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命運的安排,修改
大山深處,千年道觀,脫落的墻皮見證了歷史的進程,或許什么都沒有見證到!
深夜,伸手不見五指,屋外狂風(fēng)大作,電閃雷鳴,風(fēng)雨交加!偶然間劃破天空的雷電,帶來一絲光明。來的快去的也快,仿佛不曾出現(xiàn)也不曾駐留。
殿中青年道士,身穿破舊道袍,坐在大殿中的蒲團上,也不知何時坐在此處,也不知要坐到何時!劃破天空的閃電帶來的一絲光明,若有人在此便能看到那人,面色安詳,無喜無悲,不知生死……
外面風(fēng)雨越來越大,天雷滾滾,一道接一道的閃電落下,擊打在院中大鼎上,每一道雷電落下,大鼎上似乎有碎屑落下,深夜中不到有多少天雷劈在古鼎上,也不知有多少碎屑落下,逐漸漏出真容。
似有火光閃現(xiàn),又有絲絲雷電環(huán)繞,若有若無的金色光芒,給漆黑的夜晚帶來了一絲光亮……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風(fēng)停雨歇,光芒撕開烏云,照射在院中,大鼎散發(fā)出兩道九彩光芒,而殿中兩側(cè)墻壁也有光芒四射,繪畫在墻壁上的蓮臺,寶劍,凝聚成了實體漂浮在殿中。
大鼎,蓮臺,寶劍像是有某種聯(lián)系,彼此之間交相呼應(yīng)……
劍鞘滑落,劍氣透體而出,大殿瞬間爆炸,四下散落。
蓮臺展開,九彩神光護住大殿中軀體,緩慢閉合。
大鼎異響,地動山搖,火焰漫空整個山體滑落。
突然間,三件神物匯聚一處,逐漸縮小,天空中一道灰色光芒落下似乎是要分開三物……
可惜終究是滿了一步,三件神物瞬間消失不見,似乎從沒出現(xiàn)過一般。
……愛情公寓世界。
時間:2009年。
人物:重生者王初堯。
我覺得生命定有輪回,而有些事亦是定數(shù),命定的宿命必定無法逃離。我們所認為的改變命運,其實并不是改變命運,只是一場既定的輪回。
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照進屋子里,躺在床上的青年被外面連續(xù)不斷的敲門身吵醒。
“胡一菲同志,天剛亮你要干嘛?”朦朧的眼神似乎不愿意睜開,微微瞇著,青年暈懶得擰開門,依靠在門框上,哈欠練練,不用看就能知道,擾人清夢除了胡一菲似乎沒人了。
“王初堯,王大爺?。?!太陽都出來,我在隔壁忙瘋了,你還在睡覺,你好意思嗎?”心想要是曾小賢敢這樣無視自己,早一個彈一閃送出去了??墒沁@貨不能用常理看待。自己好像打不過。
不,與其說是帥,不如說是那雙眼睛,太吸引人了,讓人忍不住要沉迷進去,三分孤寂,三分死氣,三分深邃,還有一分畏懼,最詭異的是:眉心處有一道淡淡豎紋似乎像是胎記,但是很淺很淡。
多年的同學(xué),幾年的鄰居,自己也曾解讀過這個男人,家庭不錯,身高一八五,只是性格孤僻和很少回家,現(xiàn)在開一家茶葉店,收入足以養(yǎng)活自己。愛好道家文化,茶道,喜歡穿漢服。
唯一讓人接受不了的是那一頭長發(fā),雪白色長發(fā),別人的白發(fā)可能是染發(fā),但是這家伙那頭白發(fā)是正兒八經(jīng)的原裝!一夕之間變成白色,尤其還是在上課的時候,突然頭發(fā)變白了,而且瘋狂的生長到兩尺長,剪短也沒用,這邊剛剪斷,那邊有長出來了,猶如怪物一般。不過時間久了大家都習(xí)慣了。
“有事說,沒事滾蛋,你大忙人找我干嘛?說完去忙他們的婚禮,”王初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你去機場接一下我弟弟吧!反正你有車方便,我這邊走不開,你知道的那賤人指望不上……”胡一菲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行!時間電話航班發(fā)給我,等下我去接!”王初堯回房間收拾了。
胡一菲聳聳肩,回3601繼續(xù)忙活了。沒有在管3603的王初堯,老實說,我真搞不懂這家伙,一個人租一套房子住,真是有錢燒得慌。
“好麻煩!不過去接陸展博似乎還可以,就是不知道那傻小子要是不管,還會不會坐錯車?!?p> ……
乒乒乓乓,住在3603的王初堯感到一陣地動山搖,隔壁3601傳來震耳欲聾的聲音,摻雜著胡一菲的大嗓門。
“對!沒錯,紅色的地毯是80米,怎么搞的,居然少了我5米!這老板也太缺德了吧!豬肉漲價,地毯也來跟我缺斤少兩?他們的地毯不是豬皮的吧?通知律師!我要起訴他。
大家抓緊時間,道具部門、餐飲部門安保部門、制景部門還有那個不知道什么部門,10分鐘之后到總部開會,over
菲姐,新娘的電話,一線的,幫我問問我的外賣到了沒有。
H親愛的,放心,我這里一切ok,你就負責(zé)打扮得漂漂亮亮,到時候震撼全場.婚車已經(jīng)在路上了,沒問題的,一切盡在掌握,不多說了,我先忙,就這樣。拜……
催一下音響師的進度,太慢了,我10分鐘后下去試音。
我的外賣啊,效率效率!咚咚咚的敲門聲。哈,我的外賣!”打開門,門口卻站著曾小賢。兩人對視,一菲頓感失望。
曾小賢則有點憤怒。
“OH!還不是我的外賣!”
“胡一菲同志,我有話跟你說?!?p> “快說,沒看到我這兒正忙著嗎?”
“請你在指揮的時候,能不能有點團隊意識?”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的團隊很好啊,有條不紊?!?p> “我說的團隊,也包括參與策劃組織這次婚禮的其他成員。比如說?——我”
“奧對對對,你是主持的,等我手頭上的事情安排好了,會來找你開會的。”
“我想強調(diào)一下,我是主持人,不是報-幕-員。我想新郎委派我做主持人,是希望我來控制整個婚禮的現(xiàn)場流程?!?p> “噢?我想新娘委派我來擔(dān)當(dāng)這次婚禮的總導(dǎo)演,是希望我來掌控現(xiàn)場的所有事情——包括主持人。”
小賢無奈地讓步:“好好,你既然已經(jīng)看過我的主持稿和計劃安排,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突然明白過來,發(fā)怒地說:你還沒有看對不對?”
“誰說我沒看!一菲死不承認我只是…….覺得你的那套不是很合適這場婚禮。輕蔑的笑容浮上臉龐。哪個奇怪大叔寫的舊社會婚禮方案啊,解放都這么多年了,不能用的。”
“再怎么奇怪也比你這個變態(tài)大媽的方案要好吧!小賢惡狠狠地拿起旁邊的一個牛頭面具和熊頭面具,我怎么看你都打算把婚禮辦成一臺動物狂歡節(jié)—MOW!學(xué)了聲難聽的牛叫。
ou' re out! neve rin!等有空了我再聽你叫喚!一菲想要退出戰(zhàn)場。站住!兩人面對面互相敵視,越靠越近,“新郎可是我朝夕相處的室友,我希望給他一個完美的,沒有遺憾的婚禮?!毙≠t改變戰(zhàn)術(shù),動之以情。
“新娘是我的大學(xué)里就在一起的閨中姐妹,我不允許她的婚禮一板一眼,毫無特色?!币环茽庝h相對,唾沫星子嘖了小賢一臉。
“這就是你所謂的特色,”小賢抹了一把臉。指著陽臺上的樂隊成員個黃毛公雞頭正在彈吉他,其他兩個樂隊成員跟著歇斯底里地搖著頭,披下的長發(fā)蓋著臉,“你弄那么多假洋鬼子來于嗎?新郎新娘都是中國人,搞不清楚的還以為是要嫁到墨西哥去呢?!?p> “照你這么說,我要是帶兩只企鵝來,新娘就要嫁到南極去嗎?你的方案好!一拜天,二拜地。你這是結(jié)婚還是上墳啊!”一菲句句針對小賢。
“中國傳統(tǒng)!天經(jīng)地義!”
“不好意思,傳統(tǒng)我已經(jīng)安排西式的了,我請了圣母安福會的神父,一定會有一個圣潔的儀式的?!?p> “那就是說不用我主持了咯?”小賢撂下挑子!
“這怎么行,熱場節(jié)目的時候,你可以報幕啊!”一菲一點情面也不給。
小賢捂著胸口,心疼得厲害,作為導(dǎo)演,“你應(yīng)該考慮所有來賓的感受?!?p> “來賓都是我請的?!?p> “我也有請啊。我在節(jié)目里都廣告了,我最好的朋友要結(jié)婚,會有很多粉絲來捧場的。”小賢似乎找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可是一菲輕易就掐斷了。
“哼哼,人家的粉絲名字多好昕啊,什么玉米、涼粉的,偏偏有個人的粉絲叫咸(賢)菜,怎么聽都覺得寒酸得想掉眼淚啊?!?p> 小賢氣不過又沒辦法,只好嘴硬,“他們一定會支持我的?!?p> 那你就走著瞧吧!
兩人一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不對勁,屋子里不知何時工作人員都不見了,只有一個人,王初堯,全程黑著臉,手里捏著一根戒尺……
“說!你兩誰先準備好了?等會還忙著了。”王初堯提著戒尺一步一步走向兩人。
“王初堯,你站住,把東西給我放下,胡一菲心中一緊張怎么忘了這茬!”這混蛋最煩的就是別人吵自己!
“大哥,不關(guān)我事??!這都是胡一菲搞得……我這就走,保證麻溜的消失!”曾小賢冷汗直流,眼睛四下亂撇,找能逃跑的地方。
“沒事,放心很快的,也就五分鐘的事,咬咬牙就過去了,要是怕疼,那邊有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