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著不說話不會錯,總裁讓干啥就做啥的沈亦,默默的按了接聽。
手機還沒有挨上耳朵。
眼神就出現(xiàn)了一只手。
沈亦:……默默的將手機遞給司子安。
接啊接啊,盛思語在心里默默祈禱。
手機到手,司子安看著沈亦的眼睛里有一絲得意。
他老婆的電話豈是別人可以隨隨便便接的。
這抹得意并沒有維持多久,司子安臉色變得冰冷,吩咐沈亦“立刻查思思在哪?!?p> 聲音嚴肅,震驚的表情差點龜裂,沈亦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能讓一向淡定的司總變得慌張。
連忙拿著文件走了,同樣表情嚴肅。
手機里傳來盛思語驚慌的聲音,司子安的手緊緊的握住,青筋暴露。
“你想干什么?!笔⑺颊Z顫抖的往身后躲。但是眼前的男人,卻并不打算放過她。
男人拿著繩子,毫不猶豫的朝著盛思語身上捆。
發(fā)現(xiàn)她手上的電話,一巴掌直接朝著她呼了過去。
白皙的臉頰立刻浮現(xiàn)出紅腫的掌心?!芭碜?,誰也救不了你。”
電話突然被掛斷。徹底沒了盛思語的聲音,不知道她發(fā)生了什么。司子安的心更加不安起來。
“砰”辦公室的門報廢,一地碎玻璃。
手上的傷口被玻璃劃傷,不時有血滴下,但是沒有人敢上前去關心他的傷勢。更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上前。
他仿佛從地獄而來。全身充斥著從冰冷。
“你是不是要錢,我可以給你,只要你放了我?!北M管非常害怕,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盛思語還是很淡定的和面前的歹徒談判。
聽到錢,男人的動作慢了下來??粗⑺颊Z,似乎是在考慮可行性。
感覺到有戲的盛思語,松了一口氣,還好,他圖的時間。
手摸到身后的包。
包,包里有孫思給她裝的防狼噴霧。
盛思語不露聲色,手默默的朝著身后的包里摸了過去。
他要的是錢,至少她現(xiàn)在是安全的。
哪知道男人臉色突然巨變“錢?我不要錢,我要的是你?!?p> 猥瑣男發(fā)出怪異的笑容,盛思語只覺得他更加的猥瑣。
心里也是不由得一顫?;炭??
手在包里無意識的摸。心下一喜。
終于摸到了防狼噴霧。
盛思語面無表情,防備的看著男人。
“我是你的粉絲啊,你不是愿意為你的粉絲奉獻一切嗎?我只要你,還是你說的都是騙人的。”
男人的表情和說話語氣都突然發(fā)生改變。
他說自己是盛思語的粉絲,但是盛思語一點都沒感受到。
男人質疑的眼神掃視著盛思語,語氣哀怨的質問盛思語。
給人的感覺好像更像是一個神經(jīng)病。
對,沒錯,就是神經(jīng)病。一個精神失常,控制不了自己的男人。
“我已經(jīng)觀察了你很久了,你長得很美,只有你這樣的女人才能配的上我?!?p> “我知道你不喜歡那個什么總裁,你都是被迫的是不是,沒關系,我不嫌棄你,我們回家?!?p> 男人的眼睛癡狂著看著盛思語。猥瑣的臉上帶著狂熱,好像真是一個熱愛她至狂的男人,盛思語只覺得恐怖。
沒有等到盛思語的回答,男人的臉色突然變冷,臉上掛著憤怒,氣急敗壞的看著盛思語。
盛思語沒有反應過來,男人又一巴掌扇到了她的臉上?!芭碜?,說,穿的這么露,這么晚回來,你干啥去了,是不是外面有人了?!?p> 男人的一聲一聲比一聲大,指著盛思語,眼睛里滿是質問,厭惡,剛剛的狂熱貪戀,好像從沒有出現(xiàn)過,就好像一個抓到自己妻子出軌的男人。
她可以斷定,這個男人確實有神經(jīng)病。
皺著眉頭,臉上掛著委屈,眼睛里藏著的濕漉漉,任誰看了也不忍。
盛思語只是弱弱的說了一聲“我沒有。”
男人滔天的怒火瞬間被熄滅。
又變成剛剛沉默不語的男人。似乎在思考盛思語說的話的可行性。
有戲,趁著男人沒有注意到自己,盛思語悄悄的往車外挪。
男人突然又開始發(fā)難。盛思語已經(jīng)到了車門口,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直接舉起手中的防狼噴霧。
“啊~”一聲慘叫。
被防狼噴霧刺激的眼睛發(fā)疼,男人一只手緊捂著雙眼。
另一只手卻朝著盛思語的方向抓去。
一不做二不休。
趁著男人眼睛看不見,沒有方向,盛思語干脆撿起地上的磚頭,直擊男人的腦袋。
磚起聲落。
男人應聲倒下。
有血從頭發(fā)滲了出來。染紅了一片土地。
盛思語膽戰(zhàn)心驚,喘著粗氣。
不解氣的又狠狠的踢了躺在地上的男人幾腳,拳腳力度不減的直往男人的身上招呼。
昏迷中的男人因為疼痛發(fā)出悶哼。直到盛思語揍的累了,才罷手。
一路催促著司機開車狂奔,闖紅燈的司子安,終于到了目的地。
迫不及待的下車,反倒整個人都淡定了。
沈亦剛剛下車,瞪大眼睛。
無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老板娘真彪。
立刻有人上前,探了探躺在地上的男人,對著司子安說道“老板,暈了?!?p> 一如司子安的風格?!皫ё摺?p> 跌坐在地上的盛思語這才緩過神來,看見面前站著的男人。
臉上表情十分嚴肅,眼睛里卻是怎么都藏不住的關心和心疼。
頂著紅腫的臉,這個時候才覺得后怕,看見司子安,整個人全身的防備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撲進司子安的懷里。
感受著他強勁的心跳聲。腿上發(fā)軟,一陣后怕,嚶嚶出聲“嗚~老公,我好怕,嚇死寶寶了?!?p> 司子安臉上的嚴肅龜裂,剛剛想要和她說的話,任何訓斥她的話,都不重要了,全都在盛思語軟軟的一聲,我怕中煙消云散。
沒關系,以后他派人保護他的安全。
沈亦沉默,無語的看著撲進司子安懷里的盛思語,這個撒嬌求安慰的女人。真的是剛剛那個毫不猶豫就用磚頭爆別人頭的老板娘。
沈亦默默的看了一眼被架著暈倒著的怎么也有一百五十斤的男人。
嘖嘖出聲。這就是平時瓶蓋都擰不開,但是可以輕松爆男人頭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