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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戰(zhàn)物語

第二十話 潛伏在帝都黑暗中的敵人

櫻戰(zhàn)物語 黑白色的云 4532 2020-08-24 23:28:57

  “……所以,以后還請大家多多關(guān)照了。”

  第二天,二樓的小沙龍里,藤枝小姐正式在所有人面前亮相了。出乎我的意料,原本我還以為只有我認識她,可是看現(xiàn)場所有人的反應(yīng),除了真宮寺櫻之外其他人看來對她都很熟悉。在稍微顯得有些正式的介紹結(jié)束后,大家紛紛向她圍了過去。

  愛麗絲抱著好朋友姜波露第一個跑到了她身邊,一把拉起了她的手極為高興地大聲喊道:“菖蒲,好久不見啦!”

  “好久不見了愛麗絲,看來你很適應(yīng)這邊呢。”

  藤枝小姐溫柔地笑了笑,摸了摸愛麗絲的腦袋,惹得她‘嘿嘿嘿’一陣傻笑。

  “菖蒲姐,這次你是正式調(diào)過來的吧?”

  等愛麗絲和藤枝小姐打過招呼之后,李紅蘭站在一旁扶了扶眼鏡輕聲問道。

  “嗯,這次是作為帝國華擊團副司令正式調(diào)過來的,后面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再東奔西跑了。”

  “菖蒲小姐好久不見。”堇隨手將手里的扇子合攏,微笑著打著招呼。

  而藤枝小姐這個時候也將視線從紅蘭身上移開看向了旁邊的堇:“堇小姐,好久不見。貴祖父身體還好么?”

  “嗯,托你的福,祖父他身體很健康?!陛牢⑽Ⅻc了點頭,隨即瞥了一眼之前一直看著其余人和藤枝小姐互動,自己卻沒怎么開口的真宮寺櫻,嘴角閃過一絲笑容之后便不再多說。

  而藤枝小姐顯然看到了堇的小動作,只見她將視線投向站在稍微外邊一點位置的真宮寺櫻,在笑著和瑪利亞打過招呼之后,便朝著那邊走了兩步。來到真宮寺櫻面前之后,她笑著伸出了右手:

  “真宮寺櫻小姐,很高興你能加入花組。”

  見藤枝小姐突然朝自己伸出右手,真宮寺櫻顯然有些愕然,在看到幾乎所有人都看著她之后她似乎有些手足無措,愣了片刻后才有些機械地同樣抬起右手握了上去。

  “藤枝小姐,我是真宮寺櫻,以后還請多關(guān)照……”

  看的出來,真宮寺櫻一點兒都不習慣和別人握手。不過這也正常,現(xiàn)在可不是二十九年,帝都的大街上還看不到幾個西方游客。而帝都的人和華夏一樣,和別人初次見面的時候很少握手。華夏是用抱拳作揖,而帝都這邊則是鞠躬。

  藤枝小姐似乎感受到了真宮寺櫻的拘謹,她笑了笑,莫名其妙地撇了我一眼后便朝著臉色微紅的真宮寺櫻輕聲說道:“聽說真宮寺小姐來自仙臺?那是個好地方呢。特別是秋保溫泉和松島,我一直都很想去看看。”

  或許是因為提到了自己的老家,真宮寺櫻身上的拘謹頓時少了很多,只見她看著藤枝小姐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秋保溫泉和松島啊,有機會的話一起去仙臺的話,我一定會帶藤枝小姐你去看看的。另外藤枝小姐叫我‘櫻’就好了?!?p>  “哦?那真是太好了?!碧僦π〗懵勓运坪跻差H為高興,輕輕拉起了真宮寺櫻的手:“那之后就拜托櫻小姐你了?!?p>  “對了,你和大家一樣叫我菖蒲就行……”說到這里,她突然放下真宮寺櫻的手轉(zhuǎn)過身看著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她眼里的狡黠一閃而過:“可別像某些人,都認識了那么長時間了還叫我‘藤枝小姐’。”

  “咳咳……”這鍋也來的太突然了,我一時間被這鍋砸的有些暈頭轉(zhuǎn)向。雖然和藤枝小姐之前在士官學(xué)員見過很多次,但是實際上卻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深交。帝都這邊的人不是除非關(guān)系特別好否則都是稱呼姓的么,難道我記錯了?

  “那個……那個……我不是留學(xué)生嘛……對著禮節(jié)方面還不太熟……”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地勉強扯道。

  “那你就好好學(xué)學(xué)啊,南宮君?!?p>  聽到我們似乎認識,花組的大家似乎都來了興趣,李紅蘭更是央求著她仔細講講。

  將我們認識的過程講了一遍,然后又打趣了一番之后,她總算是放過了我。不過也因為這樣真宮寺櫻身上的拘謹盡去,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起來。

  在和花組的大家又聊了一會兒之后,因為臨近排練時間,大家不得不終止了愉快的聊天,紛紛離開沙龍到樓下去。

  而就在我跟著堇身后準備去舞臺幫忙的時候,卻聽到藤枝……菖蒲小姐輕聲喊道:“南宮君你稍等下,我還有些話和你說?!?p>  嗯?聽到她這么一喊,我頓時停下了腳步。前面的堇顯然也聽到了菖蒲小姐的話,不過因為時間的問題,她只是有些疑惑地回頭看了我一眼,隨后緊跟在瑪利亞后面離開了沙龍。

  “還有什么事嗎藤菖蒲小姐?”

  “嗯,是有點兒事情和你說?!陛牌研〗愠艺辛苏惺?,然后示意我隨便找個位置坐下。

  三兩步走到小圓桌旁邊,拖過旁邊的椅子坐下,我便看向她,想著到底是什么事情剛才沒有說現(xiàn)在單獨找我。

  見我坐下之后,菖蒲小姐臉上的笑容漸漸散去,臉色變得稍微嚴肅些。

  見她似乎要說正事,我也頓時收起了有些懶散的坐姿,未來的堇不止一次地告誡過我談?wù)碌臅r候可得有談?wù)碌臉幼?。而姐姐和老媽小時候也就這個問題揍了‘開竅’之前的我不少次。屁股上的痛感可是記憶猶新。

  “南宮君,我單獨把你留下,是因為有些事情現(xiàn)在還不太好和隊員們說,現(xiàn)在先傳達給作為隊長的你,之后你再酌情告訴大家吧。”

  她用手指節(jié)輕輕敲了敲面前的小圓桌,發(fā)出了輕微的‘咚咚’聲之后才開口道:“關(guān)于之前在上野公園出現(xiàn)的敵人,作為情報擔當?shù)脑陆M已經(jīng)有了些許眉目。”

  說道這里,她似乎才想起我應(yīng)該不知道月組,便大略地解釋道:“月組是和花組平級的帝國華擊團下屬組織,不同于一線戰(zhàn)斗的花組,月組主要是負責情報收集判讀這類的工作?!?p>  在看到我直接點頭表示理解之后,菖蒲小姐便不再多做贅述,繼續(xù)說了下去。

  “情報收集過程和判讀就不多說了,簡而言之,我們現(xiàn)在有了大麻煩?!闭f著,菖蒲小姐眼睛微咪,一絲寒光似乎一閃而過:“敵人自稱‘黑之巢會’。而他們的目標,似乎是在神社那邊進行某種我們還不知道的儀式或者找尋什么東西?!?p>  “既然敢稱之為‘會’那么顯然敵人不是一個兩個。襲擊中那些傀儡機械兵的殘骸分析顯示對方的靈子機械技術(shù)恐怕和我們這邊差別不大,就無人駕駛和遠程遙控方面顯然還要技高一籌,而這次我們把紅蘭調(diào)過來的原因之一也是這個?!?p>  “襲擊之前神社的神官見過一個可疑的男人,對方聲稱自己叫‘葵叉丹’。之所以說這個男人可疑,一方面是因為之前躲在神宮里的幸存者聲稱那個葵叉丹似乎就是黑色機體的駕駛員,另一方面則是因為那個男人似乎散發(fā)著某種讓人不安的氣息,這是目擊者的原話?!?p>  “就現(xiàn)在得到的情報看來,我們的對手黑之巢會顯然是一個組織,其成員之一極有可能就是這個葵叉丹。行為目的暫時不明,但是就技術(shù)能力和制造能力方面看來,對方身后恐怕也有著資金和技術(shù)的支持,否者無法解釋那些傀儡機械兵和那臺黑色機體的出現(xiàn)?!?p>  “還有一點,這個組織在之前的任何情報中都沒有被提及過,那個自稱‘葵叉丹’的男人也沒出現(xiàn)過。他們似乎都是憑空冒出來一般。”

  將到這里,她頓了頓,看著我輕聲說道:“所以,南宮君,你準備好了么?我們面對的對手極有可能是一個有著嚴密的結(jié)構(gòu)和強大的資金技術(shù)背景的組織。他們之前的行事極為隱秘,現(xiàn)在突然這么高調(diào),顯然是因為某些特別的事情出現(xiàn)了。我們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他們到底有多少成員,分布在什么地方。但是就目前它表現(xiàn)出來的行動可以看出,他們絕對不是什么愛好和平的組織?!?p>  “表示出明顯敵意的組織么?”我摸了摸下巴,腦海里某個成員們都喜歡穿著黑色洋裝的組織一閃而過。拋開這個明顯錯誤的回憶,仔細想了想在未來看到的花組檔案,我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

  未來的檔案中確實有‘黑之巢會’這個組織的情報,然而不知道為什么只有大概的說明,并沒有詳細的組織架構(gòu)這類的情報。當時因為是舊檔案我也就沒當回事?,F(xiàn)在想來真是失策。

  先知??!

  如果早知道會突然回到這個年代,我一定要把所有花組的戰(zhàn)斗記錄和敵方情報全部死記硬背下來,這樣我們的戰(zhàn)斗不知道會有多么順利。在敵人出手之前一網(wǎng)打盡,不僅可以避免大規(guī)模行動導(dǎo)致的破壞,還能夠減少自身的安全風險,根本就是一舉兩得。

  然而現(xiàn)在后悔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關(guān)于黑之巢會的目標,我隱約記得他們似乎是為了什么東西……但是到底是什么東西,現(xiàn)在卻記不起來。

  我又不是過目不忘的天才,那種‘幾個月近一年’前的掃過一眼的東西怎么可能記得一清二楚啊!

  也許是因為我現(xiàn)在的臉上的后悔的神色太濃,菖蒲小姐突然問了我一番,我自然不可能將時空穿梭我來自未來這種情況講出來,菖蒲小姐信不信是一回事,主要是那個神秘的鍵的話我還是不太敢相信。

  ‘實際上,如果你能夠回到過去并改變歷史,這只說明一件事,在既定的歷史中,你本來就在那里,本來就做著你改變歷史的事情……’

  在那次奇特的會面中,鍵并沒有告訴我任何具體的計劃,只是明確的告訴我只要按照自己平日的選擇做事,就會順利的得到想要的情報。

  而現(xiàn)在的事實似乎大概可能確實和他說的一般,在我毛遂自薦之前,帝國華擊團就找到了我,讓我擔任花組隊長。

  而現(xiàn)在的帝國華擊團可不是二十九年還需要堇苦苦支撐的組織?,F(xiàn)在的帝國華擊團因為是實驗性質(zhì)的部隊,所以手底下有不少資源,情報網(wǎng)這類的東西不用說都知道肯定存在。而只要我能夠在花組里面得到更多的信任,那么情報來源也越多,找到那個‘歐克’以及降魔們?yōu)榻的Щ式蹬R所做的準備工作的可能性也越大。

  告別菖蒲小姐之后,我也無心去后臺幫忙了,來到中庭,找一個靠近小噴泉旁邊的長椅坐下,略顯刺眼的陽光照在我身上,暖洋洋的。

  “南宮先生?”

  朝著說話的人看去,正是一身排練服的真宮寺櫻。那是一種極柔軟而且能夠?qū)⑴悦篮秒伢w展示無余的黑色緊身連體服。

  雖然她現(xiàn)在的年紀還處于青澀的少女時代,身體嚴格來說還處于生長發(fā)育期,但是女性的美好卻也漸漸在她身上開始顯現(xiàn)。

  聽堇說,花組在真宮寺櫻來之前也是穿這身衣服排練,但是真宮寺櫻似乎極不習慣這套衣服,拒絕了好幾次才勉強穿了起來。不過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不太去后臺看她們排練了。

  因為我發(fā)現(xiàn)如果我在,除了真宮寺櫻外的所有人雖然都毫不在意,但是她卻會緊張到手腳僵硬步伐不穩(wěn)。說臺詞的時候也會結(jié)結(jié)巴巴,情緒調(diào)動也完全不合格。

  步伐不穩(wěn)這種事情對于一位劍道有成的劍士來說可是一件極為稀罕的事情。

  “嗯?是櫻???你現(xiàn)在不是該在排練么?怎么會在這里?”

  可能是因為穿著緊身衣出現(xiàn)在我面前,她顯得有些不太自在,緊握著雙手,雙腿緊并在一起。

  紅著臉看了我一眼,稍微地低下頭后她這才低聲答道:“嗯……現(xiàn)在是中途休息時間……剛才一出來就看到南宮先生你坐在長椅上,就想著過來問問昨天晚上的便當口感怎么樣?!?p>  看她那副極為羞澀的模樣,我也不好意思盯著她一直看。未來我看克拉麗絲她們排練的時候一開始她們也有些不習慣,但是后來大家都習慣了,沒有絲毫不好意思。

  所以我稍稍將視線向上,投向她頭上的大紅色蝴蝶結(jié),然后才露出個笑容大聲答道:“昨天晚上的便當棒極了,手藝完全不輸給那些名廚師。而且多虧了你的便當,昨天晚上還睡了個好覺?!?p>  “真的?那太好了!”

  聽到我這么一說,她原本稍稍低著的頭也揚了起來,臉上神采奕奕顯得極為高興。

  “很久沒有獨自做便當了,我還以為手藝退步了。沒給南宮先生你吃不合格的便當真是太幸運了?!?p>  聽她這么一說,我頓時不知道該露出什么表情才好。姑娘,感情你在拿我當練手試驗品?

  “櫻小姐,該回來了哦!”

  而就在我準備再夸獎一番她的時候,遠處門口一個顯得有些瘦高的女性身影開口喊道。

  這位女士我認識,是米田經(jīng)理為了舞蹈訓(xùn)練專門請來的舞蹈教練吉田禮小姐。別看她年近四旬,但是但就肢體柔軟度我覺得她完全可以碾壓包括我在了的所有人。

  看過一次她的肢體柔韌度表演之后,我便對她極為佩服。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做到后仰彎腰可以做到把頭埋到兩腿間的。

  當然,花組平日里的練習可沒嚴格到這種程度。那只是單純的技術(shù)表演罷了。

  “嗯,馬上就來,吉田老師?!?p>  在高聲應(yīng)了一聲之后,真宮寺櫻便朝我飛快地道了別,然后小跑著回到了吉田小姐旁邊。

黑白色的云

求問如何才能治好拖延癥,在線等,蠻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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