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以后這‘問天宗’的宗主就是本尊,高陽逸秦!”高陽逸秦站在宗主的寶座前,傲視一切,俯瞰整個“問天宗”殿堂。
殿堂下有的人是高陽逸秦的人,有的是貪生怕死的弟子,有的是性格忠孝暫時委曲求全的弟,還有得是為了權(quán)勢而甘愿誓死追隨的人弟子……至于性情剛烈,堅信天理倫常的弟子都被關(guān)進(jìn)“天閣”先囚禁起來。
總之此刻殿下高呼的只有一個聲音:“高陽宗主萬歲!高陽宗主萬歲!……”沒有一點雜音,除了那些做著口型心里卻痛罵的、無法被其他人聽到的聲音外,還有一個人在殿內(nèi)咬緊牙關(guān)之人——問天溪。
高陽逸秦雙手一揮,呼聲驟停。“眾弟子!”高陽逸秦頓了頓,看著全部恭敬跪在殿下的弟子心里一種愜然,無比的喜悅油然而升,“起身!”
“高陽逸秦!你……你卑鄙、無恥……”大殿內(nèi)雖然問天溪身負(fù)幾十處重傷,話音難堪蚊蟻,但是在這種極其安靜的氣氛下,在殿的每一個人都能聽的清楚。有得竟然嚇得有些雙腿發(fā)抖。
大殿之前他竟然毫不識趣,守衛(wèi)在殿前的高陽逸秦新手的心腹直接上前把天溪架了起來。
高陽逸秦的笑聲漸漸停止,朝著殿下一步步走去。守衛(wèi)剛架起狼狽的天溪,在高陽逸秦的氣勢前不得不先松開,行禮。只聽咚的一聲,天溪摔倒在地,在安靜的而空曠的大殿中傳起石頭濺起水凼的聲音。
高陽逸秦示意讓他倆退下,一副睥睨天下地望著趴在面前梯下的問天溪,倏然一陣譏笑:“卑鄙?呵呵……”高陽逸秦呵斥道:“這‘問天宗’前任宗主已經(jīng)不在,本宗主才是這問天宗的主人!”
眾弟子又是齊刷刷一片跪拜,斂聲屏氣,絲毫不敢亂動。
“本宗主剛不是給過你這‘少宗主’一次‘公平’競爭的機會嗎?眾人面前,是你技不如人,倒在地上,毫無還手之力……卑鄙?”高陽逸秦又是一陣嘲笑,走下殿梯,蹲下來,一手惡狠狠地使勁托起問天溪的下顎:“‘少宗主’,呵,請問本宗主卑鄙在哪兒?”
問天溪的頭發(fā)雖然蓬亂不堪,血漿布滿掛在眼前,但是那恨不得高陽逸秦馬上死的眼神,那犀利的仿佛利刃直刺人心。
高陽逸秦根本不削問天溪的眼神,這種眼神他見的多了去。
在眾人屏息下,高陽逸秦一步一步的慢慢地走回到寶座前,“還有誰不服?還有誰不服!”音量驟起,只見殿堂內(nèi)的弟子齊聲高呼,除了那么幾個“口是心非”的弟子慢了一拍:“宗主第一,天下第一!”
高陽逸秦坐下,大笑幾聲:“都起身,都起來。”他又把話題轉(zhuǎn)向殿下將要昏死的問天溪:“‘少宗主’只要你叫本宗主一聲‘宗主’,本宗主現(xiàn)在就繞你一命,而且收你為義子,并且馬上安排人給你親爹刻碑……”他又是一種開心,一臉滿足的坐下:“對了,還可以讓你為他,供,奉,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