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元大郎好奇道:“陳元閣下為何如此驚訝,這不過是一件普通的封印類寶具,我想日之息流派肯定有更多更強的寶具吧?!?p> 陳元心中暗道:“我怎么知道還有寶具這種玩意,這個世界感覺很混亂啊,不是純粹的鬼滅世界?!?p> “好了,我們流派的目的相必勝元大人也是知道的,我來此就是為了組建日之息分部,請問勝元閣下是如何安排這件事的呢?”
陳元喝了一口清酒,問出自己的目的。
“這個自然是沒問題的,我代表勝帆城歡迎日之息在我們這里建立分部,只不過現(xiàn)在上面有禁令,所以我只能給你一個單獨治安區(qū)的編制。
這樣在明面上直屬我們勝帆城,實際上還是日之息自己獨自的機構。”
勝元大郎放下手中的黃銅盒子,噓了一口氣。
“恩”,陳元點點頭表示可以接受:“勝元大人可以說出你想要的東西了?!?p> “只要陳元閣下能把這個禍害本城的惡鬼給殺死,就是對本城的最大誠意了?!眲僭罄烧馈?p> 說完對外面招了招手,兩個青年男女立馬走了進來,站在勝元大郎身后。
其中男的是一個留著短發(fā)的陽光青年,臉上堆滿了笑意,就是十分矮小,大概只有一米六幾吧。
女的則是一名臉上沒有什么表情的大長腿,是真的長,并且長得也是十分的美貌,
“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麾下最優(yōu)秀的兩名治安官,男的叫冶源,女的叫香澤,他們是我安排來協(xié)助你的下屬。”
勝元大郎拍拍手,身后的兩人齊齊的對陳元行彎腰九十度的禮儀。
既然事情已經談完,陳元帶著二人直奔最新的案發(fā)現(xiàn)場,據(jù)勝元大郎說,香澤有一種特殊的能力可以在幾千米之外嗅到血腥味。
勝帆城外,三匹駿馬正在沿著小路狂奔著。
坐在上面的三人正是陳元與冶源和香澤,都帶著長長的連帽斗篷,因為此時的天氣距離城市越遠,變得越發(fā)陰沉起來。
“陳元大人,香澤小姐是我們治安署里最出名的追獵者了,這次的失蹤人口案件每一起現(xiàn)場都是香澤小姐最先發(fā)現(xiàn)的?!?p> 冶源如同發(fā)春的公貓一樣,時刻想在香澤面前表現(xiàn)自己的能力,一路上話就沒有停止過,讓陳元有些頭痛。
“前面有一座廢棄的農場,血腥味就是從那里傳來的?!?p> 一路上沉默不語的香澤突然閉上眼睛,仔細的嗅了嗅道:“血的味道很重,恐怕這次遇害的人····”
冶源踢馬向前,安慰道:“香澤小姐,你不要自責,你已經做的很好了,這次我一定會抓住這個該死的怪物?!?p> “冶源先生自己就是勝帆城的居民吧,相必對香澤小姐所說的廢棄農場應該有所了解,你說說這農場是怎么樣的情況?”
陳元翻開手中的冊子,上面記錄著這次人口失蹤案件的所有資料,還有這二人的資料和生平,這是勝元大郎交給陳元的,估計是想讓陳元快速熟悉情況和這兩人。
冶源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陳元大人,我雖然是勝帆城本地人,但是我一直都在京都進學,對自己家鄉(xiāng)反而不怎么熟悉?!?p> “哦”
陳元詢問無果,翻開手中的冊子繼續(xù)看了起來。
失蹤的人口最初大多是一些單身寡居的中老年,所以一直都沒有引起勝帆城官方組織的注意。
直到失蹤人數(shù)達到了上千人以上,這才被察覺到。
勝帆城總人口都還沒有超過兩萬人,這一下子就失去了二十分之一,讓主管勝帆城的貴族恐慌不已。
想要求助于鬼殺隊,可惜,鬼殺隊早就撤退走了,最后只好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用獨立機構換取日之息流派的庇護。
收起冊子,陳元快速策馬狂奔,既然發(fā)現(xiàn)了這只惡鬼的尾巴,就得以雷霆之勢快速消滅。
天色越來越陰沉,靠近農場的時候,周圍還刮起了陣陣冷風。
陳元等人靠近了農場外圍,只見農場內部到處都是殘敗的建筑,只有一座大倉庫還保持著完好的形態(tài)。
陳元跳下馬,拔出腰間日輪刀,警惕的趕到倉庫正門外。
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從里面?zhèn)鞒鰜恚愒€好,上一次任務的經歷讓陳元對這種情況已經有所免疫。
所以表情沒有什么變化。
冶源就不行了,臉上如同吃了史一樣的表情,有幾分難受,幾分害怕,幾分惡心,十分精彩。
而香澤表情雖然也有些難看,不過大體還好。
陳元用眼神示意讓冶源踹門進去,冶源本就十分精彩的臉上,如同又吃了一口史。
都快把臉給擠變形了。
不過沒有辦法,在可敬的上司和心愛的女人面前,冶源不準備裝慫,他深吸一口氣,一腳踹開了倉庫大門。
閉著眼睛“啊啊啊”的大叫,沖了進去。
陳元跟在后面踢了冶源一腳:“鬼叫什么,這里面什么都沒有。”
“怎么可能,我明明都聞道血海的味道了,怎么可能什么都沒有,我都看到了?!?p> 冶源喊著喊著,聲音愈發(fā)的弱,微微睜開一絲縫隙,發(fā)現(xiàn)真的什么都沒有。
這就是一片空置的倉庫,里面只有幾個長條凳子,還有一條條掛在倉庫上方的彩色布條子,除此之外啥都沒有。
“哎呦,嚇死我了,還以為能看到什么了不得的東西呢,原來是空歡喜一場?!?p> 冶源一屁股做到了長凳子上,轉頭對香澤抱怨道:“我說香澤小姐,你的鼻子也有失靈的時候啊?!?p> “有灰塵。”香澤小姐簡短的說出三個字。
剛坐下的冶源趕緊站了起來,用袖子擦了一下長凳,有又從懷里拿出一包紙巾抽了出來擦拭長凳。
居然還是濕巾!陳元都有些無語,出任務還帶這種沒有用的東西。
香澤滿意的做了下來,還對冶源罕見的笑了起來。
只不過冶源的臉瞬間僵硬起來,整個人都像是定住了一樣,一動也不動。
陳元注意到冶源的神色有些怪異,香澤小姐背對著陳元,陳元只能看冶源的神色。
黑暗視覺,陳元眼睛瞳孔如同貓科動物一樣瞬間縮成一個小點,看向冶源。
從冶源的瞳孔反光中,陳元看到了滿臉笑容的香澤,嘴角笑的裂開一直裂到耳根,露出了鋒利的尖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