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造孽哎,豬肉張這鱉孫又打媳婦了……”
“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據(jù)說老張媳婦上個月才剛剛被打流產(chǎn)……”
“啊?真假?”
一旁的路人忍不住的往兩個正閑聊的大媽跟前湊了湊,滿臉的震驚。
大媽見好多人都看向自己這邊,下意識的挺了挺胸脯子,“這還有假?打的整條褲子都染紅了,街上的人都看見了……”
“那怎么沒人管???”
“這豬肉張可是殺豬的,力氣大著呢,而且還當過兵呢,這虎背熊腰的,誰能打得過?”
“那報警啊!”
“警察來了也是警告幾句,夫妻兩口的事情,警察也管不著……”
……
一旁的白煜聽的眉頭直皺,只覺得胸口有一股無名火蹭蹭的往上竄。
“小王,你看好芍芍,我過去一下?!?p> 只不過,還沒等白煜走幾步,胳膊便已經(jīng)被人拉住了。
“白總,小姐不見了!”
白煜下意識的回頭,心臟猛然一緊,“芍芍呢?”
此時,司機的額頭已經(jīng)急出了一層的汗,“我……我不知道,方才方才還在這兒呢,一轉(zhuǎn)身就發(fā)現(xiàn)小姐突然不見了……”
而就在司機東張西望的時候,身體猛然僵住,連帶著嗓音都有些顫,“白總,您……您看看那邊……”
白煜幾乎下意識的順著司機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白芍今天穿了一身紅色的連衣裙,烈火般的顏色,在斑駁臟亂的背景下,顯得格外的惹眼。
而更為惹眼的還是白芍那張精致絕美的臉,美人如斯……
讓人舍不得移不開眼。
……
此時的豬肉張還在滿臉猙獰的掄著笤帚狠狠的打在自己媳婦的身上,每一下都發(fā)出極其恐怖的聲音,仿佛要皮開肉綻。
而就在這時,斜挎著一個奶白色的兔毛小包的白芍已經(jīng)走到了豬肉張的身后。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
“滾!老子打自家婆娘,別他媽的多管閑事……”豬肉張滿臉橫肉的回頭瞪向白芍,一身的酒氣熏的白芍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
“你認識周哥嗎?”
豬肉張整個人頓時楞在了原地,滿臉不可思議的回頭看向白芍。
“你……你怎么知道周哥?”
白芍勾唇一笑——她何止是知道。
她上一世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這一切,自然知道所有的來龍去脈。
包括一直給豬肉張毒.品的‘周哥’。
毒.品,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惡的東西。
如今豬肉張這幅模樣,可不就是毒癮發(fā)作的模樣嗎?
最缺的就是錢……
……
白芍沒有回答豬肉張的問題,唇角彎彎的低頭從自己的兔毛小包里掏出一沓百元大鈔。
笑意吟吟的桃花眼眼尾上挑著,那種介于純真和妖冶之間的氣息,勾的心頭癢癢。
“這里是一萬塊,想不想要?”
豬肉張一臉警惕的掃了一眼白芍,緊接著目光卻像是黏在白芍手里的那沓鈔票上一樣,眼神炙熱且瘋狂。
“芍芍……”此時的白煜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當即一把將白芍拉到了身后。
白芍從白煜的身后探出半顆腦袋,一臉嘚瑟的晃了晃手里的那一沓鈔票,“想不想要?”
白煜有些無奈的回眸瞪了一眼白芍,又將白芍嚴嚴實實的護在身后。
豬肉張的視線死死的盯著白芍又伸出來晃啊晃的鈔票,不受控制的吞了口唾沫,連帶著呼吸都粗了幾分。
“什么條件?”豬肉張甕聲甕氣的開口道。
“我最看不慣男人打女人了,如果讓你媳婦就像方才那樣打你一頓的話,那么,這錢就是你的了……”白芍又晃了晃手里的那沓鈔票。
豬肉張的眼睛里明顯閃過一絲掙扎。
可就在這時,豬肉張突然一把將地上已經(jīng)癱成一灘爛泥的女人給拉了起來,將手里的笤帚狠狠的塞進了女人的懷里。
“臭婆娘,拿著,打我!”
女人哆哆嗦嗦抱著豬肉張塞過來的笤帚,抖如篩糠。
“聽見沒有?還想不想要錢了?趕緊打我!”豬肉張一臉暴怒的沖著女人吼道。
女人像是被雷擊了一般,猛然哆嗦了一下,一臉求助的看向白芍。
白芍笑瞇瞇的晃了晃手里的鈔票,一臉的諄諄善誘道,“要像你老公方才那樣打你一樣打哦,否則沒有錢哦……”
她方才已經(jīng)報警了。
如今只要拖到警察趕到就行了……
墨墨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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