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站在東門城樓上。
下面的軍團一看就比先前的訓練有素。一排排站著,唯恐比標準多一寸或少一寸。面對城樓上一組組的弓弩手,盡然絲毫沒有退畏的表現(xiàn)??吹綄γ鏆鈩莅蹴绲恼局赘抟脖粐樀搅?。他說的“不能秒殺”指的是和上次軍團實力相近的,卻不是這種高出不止一個檔次的。
白皋再次感覺到了自我高傲的后果,他以為他能應(yīng)付了,“但還是得用些小手段??!”白皋小聲把心里所想的說出來了。
楊山立刻表示:“有什么用到我們的地方盡管開口?!?p> “不,你們可能這波不行。只能我一人前去?!卑赘廾嗣掳?,嚴肅的說著。
到了晚上......
白皋身披一條幾乎是圍巾的暗紫色披風,繞遠路從側(cè)面來到敵營。
敵軍守兵一開始是阻攔他的,但看到了一顆顆紫的發(fā)紅的寶珠后就讓開了路。白皋直接撒在地上,兩個守門的人像兩只餓了十幾天的惡犬看到一大塊肉一樣,他們倆一顆一顆撿著,露出了極度猥瑣的笑容,全然不顧大搖大擺走進軍營的白皋。
白皋走了進來,來到一個中階的將軍軍營中。
將軍和營中的人看到這樣一個人,都紛紛拿起了武器對著白皋。白皋先是鞠了一個躬,然后說:“我是來毛遂自薦的?!比缓蟀赘藿K于將自己早就隱藏的魔族血脈氣息顯露出來,繼續(xù)隱藏著龍族血脈,“我之前在莫軒將軍門下,自我感覺將軍不夠重用,感到惋惜,去了各處卻沒有將軍要我,如果您也不要我,那我就只好投奔白皋那邊,幫他們將我們魔族打敗?!?p> 這個將軍聽了這話立馬就答應(yīng)了,他知道對于一個默默無聞的門客當然不是那么重要,但他在莫軒那一定知道一些可能他也不知道的軍事機密,如果讓白皋知道,那這場仗就算快打完了。
那個將軍說:“可以,但你要告訴我你能為我干嘛?”將軍也露出剛才兩個守門人同樣猥瑣的財迷的丑惡的笑。
白皋連忙答道:“感謝大人,我不巧剛好從莫軒大人那得來了一點機密,只是這人......”白皋后半句故弄玄虛。
將軍聽到了“機密”二字,就聞到了財富、權(quán)利的氣息,顧不上什么安全不安全,把所有人都趕了出去,只留他和白皋二人。
白皋隨便跟他瞎扯了些有的沒的,將軍有點等不及了,白皋就鞠了個躬,小聲說道:“這營中只有二人,但營外隔墻有耳。”
將軍就耐住了性子,拿起武器砍向桌子,就硬生生將桌子劈成兩半。外面先是沒有聲音,然后傳來一陣陣腳步聲,由大變小。
白皋才長嘆一口氣,對將軍夸贊道:“將軍的威壓真是厲害!厲害??!”白皋假裝抹了一下劉海下面,裝作被嚇出汗來。
將軍徹底等不了了,直接拽起白皋整個人,對他吼道:“快說!”
白皋唯唯諾諾說:“那...那個...我其實已經(jīng)有謀劃了,但是不能告訴將軍,而且需要從將軍那接一個東西。”
“為什么不告訴我!”將軍就直接開【魔化】氣息也變成魔神的氣息,紫色的眼睛對著白皋,像是宣判他的死期一般。
“這件事有點大膽,告訴將軍將軍不可能演的和無事發(fā)生一樣,一定會被懷疑,只能先不告訴將軍,請將軍諒解?!卑赘薜腿滤牡恼f。
“那剛才說借什么?”將軍聽了剛才的話把白皋放下了,轉(zhuǎn)過身去被對白皋。
白皋刻意靠近將軍,用右手捂住,對著將軍的右耳說“我要借...你的命!”說完沒登將軍緩過來,白皋左手蓄力的【魔龍波】就已經(jīng)讓將軍人灰飛煙滅,留下了他的戰(zhàn)甲和將軍令。
為什么偏偏是這個將軍呢?早在城樓上白皋就注意到這個將軍的頭盔是能遮住臉的,而且他在莫軒在陣前喊話時來回在這個營的口子處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還假裝自己在前面喊話的樣子,白皋就推測出他對莫軒有恨,而且他的頭盔可以避免身份暴露,他剛才把聽到將軍的口音都了解了大概,就用【龍擬態(tài)】將自己的聲線擬成將軍的口音。
他又借著差不多的方法將中高姐將士全部暗殺,低階的士兵就聽著“將軍們”的話合來合去,最后變成魔族后方只剩雜兵,卻并無一人統(tǒng)帥。
白皋無法去騙莫軒級別的,因為那種魔族人直接可以感應(yīng)出他,所以就只好“可惜”的命令士兵們聚在一處,然后自己放【天·隕墜】,士兵全數(shù)消失,因為修煉的緣故,現(xiàn)在只要白皋額外運用一大部分血氣就可以讓【天·隕墜】立刻出現(xiàn),而且直接爆炸,并且不出任何聲音,要不是消耗大,就是圣階中圣階級別的存在了。
就這樣,魔族士兵幾乎悄無聲息的消失了,莫軒等魔族高階將軍卻還是醉生夢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