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過程有些許的低迷,樂清棠頭痛連帶著心情不好,一頓飯也沒說什么話,倒是金燕在一直的活躍氣氛。
樂清棠倒是也接她的話,但是一看就知道她的心情不好。
“吃好了嗎。”金燕問。
樂清棠沒胃口,連自己最喜歡的燒烤都沒吃幾口,兩個人桌子上的菜就只有三盤。
樂清棠心不在焉的點點頭。
她的心緒早就飄到了近在眼前卻遠在天邊的錦繡宮里。
這個時間昭離是不是已經(jīng)吃過飯了?沈初在干嘛,是在太醫(yī)院還是在家?自己又是什么狀態(tài)呢?是像昭離那樣昏迷還是已經(jīng)消失了?
太多的未知和太多的迷惑在樂清棠的心里,她根本就分不出心思想別的。
想,回,去。
這三個字每天都在樂清棠的鬧鐘出現(xiàn)無數(shù)遍,可是她找不到方法,就像權(quán)奕找不到回來的方法一樣無助。
“清棠,我們?nèi)メt(yī)院吧,你上次就沒有看,這次不能不去了?!苯鹧嗪逯鴺非逄?,但是她的話樂清棠一點也沒聽進去。
“清棠?清棠?”
樂清棠回過神迷茫的看著金燕,金燕真是要氣死了。
“你不會還在想那個穿越的事情吧?吃飯的時候都心不在焉的。”
“我是不得不想。”
“你是不是做夢了?然后入夢太深出不來了?穿越這種事怎么可能發(fā)生在現(xiàn)實生活里?”
做夢?
她倒是希望自己是在做夢,這樣她就可以按照手鐲上的地址找到沈初。
可是這怎么可能是夢?
真切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疼痛,還有躺在醫(yī)院的昭離,和就真真實實的在自己手腕上的白玉手鐲。
這一切的一起的都在告訴她,這不是夢,這一切都是存在過的,看,這些就是存在過的證據(jù)。
“算了,說了你也不懂,我們走吧。”
樂清棠拿起包率先走出了餐廳,金燕趕緊跟了出去。
出門后金燕硬是把樂清棠拉到了醫(yī)院進行檢查,查了很多項,最后顯示,只是皮外傷。
“你看,我都說了沒事吧,白花這么多錢。”樂清棠抱怨道。
整個過程都是金燕花的錢,樂清棠和她搶,愣是沒搶過,也不知道這個小小的身體里怎么會有那么大的力量。
“怎么能是白花呢,至少現(xiàn)在可以確定你沒什么大事,我也能放心,喏,那些藥,回家按時吃。”
金燕將手上的藥遞給樂清棠。
樂清棠看著手上的藥,不自覺的想起了以前在錦繡宮的時候,那里的金燕也是這樣關(guān)心自己。
“金燕,謝謝你?!?p> 樂清棠無比真誠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