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回時下車將林錦書抱在懷里,對著門口的顧前亭輕瞥了一眼:“進來?!?p> “我去,怎么又是她啊,這不早上才剛剛放她走,怎么又受傷了?”顧前亭一眼就認出來了林錦書。
“閉嘴。”陸回時聽到顧前亭的話皺了皺眉頭,將林錦書輕輕的放在床上,將被子給她蓋上。
林錦書迷迷糊糊看清了顧前亭的臉,耳朵里面浮現(xiàn)的是他的話。
難道之前在醫(yī)院也是這個男人救了她嗎?
顧前亭立馬合上了自己的嘴巴,趕忙給林錦書檢查著,他的臉色越來越凝重,再加上后面陸回時的施壓,不一會兒額頭上有冒著絲絲細汗。
“嘖?!鳖櫱巴た戳艘谎坳懟貢r。
“怎么了?”陸回時低聲問道。
顧前亭抿了抿嘴巴:“你們家小白兔被下藥了,身上到處都是淤青,我估計你要是沒及時救她,不僅小命完了,清白也沒了?!?p> 話落,顧前亭就感覺到一陣冷顫。
陸回時的眼眸上面布了一層寒霜,周身氣溫驟然下降,就讓是讓人墜入了冰窖一般。
“別這樣別這樣,我有藥我有藥!”顧前亭連忙揮著手從懷里拿出了幾瓶藥塞到陸回時的懷里。
陸回時稍微好轉(zhuǎn)了一點,疑惑了看了看他懷里面的藥。
“黑色的是…咳…解藥?黃色的是涂抹的,綠色的是口服的,解決身上的傷的?!鳖櫱巴つ托牡慕o陸回時解釋著。
林錦書身上的傷大多數(shù)都在隱晦的地方,顧前亭可不敢碰這個小白兔。
“你快點幫她服用吧,我醫(yī)院里還有病人,我先回去了!”顧前亭拍了拍陸回時的肩膀,緊接著一溜煙就跑人了,這種情況當然是要先溜為敬,否則陸回時就是一個定時炸彈。
陸回時看了一眼床上正虛著眼睛的林錦書,桌子上面有剛才拿進來的溫水。
“可以自己喝嗎?”陸回時將手中的杯子遞到了林錦書的面前。
林錦書虛弱的點點頭,雙手撐在床上,咬著牙齒,強忍住身上的疼痛還有無窮無盡的燃燒,接過陸回時手中的杯子,胡亂的塞了幾顆藥,就再次因為體力不支躺了下去,杯子中的水灑落了一身。
“抱歉。”林錦書道。
“沒事兒,我讓人幫你換一身。”陸回時看著眼前的女孩若隱若現(xiàn)的身體,竟然感覺喉嚨之中有一股烈火。
說罷,將藥瓶放在了桌子上,落荒而逃。
不一會兒,房間里面又進來一個中年女人,林錦書看不清,只能看到一身樸素的衣服。
“小姐,我是來幫您上藥的?!编u姨根據(jù)陸回時的吩咐,拿起旁邊的黃色藥瓶,一點點的涂抹到林錦書身上的淤青的地方,眼里滿是心疼。
“小姐,你放心,以后再也沒人敢欺負你了?!编u姨將林錦書的上衣掀開,看到上面觸目驚心的傷口,心中一震,然后說道。
雖然她不知道這個姑娘是什么人,但是她能看得出來少爺看的很重,整個A市都知道陸家的勢力。
林錦書聽到鄒姨的聲音,眸子里面憋了幾天的的淚水一下子沒忍住,從眼角一下子滑落在了枕頭上面。
鄒姨的聲音和她媽媽太像了。
“小姐,我是不是弄疼你了,對不起對不起?!编u姨連忙幫林錦書擦著臉上的淚痕。
林錦書閉上眼睛,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