跳出來,“就是那個說你長的太胖的女生?”
緊接著看到他拿著照片沒有再說話。
吳昊好奇地湊近看了一眼,指著照片里的人,想道,“這妹子不錯?!?p> “她可是你嫂子,休想打她注意,否則...”有點喝多的潘天明手握拳頭高高舉起,警告道。
“讓你嘴賤?!眳顷惠p拍了一下自己嘴,他就是一團醋。
露西原本只覺得新鮮刺激,卻被人少了興,她隨著音樂全身搖擺地走回到位置。
“咦!淡淡的,怎么酒味都沒有了?!彼乱庾R地看了看,再看了看酒杯,自己那杯有著口紅印的酒早已空空。
輕輕地再她肩膀拍了一下。
發(fā)出起床氣的聲音,然后慢慢抬起頭,紅彤彤的看著會動的露西,緩緩地道,“你回來了?”
“你這酒量真丟臉。”露西笑話地道,然后掃視四周,身體晃動著。
“雞尾酒?”歐陽靜幾乎把酒喝的低朝天,結(jié)結(jié)巴巴地吐出,她以為雞尾酒不是酒,結(jié)果一杯下肚,臉紅的像紅燒屁股,頭開始暈暈,跌跌撞撞地指指里面。一根手指放在嘴上,道:“噓噓?!?p> 突然,一個強壯的男人用手抓住露西的手,大手拍打著她的大腿洪道:“陪我一晚,錢誰你說?!?p> 露西嚇得往后撤了一下身體。眼中瞬間飄過害怕和無助,整個身體是顫抖著。
沒有遠去的歐陽靜,跌跌撞撞地折回,隨手握起酒杯,手越來越緊,突然間,“啪!”的一聲拍在他右腦上,酒瓶撞碎的聲音,破碎的尖刺一下子戳進他肉中,獻血直流。
此時在酒吧的人都圍觀上來,包廂里的人紛紛出來看熱鬧。
露西嚇的臉蒼白,看著喝高的歐陽靜,手里還拿著破碎的酒瓶。
那個搭訕的戳不及防,一只手捂住留著鮮血的頭,兇悍地二步并成一步,怒斥地手握成拳頭。
瞬間里里外外圍了大約二三十個人,個個神情嚴肅,氣勢凌人,在場的人都驚嚇住了。
歐陽靜感覺酒醒了一半,反正這是逃不掉了,腿腳發(fā)軟,緊閉雙眼,嘴里喃喃地道:“不要打我臉,請不要打我臉...”
接著,皮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一步一步,沉穩(wěn)有力,保鏢自動分出一條道,好似王者親臨。
一個男人,西裝筆挺地從人群盡頭緩緩走了出來。
“昊少,你們沒事吧。”畢恭畢敬說話的是這家會所的經(jīng)理,而這家會所是吳昊家的產(chǎn)業(yè)。
吳昊揮揮手,隨機那二三十個人迅速地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