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龜、狼王:……
我們不要面子的嗎??。?p> 低頭,躬身:“二師兄好”!
可惜那熊孩子反而一臉笑嘻嘻,滿是好奇的指著一人一龜:“龜,龜”。
狼王:我是狼,我不是龜,我忍!
白眼老和尚:“嗯嗯,都是龜,都是龜,你小心點,別掉下去了”。
狼王:……,當和尚睜眼說瞎話真的好嗎?我怕不是進了寺廟,進的是業(yè)務經(jīng)理牌面培訓班?
夜兼程懶洋洋的躺在椅子上,一旁的白眼和尚滿是慈祥的看著老龜,嗯,是看著老龜瘋跑,上面還趴著個手舞足蹈的周歲嬰兒。
還不時開口提醒道:“無后啊,小心點,穩(wěn)著點兒,別把你二師兄摔著了”。
每當這個時候,老龜就會偏過頭,幽怨的看他一眼,只把白眼老和尚看得毛骨悚然。
老龜不流淚,自己造的孽,捏著鼻子也要含下去。
再次扭頭看著死死抓著自己脖子,“嗝兒嗝兒”笑成一團的二師兄,老龜笑中帶淚,世上只有媽媽好,可憐我媽死得早,如今我威名震四海的龜丞相,竟然被一個才一周歲的嬰兒欺負了,還不得不露出開心的樣子。
天啊,這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夜兼程道:“無后啊,加把勁,多幫你無能師兄頂會兒班,等你師兄烤了海鮮大餐,多分你一份兒”。
“好勒,佛師您瞧好吧”,龜丞相變著法兒的旋轉(zhuǎn)、跳躍、我看不見,塵囂看不見,你沉醉了沒……
無性看著在一邊解放天性,人立而起,做著各種各樣高難度動作的無后,心中嫉妒鄙視這種好無人性的舔狗行為。
如此沒有技術含量的事情,我無性大師,豈會在意,怪不得你當了幾百年的老二。到了這里更好,直接從老三變老四。
老龜:你特么罵誰。
無性面無表情的看了老龜一眼,你看我,我有你這么下作嗎?
轉(zhuǎn)頭,對一邊忙碌不停的無能道:“大師兄,來,讓我?guī)湍銦?,我跟你說,當年我小的時候,發(fā)了山火,差點變成了烤狼,從我開了靈智后,我就對火之道鉆研甚深,這烤火,可是我一絕”。
無能還不太習慣突然冒出來的兩個師弟,可是沒辦法,誰讓師傅都讓佛師傳佛法呢?
天大地大,佛師最大。
于是一個燒火,一個烤肉,倆人配合得非常完美。
只是等夜兼程開始往外扔野豬、狼、熊這些陸上的妖身時,無性臉色變了,一張臉看不出是喜是幽。
夜兼程懶懶的道:“加把勁啊,無性,身是苦海船,活是無量海,解脫才能放下,放下方得解脫,肉身一具臭皮囊,何必在乎”。
無性身上佛光繚繞,除了水潭里的月如梭還好奇的看幾眼他的光頭外,也就只有老龜才會羨慕的看他幾眼。
可想想是拿自己的同族作為頓悟的基礎,那種羨慕就再也不存在,甚至心里還隱隱的祝福幾聲:三師兄,多多頓悟,早日到達彼岸。
而白眼老和尚和無能就沒那么在乎了,沒啥,不過是頓悟得多了,好像就產(chǎn)生了抗體,頓悟這道菜,好像吃夠了,要換一種方式。
果然,片刻之后,無性身上法力狂涌,夜兼程不著痕跡的一彈指,那周身涌動的法力反饋到無性體內(nèi),無性“啊……嗯……”,幾聲舒服的長吟,那眉宇之間的皺紋都好像淡薄了幾分。
往夜兼程雙手合十,夜兼程滿不在乎的揮揮手:“沒事,不恨我就行,你要喜歡,以后這種事我可以多做”。
無性心中的感激頓時變做了一汪冷水,總覺得怪怪的。
夜兼程道:“有時候選擇的權利不多,就像一條大路里面有很多小路分出去一樣,別的你也不需說,神游境我保你必達就是,你也無需謝我”。
無性最終嘆一聲,以狼的天性,怎么恨得起來,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自己反而隱隱有些喜歡上了佛師。
是因為他陰毒嗎?和狼一樣狡詐兇狠?還是因為夠男人?
呸,最后一個絕對不是。
哪知旁邊的水池里卻傳來一聲:“認真點,這可是我乖女兒第一次吃燒烤,別弄差了,以后我再弄來食材,她厭食了怎么辦?你知道營養(yǎng)均衡的重要性嗎?如梭正是發(fā)育的時候……”。
如果無性聽過大話西游的話,肯定知道有首歌曲叫Ohly you……里面也有一個和尚,不過叫做三藏。
人身躺好,對無能道:“聽你師傅說這次不太順利”?
無能動作一滯,接著很麻利的將花椒面等等壓碎的調(diào)料粉末均勻的涂抹好,道:“也不是,只是那王家村有認識我的人,知道我是獵戶,自然不信小僧”。
夜兼程道:“那小道士可兇狠”?
無能搖了搖頭:“也不是,只是怕我法力低微,壞了好事罷了”。
夜兼程“哦”了一聲,:“那這樣說的話,晚上偷窺道姑洗澡,肯定是你在追蹤那只鬼的時候,因為事發(fā)突然,所以才一不小心,魯莽行事才看到的咯”?
無能臉上一紅,也不答話,只是刷子用得有些急了。
旁邊的無性和無后噗嗤一聲笑出來,就聽無性道:“大師兄,沒想到我們還是同道中人”。
無后道:“下次這種事,你叫上我老龜,我還有無隱無蹤散,正是……”,然后無后就看到了白眼老和尚飛來的一記眼標,隨即吶吶不語。
“嗯嗯,還是二師兄好耍,luo luo ,是不是啊,二師兄”,老龜人立而起,抱著自家的二師兄,然而二師兄絲毫沒給他保留面子,向他開了水槍,并且對他使用了生化霧器。
老龜:……
“開放咯,開飯咯”,等無能一聲烤好了,月如梭興奮的在水池邊,圍著夜兼程的魚身打轉(zhuǎn)。
洗涮干凈的陶碗放好,幾塊最嫩的妖精烤肉擺在月如梭和無根的眼前,無根最是好動,聞到香味就抓起往嘴里塞,白眼老和尚也顧不上自己吃了,連忙運起法力小心翼翼的幫無根消化。
而月如梭就簡單多了,畢竟妖精的消化最是快捷。
剩下除了無能每次都干活吃齋菜以外,也就無性沒有吃東西了。
齋菜,他吃不下啊,突然,無性好像發(fā)現(xiàn)了了不得的東西,拿起地上的紙筆,問道:“大師姐,這就是佛師教你的算經(jīng)嗎”?
月如梭點頭:“嗯嗯,是啊,一點都不好玩。哇……這肉太好吃了,我還要再吃三大塊”,月如梭晃了晃一只烤熟的狼后腿:“三師弟,你為什么不吃???真的好香”。
無性:……,沒見我正專心學習佛師傳下的經(jīng)典嗎?這簡直就是開天辟地的大事,原以為佛師只是對佛門經(jīng)典了解較深,想不到這種推算、陣法的異術,都了如指掌,我還是太小看佛師了啊。
嗯,大師姐你就別打擾我看書學習了。
我還不餓。
嗯,非常專心的看書。
什么東西,好像有點餓了,無性隨手接過老龜遞過來的一塊前腿狼肉,一口咬下。
“嗯……真香……”,無性一時間淚流滿面。
“真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