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會被放棄,她可是經(jīng)紀人手下最有潛力的藝人。
她還等這部劇上映,提升身價。
不可能。
樂顏慌張的摸到地上的手機,手指哆嗦的打了經(jīng)紀人的電話。
手機里面只有冷冰冰的機械的女聲,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樂顏不放棄,連著打了幾個?;卮鹱约旱囊琅f是機械的女聲。
經(jīng)紀人從來沒有掛過自己的電話,樂顏明白了,她是用這種方式告訴自己,她真的被放棄了。
怎么辦?她要怎么辦?
公司,對,回公司,她們不能放棄她,她要怎么辦。
換了衣服,她直接沖了出去。剛到樓下,就看到樓下圍著一群人。
看到她,攝像頭立刻都往她身上拍。
都是記者。很多記者
她出不去了。
樂顏驚慌的又往回跑,生怕自己被身后的記者圍攻。
直到回了房間,關了房門,才緩過神來,無助的跌坐在地上。
盛思語,都是因為盛思語,她為什么總要和自己過不去。
她拿出手機,打開微博那一刻,手機差點卡屏,她的微博被轟炸了,無一例外都是罵她的話。什么難聽說什么。
樂顏打開轉發(fā)最多的她給盛思語下藥的視頻,視頻通過剪輯,只剪了她給酒里下藥,和她從服務員的托盤里拿酒的畫面,怎么都想不通,自己是怎么喝到帶藥的酒。
但是她可以斷定,這件事一定是盛思語做的,一定是她,她早都知道酒里有問題,所以在她不知道的時候調(diào)換了酒??蓯?,竟然給她喝下藥的酒。
眼睛帶著兇狠,
她要去公司,要去公司。她要給自己討回公道。
樂顏腦海里只有這一個信念。
只是等她歷經(jīng)千辛萬苦到了公司門口的時候,卻被告知,她不是公司的員工了,所以不能進去。
樂顏差點炸了,和門口的保安吵了起來,保安怎么都不肯放她進去。
身后的記者尾隨而來,她才連忙開車逃離。
此刻,她才切身的體會到,什么叫做絕望。
完了,真的一切都完了。
她的演藝事業(yè),這么多年的心血都被毀了。
她徹徹底底的被這個行業(yè)放棄了。
而另一邊景園的景象卻是完全不同。
有了司子嬌的存在,這一天過得似乎也不是很漫長。
網(wǎng)絡上風向扭轉的那一刻,司子嬌第一時間將喜訊告訴給了盛思語。
看著盛思語,眸色沉思,視頻里這杯酒是樂顏下的藥,她不相信樂顏會蠢到自己喝自己下藥的酒。
除非她十分確定,下藥的酒在盛思語的手中。
那這中間,酒是怎么到了樂顏手中的。
只能說是被她這個扮豬吃老虎的嫂子發(fā)覺了,偷偷調(diào)換了。
沒錯,就是扮豬吃老虎。
司子嬌一臉難以言喻的表情看著窩在司子安懷里嚶嚶嚶的盛思語。
偏偏司子安還一臉享受的表情,就感覺自己快要吐血了。
司子嬌有些自豪,她看穿了這個女人的本質(zhì)。這個女人太有心機了,她哥哥太可憐了,不識女人心,就這么栽在了這個女人的手心。
默默的在心里為司子安默哀。
司子嬌看著黏在一起的兩個人拿著手機,虛心請教“嫂子,你怎么換的那杯下藥的酒?!?p> 連她自己也沒有發(fā)現(xiàn),這聲嫂子叫的很自然,沒有一絲別扭。
盛思語詫異的瞪大眼睛,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竟然還能聽見司子嬌心甘情愿的喊自己一聲嫂子。
一定是她的人格魅力讓司子嬌非常欽佩,征服了她。
當然不能對不起司子嬌的這聲嫂子,想到自己在宴會的果斷理智,不是她說,這個她可以吹一輩子。
“樂顏以為那杯酒在我手里,但是她根本不知道,她的企圖早已經(jīng)被我發(fā)現(xiàn),有些人連做壞事演技都那么差,……”
兩個女人嘀嘀咕咕,盛思語吹噓自己的經(jīng)歷,沒有注意到一邊的司子安臉上的表情都變黑了。
樂顏,算計他的女人?
司子安將這個名字拉進了他的黑名單。
只是讓盛思語始料未及的是,聽完故事的司子嬌,瞬間沒了興趣,眼神詭異的看著司子安“聽聽,你護著人多聰明,多有心機,別人根本算計不到她?!?p> 接收到司子嬌的眼神,司子安挑了挑眉毛,一臉的自豪。
司子嬌只覺得自己氣結,但是這不是結局。
司子安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道“以后參加宴會都把孫思帶著?!?p> 這赤裸裸的擔憂的語氣,司子嬌有些氣結,這反應,誰能算計到她。比如樂顏,一點便宜沒占到,反倒毀了自己的演藝生涯。
這護短的語氣,這擔憂的聲音。
尤其是在對上盛思語一副你說得對,我都聽你的,我快怕死了的樣子,更是一言難盡。
她是腦子抽了,才會想到要征詢司子安的想法現(xiàn)在留在景園,被強塞狗糧。
偏偏當事人還不自知。
“盛氏倒閉了,盛高陽呢?”盛思語突然問道,她要問問盛高陽是怎么知道那塊玉的,還有關于她父母的信息。
直覺告訴她,這塊玉一定是她的父母留給她的。
“不見了。還在找。”司子安皺著眉頭答道。
盛思語詫異。
司子安繼續(xù)說道“盛初雪在牢里,瘋了,取保候醫(yī)的時候,跑了?!?p> 盛思語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盛初雪跑了?
“最后查到她已經(jīng)出國了,目前還沒有找到?!彼咀影惨琅f再說。
盛思語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盛初雪跑了?盛高陽也失去了蹤跡?
這么巧合?
總感覺要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直到張媽端著晚餐,才打破了一份尷尬。
但是整個晚餐期間,盛思語仍舊顯得心事重重。
知道她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司子安的眼眸低垂,盛思語的身世,司家當面不是沒有調(diào)查過,但是沒有一絲有用的信息。
更何況這件事情過了這么多年,要查起來。更是難上加難。
默默的給盛思語夾了菜。
盛思語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看著自己碗里,是自己最喜歡吃的菜。
眼睛里有些動容,她到底在糾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