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為什么?”盛思語的笑意更深了。
宋小晚也更慌了。不知所措。一步步的往后退,跌倒在地上,狼狽不堪。
“還是宋小姐知道一杯水究竟有多燙呢?”
盛思語端起那杯水,當(dāng)著宋小晚的面,揚起杯子。
“不,我不知道”宋小晚慌了,眼睛盯著那個杯子,杯子慢慢傾斜,就在她的臉上,驚慌失措的退。
不管她退到哪里,那個杯子永遠(yuǎn)在她的臉上方。
杯子里的水呈直線狀倒在了宋小晚身邊,不時的有幾滴水濺起,滴到了宋小晚身上。引起一陣陣尖叫。
劇組的人內(nèi)心里一陣惡寒。
現(xiàn)在的盛思語好像來自地獄的撒旦,恐怖,害怕,卻又讓人挪不開眼光。
“夠了,姐,有什么事情,你沖著我來,別牽扯無辜的人好嗎?”盛初雪突然捂著臉跳了出來。
臉上清晰的指印,明顯是被別人打的。
她捂著臉,眼里的害怕,倔強,祈求,噴涌而出,任誰看了恐怕也會心疼。
這一出,原本就覺得小題大做的人,頓時覺得不滿??粗⒊跹┑难劬锫燥@同情。
瞬間明白過來,盛思語這是將對盛初雪的不滿,都灑到了宋小晚的身上。
強勢的盛思語,柔弱的盛初雪。
心中的天平慢慢傾斜。
“盛思語,夠了,好歹都是一個劇組的?!睒奉伆欀碱^,適時出聲,看著盛思語的眼神里滿是不贊同。
樂顏出聲,原本還在中端持懷疑態(tài)度的人,瞬間倒向一邊。
盛思語挑眉,她只是想為自己抱打不平,這一個兩個的,都跳出來,是想做什么。還真當(dāng)她是橡皮泥可以隨便捏嗎?
她還真沒想到樂顏竟然會自己跳下來。
她這個妹妹,平時演技不怎么樣,唯有對付她的時候,奧斯卡都欠她一個小金人。
“你的臉是我打的?”
盛初雪捂著臉,盛思語明明說的只是一個簡單的問句,明明眼前的人還是那個人,怎么她感覺她的眼睛里看不出一絲情緒,渾身仿佛被冰封了一般,泄露著戾氣。聲音里的陰冷,讓人發(fā)顫。
這氣息,有點熟悉,又似乎有些陌生。
“姐,我錯了?!笔⒊跹]有正面回答,但是這話的意思明顯承認(rèn)她的臉就是盛思語打的。
既然說是她打的,如果不做點什么,是不是都對不起她的信任。
盛思語嘴角揚起一抹冷笑?!澳俏易屇愫煤每纯??!?p> “啪”盛初雪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在場的人當(dāng)時都愣了。這一巴掌來的猝不及防。
這力度。盛初雪的臉上迅速腫到了一定高度。
這聲音,嘶~真疼。
盛初雪被嚇懵了,愣了三秒,才感覺到自己臉上的疼痛。
在盛初雪哭之前,盛思語迅速給她塞了一個鏡子“仔細(xì)看看,有什么不同?!?p> 這一巴掌,她早都想給她了。
樂顏的臉都綠了,她剛還出聲說話,盛思語出手打人,明顯就是沒把自己放進眼里,得寸進尺。
眾人吃了已經(jīng),還停留在剛才那個巴掌里,不解,都是巴掌,能有什么不同。
果然沒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一向和善的盛思語竟然下手這么狠,當(dāng)著大家的面。
“下次耍小聰明前,請將你的尾巴收起來?!笔⑺颊Z的臉上揚起一抹笑容。
盛初雪的眼淚被嚇了回去,她總覺得現(xiàn)在的盛思語,詭異,脫離了控制。
眾人不解,不明白盛思語的話是什么意思。
“下次自己打自己前,別打這么清,掌印都要看不見了,下次記得重點,要有敬業(yè)精神?!笔⑺颊Z看著盛初雪臉上的指印,不滿的點評著。
經(jīng)她這么一提醒,盛初雪的臉上瞬間接受到好多只探究的眼神。
盛思語剛剛打上去的手的方向,和之前的明顯是相反的。
他們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咦~真狠”
“沒想到她竟然自己打自己?!?p> “嘖嘖,他們可是親姐妹啊,陷害自己的姐姐,圖啥?!?p> “你不知道嗎?最近盛傳,盛家大小姐是才被盛家找回來,恐怕這豪門小姐不好當(dāng)啊?!?p> “這你們不知道把,盛家找回盛思語的時候,她已經(jīng)小有名氣了,代言了好幾個盛家的產(chǎn)品,可謂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不過聽說代言費一毛沒給,呀呀已經(jīng)很不滿了,還有還有,貧道掐指一算,盛初雪也是那個時候入圈的,和盛思語可算的上是形影不離?!?p> “也許是巧合?!?p> “我看不一定?!庇腥艘馕渡铋L的出聲。
盛初雪捂著自己的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盛思語。
不對,這不是她想看到的。
“對不起,姐姐,我剛沒有說清楚,我是自己練戲的時候不小心打的?!笔⑺颊Z低著頭,事情朝著相反的方向發(fā)展。
連忙開口道歉,這一巴掌的愁,日后她一定會百倍千倍的還。
沒有想到盛初雪這么快,就說清楚事實。
盛思語挑眉,這一世的盛初雪似乎變得聰明了一點,竟然這么快就反應(yīng)過來。
眾人了然,女四的戲確實有一幕自己打自己,沒想到這一個新人,對自己下手竟然都這么狠。一般演戲都是假打,尤其自己打自己,只要配合的好,觀眾根本看不出來。
“不錯,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我們不能欺騙觀眾。姐姐會監(jiān)督的呦”盛思語緩緩一笑。
盛初雪的臉都綠了,她這分明是要她假打變真打。
盛思語低頭看了一眼驚魂未定的宋小晚“我不管你抱著什么樣的心思,但你最好下次別把你的小心思使在我身上,我雖然人微言輕,但也不是什么委屈都能受的了的?!?p> 她開口,身上的戾氣又一次充斥全身。
冷眼看過在場的人,她不是任誰都能爬在頭上欺負(fù)的人。
她的目光掃視全場,目光所到之處,無一不安靜畏懼。
劇場利益交錯,難免會在有同樣的事情發(fā)生。
“對不起,導(dǎo)演,可以繼續(xù)拍攝了?!笔⑺颊Z朝著滕永寧道歉,眼含抱歉。
“不是你的問題,不用道歉?!彪鴮?dǎo)還沒有說話,倒是后面?zhèn)鏖_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盛思語回頭,是滕母。
她差點沒認(rèn)出來,不是醫(yī)院還有試鏡那天那個普普通通的老太太,而是一個氣質(zhì),衣著打扮低調(diào)奢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