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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方眾所有成員都愣愣的看著滾落在地上的頭顱。
事情發(fā)生的太快,快到他們連一丁點思想準備都沒有。
就像前腳剛說自己無敵了,結果下一秒就被救護車撞死了一樣猝不及防。
這這這這這這這這這!??!
“喂喂喂!不是開玩笑吧!這是...怎么回事啊???”
個子稍小,穿著無袖制服的藍發(fā)男人臉皮僵硬,嘴角扯了扯,露出了十分奇怪的笑容。
或許是這話打破了僵局。
幾乎在同一時間,站在天鳥美馬身邊一男一女的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發(fā)出了一陣歇斯底里的咆哮聲,發(fā)瘋了一般朝著李棋沖了過來。
“你!你這家伙!居然敢做出這樣事情!!啊啊啊?。?!”
“美馬大人!給我還美馬大人的命來?。。 ?p> “吵死了?!?p> 漫步朝著天鳥美馬的尸體走去,李棋背對著兩人,不耐煩的甩了甩手。
身后,保持著沖刺姿勢的兩人緩緩倒地,胸前一道幾乎將他們斬成兩半的巨大傷口向外噴涌著血液。
好似時間被剪去了一段,兩個前后不合的畫面就這樣呈現(xiàn)在藍發(fā)男人的眼中,看得他冷汗直冒。
更糟糕的是李棋和他之間的距離正在不斷縮短。
藍發(fā)男人抬起了手,臉上卻糾結著是否要拔出背后的短刀。
強烈的警報在他的大腦中瘋狂作響。
眼前的人帶給藍發(fā)男人的,是如同天災一般無法阻擋的絕望感。
最終,藍發(fā)男人還是決定相信自己的自覺,略微有些僵硬的把手掌放了下來。
“看來你們之中還是有聰明人的?!?p> 李棋走到藍發(fā)男人身前,歪著頭語氣淡淡的說道。
如果藍發(fā)男人沒有及時的止住動作,那么在他碰到短刀的一瞬間,李棋的攻擊也會同時落到他的身上。
見這家伙識時務,李棋也就沒有繼續(xù)動手。
而周圍其他的狩方眾成員也因為李棋神鬼莫測的手段,一個個的站在原地不敢有多余的動作。
殺雞儆猴壓服了所有人,李棋原本泛起的殺意也稍稍平復了一些。
只是一想到自己這幾天辛苦的趕路好不容易找到的落腳點就是被這群人毀掉的,李棋的心情頓時又不爽了起來。
看著眼前緊繃著身體的藍發(fā)男人,李棋輕聲問道。
“既然不準備動手了,那現(xiàn)在我問,你答。首先,你叫什么名字?”
相當弱氣的感覺,甚至讓人覺得一拳就能將他撂倒。
但藍發(fā)男人卻是不敢有絲毫違逆的舉動,十分老實的答道。
“蒼馬,在下名為蒼馬,大人。”
李棋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同時內(nèi)心一個模糊的想法也漸漸清晰了起來。
片刻功夫,李棋就理清了思路,看著頭都不敢抬起來的蒼馬,翹起嘴角露出了惡意滿滿的笑容。
“吶,是這樣的。這座被你們毀掉的驛,是我原先確定好的一個暫時的棲身之所?!?p> 一邊說著,李棋一邊背著手繞著蒼馬開始轉圈。
“但是現(xiàn)在呢,因為你們的緣故導致我原先的安排落空了,所以要求你們對我做出補償是很正常的事情,對吧?!?p> 沒有指望對方的回答。
或者說李棋也不需要對方的回答。
他自顧自的說道。
“好在你們原先的首領已經(jīng)主動去世了,所以我有個兩全其美的主意,就是讓我成為你們新的首領。這樣我就不用費心去尋找新的落腳點,而你們也可以避免因為沒有人帶領導致整個組織分崩離析。”
“你覺得這個主意怎么樣?”
微躬著身,李棋仰起頭一臉誠懇的看著蒼馬。
“呃...這!”
蒼馬嘴角抽搐,一臉為難的環(huán)視了一圈,發(fā)現(xiàn)其他成員也是面面相覷,表情十分茫然的樣子。
所有人都聽清了李棋說的話,不過可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站出來反對。
再加上這事也輪不到他們這些小兵來決定,所以一個個的都將目光轉回到蒼馬身上。
蒼馬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
好在他和其他的幾個干部不一樣,并沒有一定要跟隨天鳥美馬的理由,十分順從心意的就同意了。
周圍的成員見狀紛紛松了口氣,將手上的槍放了下來。
此情此景,讓李棋略微的有些可惜,原本他是打算將這些人當雜草一樣除掉的...
不過算了。
多一群馬仔使喚也不錯。
至于其中有多少陽奉陰違的李棋也不在意。
反正是隨手撿來的東西,就算丟了也無所謂。
“很好,那現(xiàn)在收拾一下,我們回駿城吧?!?p> 拍了拍手,李棋對他們下了第一個命令,示意蒼馬在前面帶路。
然而蒼馬卻沒有動彈,一臉小心翼翼的問道。
“呃..那個,大..大人,我們的任務怎么辦呢?”
“什么任務?”
“就是...將這座驛滅口的..那個...”
“是那個啊?!崩钇寤腥淮笪颍又鵁o所謂的擺了擺手。
“就算有情報走漏也沒關系,畢竟從你們的所作所為來看,你們本來就不是什么好東西嘛,只要以后在我的帶領下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相信那些被你們害死的老百姓也一定會原諒你們的,所以沒必要在這種地方浪費精力啦?!?p> 莫名其妙被代表的老百姓:“......”
蒼馬一臉蛋疼的表情,不過他也不敢反駁什么,只能老老實實的應下。
“是?!?p> “對了,把那兩個家伙帶上,他們還有點作用?!?p> 李棋指了指身后倒在血泊中生死不明的兩個原狩方眾干部,然后在蒼馬的帶領下來到了他們團隊專屬的駿城--克城。
這里還有一些成員留守,不過在大部隊都投降的情況下也沒翻出什么浪花。
除了幾個天鳥美馬的死忠分子被卸下武器丟到監(jiān)禁室關起來之外,其他人都很直覺的加入到李棋的麾下。
這其中,顯得最無關緊要的,就屬原狩方眾的那些科研人員了。
“真沒想到,那個天鳥美馬居然就這樣死了?!?p> 穿著白大褂,發(fā)際線堪憂的白發(fā)中年大叔,目光稍顯放肆的在李棋身上游移著,讓一旁的蒼馬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
無視了集中在自己身上的視線,李棋看著身邊的蒼馬問道。
“這個禿頭是誰?”
“真是無理??!小子!我可是這個國家最頂尖的研究人員,就算是天鳥美馬對我都要客客氣氣的!”
氣急敗壞的中年男人不客氣的說道,但也就僅此而已了。
他可是從回來的人那里聽說了這個新來的領袖有多么的兇殘。
看出他只是發(fā)發(fā)牢騷,蒼馬便安下心對著李棋介紹。
“這位是負責研究卡巴內(nèi)的生羅,也是原干部之一?!?p> “這樣啊,那原來你們是有幾個干部來著?!?p> “除了被大人吩咐關押起來的沙梁和滅火之外,還有一個叫蕨的干部,不過從剛才開始就沒有看到他了,難不成是躲起來了?”
說著,蒼馬自己都覺得有些奇怪。
“蕨?是不是蒙著臉,看起來很囂張,高高瘦瘦,看起來一點都不快樂的男人?!?p> 回憶了一下,李棋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呃..對,大人怎么知道?”
“因為我送他成佛了哦?!?p> 說著,李棋臉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
沒有在這件事上繼續(xù)多說,李棋在跟生羅交談過后確定了科研部按照原來的模式運行,就帶著蒼馬離開了科研室。
從科研室返回的路上,李棋看著身邊欲言又止的蒼馬,疑惑的問道。
“怎么了,有話就說。”
“大人,屬下還不知道您怎么稱呼?!?p> 蒼馬低下頭問道,周圍的其他成員也豎起耳朵等著李棋的回答。
沒有隱藏的必要,李棋腳步不停繼續(xù)前進,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鑢七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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