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不要贏人家嘛!”
“小哥哥,認輸?shù)脑?,人家就唱歌給你聽哦~”
“敢贏音樂學院,以后我們都不理你們了!”
“跟女子比,羞不羞?!”
“呀,他褲子掉了——”
一些女孩子躲在加油的人群里,沖著賽場中嬌聲大喊,在加油聲中顯得非常另類。
場中的男子一個蹌踉,摔倒的、慢下來的、緊張摸褲的丑態(tài)百出。
總是在這時,一道靚麗的身影飛快的閃過,引起一陣歡呼,“贏了,又羸啦!”
在眾人鄙視的目光下,心灰意冷的趙立捂著臉,把頭深深埋了起來,妞妞竟然靠這招羸了混合百米短跑,家門不幸啊……
一個早上,只要是男女混合項目,就會有女聲在邊上誘惑,跳繩、短跑、接力和長跑沒有一個不出事的,此時的小蘿莉正像疾奔的小鹿,與三個女子你追我趕,遠遠的把各系甩在后面,“呼、呼、你們讓贏我嘛?!?p> “閉、閉嘴,音樂學院太無恥了?!?p> “就、就是,呼,我美院才不會輸?!?p> “呼,打倒音樂學院,啊,我不行啦?!?p> “哈哈,我也好累,可我有秘密武、武器?!?p> 在離終點五十米的距離,小蘿莉臉漲得通紅,使足了吃奶氣,突然發(fā)揮超常水平,離弦箭似的速度猛增,“哈哈哈,保留實力都不懂,你們輸定啦!”
“壞人!”三個少女氣瘋了,咬著牙追趕。
“誰管你們,八百米是我的啦?!毙√}莉得意忘形,看著越來越近的終點不自覺的開心了起來。
呯的一聲,突然在離條幅兩米的地方,小蘿莉驚叫一聲,不知踩到什么,狠狠的平摔在地上,觀眾都懵逼了,“這是弄啥哩?”
唰唰唰,三道身影飛過,引起一陣歡呼。
灰頭土臉的小蘿莉目瞪口呆望著前方,突然扁起嘴,“嗚嗚嗚……好疼??!”
“曼兒姐!”妞妞帶著一幫同學驚慌的沖進場中,“你怎么樣?”
“啊啊啊啊,我輸了——!”小蘿莉氣得在地上翻滾起來,“我不要!”
“明年再來嘛,曼兒姐,疼不疼?”
“疼!嗚嗚嗚……”
“哈哈哈哈,你看她的樣子,活該!”白雪和長孫莆指著遠處哭鬧的小蘿莉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李財主夫婦滿頭黑線,咳嗽不斷。
趙立嘆了口氣,也沒有心情看比賽了,帶著艾莎擠進人群里,看著滿臉臟兮兮的小蘿莉,那淚痕劃過讓人又好氣又好笑,“遭報應了吧,讓你得瑟?”
“嗚嗚嗚,小狗子?!毙√}莉撲過去抱著他,舉起小手,“人家手破皮了?!?p> “都流血了,孫老頭呢,快把孫老頭叫來!”
音樂學院大三班出了糗事,加上主力離場,沒有人再耍賴了,運動場上公平了不少,各班都在努力爭奪剩下的項目。
趙立、妞妞和李家陪著罪魁禍首呆在醫(yī)務室中,孫太醫(yī)滿臉鄙視,“以后這點小屁傷別驚動老夫行么?”
“破點皮死不了人,我那兔子才解剖到一半!”
小蘿莉嘟嘴,“人家比兔子重要多了。”
“你懂個蛋!”孫太醫(yī)轉(zhuǎn)身就走。
妞妞摸著她那包裹著紗布的小爪子,“好好玩,還疼嗎?”
“不疼了,我們回去加油!”小蘿莉跳下椅子拉著妞妞就往外跑。
李財主急忙跟上,“你們不準再參加比賽了!”
“已經(jīng)沒有了,哼!”
趙立望著空蕩蕩的醫(yī)務室搖搖頭,背著手打算在校園里逛一下,沒走幾步,就見到長樂和艾莎帶著幾人尋了過來,“少爺!”
“大周派來的使節(jié)和大使已經(jīng)到了?!?p> 趙立愣了一下,“哦,讓他們到校長辦公室去吧?!?p> 按說這種國家正式交流的層面要莊重點,可他這總統(tǒng)連辦公地點都沒有,也就不挑了,走哪坐哪得了。
半個小時后,十幾個身著大周官服的中年人被帶了過來,其中夾雜著一個老頭,非常顯眼。
“臣等見過塞爾達聯(lián)邦國總統(tǒng)陛下!”中間的一個短須官員帶著眾人躬身行禮。
“免禮,這里沒有陛下,叫先生就成。”趙立擺擺手,“這是外長部長武詩謠、財務部長艾莎,教育部長周北雁。”
“見過各位大人,我乃大周駐塞大使厲修竹,這位是圣使姜永言姜大人,這位駐塞是副使喬安易……”厲修竹也連忙介紹起自方陣營。
“歡迎歡迎,厲大人這趟遠來辛苦了,路上有沒有人為難你們?”趙立笑道。
厲修竹拱手,“托總統(tǒng)先生的福,一路通尚。”
趙立問:“哦,你們這次過來除了互派大使,世博會準備怎么樣了?”
厲修竹眼睛抖了抖,說道:“此次厲某奉命帶領大周朝廷使團一十八人,護衛(wèi)二十人,世博會交易官員一十六位,他們交易完后就會回國,民間隨行的商人估計有六百多位?!?p> 短短時間竟然組織起六百多個商人,老武是想掏空我呀,趙立微笑,“那就好,這樣吧,你們先委屈在釣魚臺賓館住下,晚上我給各位接風,明天我們再詳談!”
“遵命?!眳栃拗窈鸵粠凸賳T拱手,然后悄悄望向那老頭,“姜大人……”
姜永言哭喪著臉,對一臉疑惑的趙立笑道:“陛、陛下有旨給您……”
趙立氣笑了,“念來聽聽?!?p> 姜永言顫抖的拿出圣旨,咽了下唾沫,咬著牙念了起來,“……奉趙二狗為海外王,趙靈為廣陵……”
長樂和艾莎目瞪口呆,直盯著不說話的趙立,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趙立沉默了一會,深深看了眼姜永言,“老姜啊,你知道海王是罵人的意思嗎?”
“是、是海外王,臣不知……”姜永言心里突然有點不好的預感。
“海王用我的話說就是花心大蘿卜,用長樂的話就是登徒浪子,撇開這個不說,老子不記得有說過要向大周稱臣啊,老武這是什么意思?”趙立敲著桌子問道。
老武,你們私少這么熟啊?原來你們都商量好了!姜永言腿一軟,再也沒有一點希望,噗通跪下,“吳國公,不,總統(tǒng)先生!下官錯了——請您饒命?。 ?p> “大好日子說這個干嘛,我又不是屠夫?!壁w立嘿嘿一笑,對長樂道:“這貨絕對是把你爹逼得下不來臺了,把他先扣起來吧?!?p> “不要,我是圣使!”姜永言大驚,“公主,請您幫幫下官吧?!?p> 長樂哭笑不得,“姜大人,你就先委屈一下吧,過陣子就會放您出來?!?p> “放出來你也別想回去,你們呢,還有沒有圣旨?”趙立沖著一幫官員道。
厲修竹滿頭大汗,“沒、沒了,就一封國書……”
“哦,念來聽聽?”
厲修竹全身一抖,把國書塞到副使手中,“你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