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清棠從沈初拿出那條手鏈開始就呆在了原地,呆呆的聽到沈初說的那些話,呆呆的看著沈初將那條手鏈給自己帶上。
但是沈初說的話她卻聽的一清二楚。
這些她他只從電視劇或者是小說里面看到過,她曾經(jīng)也幻想過有一天也會有人對她說這些話,她那時候以為她如果聽到了這樣的話應該會非常開心,也許還會哭,但她沒想到竟會是這樣的感覺。
她一定也不不想哭,和開心比起來更多的是幸福,沈初就站在她的面前,淺笑著看她,沈初的眉眼柔和俊美,深情又認真的注視著自己。
樂清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受控的撲向沈初。
樂清棠緊緊的抱住沈初。
就像是抱住了一件非常珍貴的寶貝。
“我絕對不會忘記你的?!睒非逄膶⒆约旱南掳头旁谏虺醯募缟?,非常堅定的說。
樂清棠感到沈初的喉嚨處輕輕震動。
“我也不會?!鄙虺醯馈?p> 煙花還在繼續(xù),樂清棠和沈初的聲音并不小,但卻淹沒在煙花的爆炸聲中,只有她們能聽到彼此的聲音。
煙花的爆破聲仿佛給它們兩個做了一個無形的屏障,他們在這個屏障中可以自由的表達著對彼此的愛意,不用怕別人的指指點點,也不用忌諱那些所謂的‘倫理道德’。
他們的動作并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大家的注意都在煙花上,天空中的煙火變化多彩,精彩紛呈,煙花盛放的時間也很長,不知沈初只不是故意的,有很多大人也都出來看,整個場面倒是有一種除夕夜的感覺。
沈初松開樂清棠從懷中又拿出那個手鏈。
與樂清棠的是一樣的,是不過這個上面的不是白玉也是黑玉,上面也不是三塊而是四塊。
“這個是我的,你把你的信息告訴我,我刻在上面,這樣我也可以找到你了。”
沈初的手腕比樂清棠的粗一些,如果放三塊玉就顯得空曠了許多,放四塊看起來就好看了許多。
樂清棠點點頭,握住了沈初的手。
......
同樂清棠和沈初一天排的滿滿的行程比起來,權(quán)奕和昭離的約會就顯的簡單多了,他們兩個和樂清棠他們分開后并沒有去逛街,而是來到了一家射箭館。
說是射箭館,其實說是射箭場更為確切一些,這里的面積很大,露天,剛一進到場地中不遠處的一排整齊的箭靶就映入眼簾,在場地的右面是各種不同的弓,有的看起來很精致又的看起來很粗糙。
這里的老板見到權(quán)奕很熱絡的打招呼,想必是和他很熟了,在看到跟在權(quán)奕身后的昭離時眼光不自覺的頓了頓。
這個場地人并不是很多,只有零星的幾個,所以權(quán)奕和昭離就分外的惹人注意。
不光是老板,就連擦桌子和擦箭矢的小廝有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他們兩個,昭離感覺有些局促,便開口問道:“他們怎么一直在看我們?”
權(quán)奕不以為然的答道:“因為你是我第一個帶來的女人?!?p> 昭離有些驚訝,但也瞬間理解了他們?yōu)楹我窨磩游镆粯拥目粗约毫耍坪鯔?quán)奕解釋完了以后她就覺得那些目光比并沒有那么難受了。
權(quán)奕熟門熟路的將昭離帶到了射箭場,他吩咐場中的小廝給昭離準備一副護膝,小廝應聲走了,昭離好奇的看著整個場地。
這里黃沙飛揚,算不得是好的環(huán)境,雖然沒有去過別的射箭場,但昭離相信在這偌大的主城之中一定有比這里環(huán)境好的,就是不知權(quán)奕為何會來這里了。
“這里的老板是我的朋友,在我小的時候幫助過我,所以我一直在這里聯(lián)系射箭,也算是照顧他的生意?!睓?quán)奕將昭離拉到休息區(qū)坐下,像是知道昭離心中所想的的一樣。
他淡淡的娓娓道來。
“父皇剛剛駕崩的時候我接到圣旨說讓給額娘一直以貴妃的頭銜在宮里生活,一朝天子一朝臣,皇上都換了還把他的妃子留在皇宮做什么?那時候我還小,無法接受這件事,但我的力量太小了,無法與皇帝的遺詔抗衡,我不明白父皇為什么會下這么荒謬的詔書,我去找額娘,她卻告訴我她愿意留在宮中,看她的神色分明是知道什么,但她卻不肯告訴我,所以我在那天發(fā)了瘋似的從宮里跑了出來,就在路上碰到了袁大哥,就是這里的老板?!?p> 昭離沒有說話,認真的挺權(quán)奕講述他的故事。
“我那天晚上跑出來不小心撞到了路上不知道誰放的火爐,把我的胳膊燙傷了?!闭f著權(quán)奕將自己的衣袖向上擼起,一塊醒目的疤痕毫無保留的展露在昭離的面前。
昭離輕輕的用指腹摸了摸他的疤痕,像是怕弄疼他那樣的小心翼翼。
權(quán)奕倒是無所謂的笑笑:“當時袁大哥正好路過,看到我的胳膊在淌血,就將我?guī)У搅诉@里為我包扎,在那之后的有段時間我不愿意說話,但我很愿意來到這里射箭,因為我覺得射箭會讓我的心靜下來?!?p> “袁大哥人很好,他從沒問過我那天為什么會被火爐燒傷,也沒問過我的身世,他教我射箭的技巧,較為一些生活的道理,我每次不開心都會來這里,就算我成親后也經(jīng)常來?!?p> “當然了,”權(quán)奕笑笑:“這都是我記憶中的事情,在我過來之前這都是屬于曾經(jīng)的‘權(quán)奕’的習慣,我只是延續(xù)了這個習慣而已。”
權(quán)奕有著以前的記憶,甚至非常清晰,這件事他只跟沈初說過,因為沈初跟他一樣都擁有以前的記憶。
“真的是這樣?!闭央x并沒有很驚訝,事實上,在她知道權(quán)奕也是穿越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到了這個問題,權(quán)奕是穿越的為什么說起以前的事那么頭頭是道?她想起了當初權(quán)奕和她講述杜語時候的神情,那樣的惆悵和無奈,如果不是親身經(jīng)歷過有怎么會有那樣的體會?她思來想去如果權(quán)奕沒有騙她,他的確是穿越的,那么就只有一種解釋,就是他也擁有權(quán)奕以前的記憶。
權(quán)奕對于昭離的反應也并不意外,以昭離的智慧能想到是很正常的事。
這時候小廝拿著護膝過來了,權(quán)奕接過護膝親自幫昭離綁上。
他動作輕柔嫻熟,不一會就綁完了,古代的護具沒有現(xiàn)代的種類那么齊全,最后權(quán)奕給昭離帶上了放忽的手套就帶她去場地了。
“先做準備活動。”
權(quán)奕在前面,昭離在權(quán)奕的后面跟著他做,這個場地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人了,剛開始昭離還是有些害羞,不過動了兩下好多了。
怕昭離么有活動開導致受傷,權(quán)益還貼心的幫昭離活動手腕,冬季的天本就寒冷,即使在室內(nèi)還是不免會手腳冰涼,權(quán)奕冰涼的手握上昭離的手腕,竟然讓昭離緊張的有些出汗了。
活動好,兩人準備去選弓箭,面對著這么多的弓箭昭離只覺得看花了眼,弓箭的形狀不一樣,重量也不一樣,昭離的眼睛很自然的就看向那些做工精美的弓箭,權(quán)奕笑笑,拿起了一個看起來并沒有什么特色的弓。
“我想用這個,那個不好看?!闭央x指著一個紅色的弓。
“你以前練過射箭?”
昭離搖搖頭。
“那個拉力很大,你第一次射箭還是要用拉力小的,能避免你受傷,等你練一練再換那個?!睓?quán)奕話說的堅決,不容置疑。
昭離畢竟不懂射箭,于是聽話的點點頭。
“試試。”權(quán)奕將弓遞給昭離。
昭離伸手接過,感覺這弓還是很有重量的。
“拉一拉看看?!?p> 昭離嘗試著拉了拉弓,果然并不容易,她嘗試了幾下根本就沒有辦法拉滿弓,能拉到一半已經(jīng)是極限。
“挺好的了,我剛開始只能拉開一點點?!?p> 昭離并沒有因為他的話而得到多少安慰,權(quán)奕當時才多大?還是個小孩呢。
昭離又嘗試了幾次,一次比一次拉開的大了。
小廝這時送來了一背簍的箭矢,箭矢的箭尖都是比較鈍的,能插進箭靶中,但是入股飛向人并不會傷到人,除了那些射箭特別厲害的大神外。
昭離拿起一根箭矢遞給權(quán)奕,期待的說:“展示展示?”
權(quán)奕笑著接過箭矢,將箭矢擺放好,右手拉弓,眼睛緊盯箭靶,‘咻’的一身之間一只紅色的箭矢飛快的彈射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穩(wěn)穩(wěn)的插在了箭靶上,權(quán)奕的動作一氣呵成,行云流水,瀟灑從容,一看就是經(jīng)常摸弓的人,那枚箭矢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落在了箭靶中心的紅點上。
權(quán)奕難得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滿意的收回弓。
“厲害,”昭離由衷的贊嘆道。
“到你了?!?p> 權(quán)奕走到昭離的身后,走過來時隨意的在背簍里抽了一支箭,他成環(huán)抱式的握住昭離拿弓的那只手腕,另一只手熟練的將箭矢放在弓上。
權(quán)奕的動作快準狠,讓昭離沒有拒絕的機會。
權(quán)奕的臉就在昭離的身后,離她很近,她感到后脊有些緊,但又忍不住想要回頭看看權(quán)奕。
“看前面,一會再看我?!?p> 權(quán)奕低沉的聲音響在昭離的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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嘚小嘚
感覺權(quán)奕小哥哥的故事好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