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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卿繁花錦年

第十章未婚夫二

許卿繁花錦年 落花祭雪 2063 2020-03-10 15:53:59

  一室寂靜,謹(jǐn)言是不明其意的啞言,安父是了然于胸的沉默。

  而錦年的突然離開卻是超出謝子宸的意料。

  她還是原來的她,依舊是清麗可愛的一張容貌,只是皮膚比十年前白皙了許多,身材也由圓潤變的亭亭玉立,遠(yuǎn)遠(yuǎn)望去婀娜多姿有了少女的體態(tài)。

  只是……終歸還是又不一樣的,那盈盈一笑間的黑眸幽深而清冷,疏遠(yuǎn)而防備。

  她還是她,又不像是他記憶里熟悉的她。

  謝子宸有些出神的想著,眉間也涌上更多的迷惑不解。

  之后,同安父和謹(jǐn)言說話時都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安父很會察言觀色,心里已是明白謝賢侄這般失神模樣這大概和珠兒的離開有很大關(guān)系。

  心里了然一笑,便吩咐謹(jǐn)言帶著謝子宸到府里一轉(zhuǎn),也好預(yù)先熟悉一下環(huán)境。

  此安排正合謹(jǐn)言之意,他覺得和父親呆在一起無非聊的是一些家族與書院之事,甚是無聊,他早想著帶著伯光兄離開,也好邀請他去自個院中看看他之前一直沒有機(jī)會帶給他觀賞的圖冊。

  謝子宸也是心有七竅之人,如何看不出安父不過是看出他心神恍惚,好讓他與謹(jǐn)言一起離去解決。

  觀安父滿臉興味深沉的笑顏,他心里苦笑,安父想的是對的,但也想的多了,不過,他到底還有許多的事需要一探究竟,也就順從的陪著謹(jǐn)言一起。

  因安父目前并無官職傍身,雖因其大名流傳于文人之間,但到底是白身,故他們在錦城的安府并不是很大,不過是三進(jìn)三出的一個小院,自帶后花園,這對于尋常百姓家已是過的不得了的日子,可對于安父和安母謝阮而言,院子雖小甚在精致細(xì)膩。

  在錦城,因其獨特的氣候和環(huán)境,家家都喜種竹,用竹,就連居所建造都缺不了竹子的影子。

  沿著竹木鋪成的小徑,子辰與謹(jǐn)言二人相攜而行。

  謹(jǐn)言離開安父后,性子就顯得跳脫,為子辰介紹這一路所看到的何處是安父的書室,何處又是他的院子,以及遠(yuǎn)處那亭臺樓閣的出處,總之將能介紹的都給他講解了一遍。

  子辰倒也沒嫌煩,而是仍舊面帶微笑的點頭回應(yīng),因心里始終懷著心事,也就不間斷就會跑了神。

  剛轉(zhuǎn)過一叢竹林,就能看見謹(jǐn)言之前說的水榭和安父常常邀請友人揮毫潑墨的墨閣。

  子辰卻是突然停下腳步,幾步之遙的水榭里一抹俏麗身影,背對著他們倚靠在水榭欄桿上眺望著遠(yuǎn)處。

  他嘴角輕揚,勾起一抹淺笑,之前的恍惚一下就去了大半,原來安錦年是來了此地等他,他猜她定也是有話要同他講。

  也好,正好他也是話問她,若就此說清楚,于他和她都有益。

  “謹(jǐn)言,那可是令妹?”

  謹(jǐn)言還在四處張望尋找可介紹的景,聽到子辰的話后往他手指的那出一瞧,笑著道:“是令妹,走……咱們也過去,看看小妹在做什么?”說著拉上他的衣袖就是朝著水榭的方向而去,同時繼續(xù)滔滔不絕的道:“說來這次回來看見小妹真是震驚不已,母親信中所言我原本是不信的,只是親眼見過后,我覺得小妹的變化可用脫胎換骨來形容,哎!也得也是感謝這一場病……”

  子辰聽完后,若有所思的問道:“你真的相信是因為病好的緣故?”

  謹(jǐn)言看向他,不明白他此話何意,于是疑惑的問道:“伯光兄,難道你知道是何原因才使得小妹如此大變?”

  子辰道:“你該知道,我與徐老是忘年之交,之前令妹生病不醒,我曾書信于徐老,讓他務(wù)必要來安府一趟為令妹診治,之后令妹醒來,我又請徐老為令妹復(fù)診,后來徐老書信于我說令妹問了他一句話”。

  謹(jǐn)言知他請徐老來安府之事,對此他是感激不盡,可小妹問徐老的話的事他卻是不知的,母親信中也并未告訴他。

  “伯光兄,小妹問了何話?”

  子辰緊緊的盯著遠(yuǎn)處水榭的背影,悠悠開口轉(zhuǎn)述道:“她是否有失憶之癥?”

  謹(jǐn)言默然不語,笑意從臉上隱退,喃喃自語道:“小妹何意?難道是她忘記之前的事情了,可為何只會如此?風(fēng)寒而已!”

  子辰當(dāng)是沒聽見他的話,也是沉默不語,只是眼里一抹極為冷冽寒意寒意一閃即逝。

  水榭的錦年恰好轉(zhuǎn)過身對上他的視線。

  此時,少女圓圓的雙眸含著清淺禮貌的笑,溫婉道:“兄長和世兄怎的不進(jìn)來反而只停駐不前,難道是因錦年在此的原因?”

  子辰輕挑眉毛,清冷的笑道:“錦妹妹想多了,此乃你家,哪有客人嫌棄主人在的話?!?p>  錦年心里冷哼一聲,虧的父親說過王家公子驚才絕艷,小小年紀(jì)已是不凡,不想是當(dāng)人一面背人一面,父親在時他笑的溫和爽朗,而當(dāng)著她時卻又是笑的冷漠疏遠(yuǎn),想來如今才是他的真面目吧!

  “哦!既然如此還請世兄水榭說話”,錦年做了一個邀請的動作。

  子辰微彎腰道:“錦妹妹邀請,子辰恭敬不如從命”。

  此時謹(jǐn)言低頭也不知想什么,并沒有發(fā)現(xiàn)二人你來我往的交談,見子辰邁步前走,他也跟著一起往前。

  水榭中的石桌上,已經(jīng)添置了茶具,石凳上也放置了軟墊,子辰給他了她一個充滿深意的笑。

  可見錦年早料到他們會來此處,準(zhǔn)備齊全等候多時。

  “世兄請”。

  “錦妹妹請”

  三人依次坐下,錦年提起茶壺放到風(fēng)爐上,燒水講究三沸,多了少了都不行,就如對人的了解,少知道與多知道都要不得。

  此時,子辰又看到一個另一個不同的安錦年,即使當(dāng)著他這么個男子在場,才僅僅十一的錦年煮茶的動作優(yōu)雅嫻熟,不見慌亂,而她眉眼間沉靜,抬袖間清淺含笑猶如一幅精致的仕女畫卷在他眼前徐徐展開,似要為他掀開她隱藏在沉香古墨后的面紗,露出她真容玉顏。

  他心里一陣煩亂,有種難以隱秘的激動踴躍在心田,他很不適應(yīng)這突升的陌生情緒,皺了皺眉頭。

  錦年將剛泡好的茶放到他面前,見他臉色低沉,于是道:“世兄是不喜錦年泡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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